他可怜兮兮的看向手里的布偶猫,“阿布,打个商量?”
测验大厅外,许宴就像个巨星被人群簇拥。
学校甚至动用了安保机器人,可还是挡不住学生们的热情。
鲜花情书接到手软,各种散发迷之气味的信息素扑面而来,许宴暗暗屏住呼吸,很忧伤。
安然走到避开人群去艺术学院找许宴。
正好和准备去上课的赵越打了个照面。
“许宴啊,他下午请假,说是检测后有点累回家休息了。”
安然淡淡点头,“谢谢。”
他走后,赵越立刻被班里的男生女生围住。
“那个人是谁?快从实招来!”
“我、我不认识他。”
“不可能,快说……”
先不论别围堵的赵越,安然回到家找到了一圈才在后院的廊下看到许宴。
他席地而坐,一手固定画板,眉眼专注,正在素描。
安然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不是说累了?”
许宴看过来,帅气的脸一秒变委屈,扔了画板抱着安然不撒手,像只可怜的大狗,“安小辣,我完蛋了,呜哇……”
安然拍拍他的背,余光看到他手腕上的检测环,等他鬼哭狼嚎够了才开口,“就这么不想参军?”
说起这事,许宴松开手,“你在检测中心干嘛?”
安然抿了抿唇,“征兵。”
对于自己的身份,他从没想过要瞒着许宴,只是许宴不问,他也错失了解释的机会。
“怪不得你这么忙。”征兵期间,绝大多数的兵力都会调集起来,安然也不会例外。
许宴沉默了片刻,脸上少有的认真,“我不能去军队,会出事。”
安然想问问为什么会出事,出什么事?可他问不出口,许宴对他还有防备,对方不说一定有不说的理由。
如果他问了,对方依然不肯告诉他,这更让他受打击。
那个测试环,他随时可以让人给他摘下来,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橘子的话说得任性,可他却无法反驳,在内心深处,他也是希望许宴能离他近一些。
深夜,许宴感觉到动静,艰难地睁开眼,安然刚一腿迈上床,手里提着被角准备钻他被窝。
许宴坐起来揉了揉头发,“我说,你这么喜欢这张床的话,那把卧室还给我吧。”
安然完全没有夜袭被抓现行的自觉,非常冷酷的拒绝,“不行。”
许宴不解地问:“为什么你非要睡这里?”
安然站在床边,一腿压在床上,抬眸看着他,一手扯开睡袍的带子,“没有理由就不能在这里睡?”
“当然!”许宴想也没想,“这是单人床,两个人睡不觉得挤吗?”
拉开睡袍的衣襟,安然沉默了一下,附身凑到他身前,低沉的声音又轻又缓,“你没忘记我们已经结婚了吧?新婚夫夫哪有分床睡的道理?”
许宴:“……”别说我还真忘了。
一看他表情安然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面色不虞地开口,“你是我花一亿买的媳妇。”
虽然是事实,可以安然那张谪仙似的脸认真地说出这句话,还是戳中了许宴的笑点。
“怎么?觉得自己吃亏了,要睡回来?”
安然将脱下来的睡袍随手一扔,衣服划过一个抛物线落到了懒人沙发上,他穿着轻薄的丝质睡衣在许宴身边躺下。
“知道就别反抗。”
“好好好,你是金主爸爸,你说得算。”
凑过来,一手横在他身上,下巴抵在他肩头,半眯着眼,慵懒的像只猫。
睡意涌上来,许宴正准备进入梦乡,一只不老实的手却在他身上乱摸,时不时的游走,还要挠几下。
忍无可忍,许宴一把抓住那只作案的手,拖着声音,睡意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