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晴瞪了他们一眼,不敢再说话。
同学聚会有惊无险地吃完。
霍沉鱼全程没看见顾庭深和盛翘交流,也可能是她没太注意,只是偶尔看了几眼。聚会结束以后,霍沉鱼往地下车库走,顾庭深快步跟上来,叫她的名字。
他刚才喝了挺多酒,现在一副郁郁不得志的苦闷。
“我就是想跟你说,”顾庭深看着她,神情带点后悔,又带点惆怅的恍如隔世,“其实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不是不喜欢你,我只是……只是就想看着你这样被人追捧的女生为我……那样我会有优越感,我家里的气氛你也知道,父亲对我要求太严格,一点点错都会被放大。”
要是法身在这听他说这番话,可能还会有点动容,但霍沉鱼完全无感,“嗯”了一声,转身要走。
顾庭深急忙来拉她手腕。
霍沉鱼皱眉,在他抓手之前甩开,站远了点,警惕地说:“你不要碰我,你也是结了婚的人,请你自重。”
“呵呵,结了婚的人,是啊……”顾庭深苦笑,“你不知道,她身上的皮肤像七老八十的人,半夜摸到都会被吓醒。她家里的人,不管我们家现在什么情况,隔三差五就上门要钱……”
霍沉鱼不耐烦:“我对你家的事不感兴趣。你当初是怎么害我的,怎么还好意思跟我说话。”
“我知道,对不起,我现在后悔——”
顾庭深的话还没说话,门口突然响起愤怒的女声:“顾庭深,你什么意思?你后悔?后悔跟我结婚吗?要不是我去求陈邪,你早就被她们家送进监狱去了,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自由?你背着我跟她在这里藕断丝连,我才后悔!”
盛翘和薛小晴气冲冲地进来,一副捉奸的架势。薛小晴说:“我就说吧,刚才他们眉来眼去的,肯定有鬼。还说不是勾三搭四……”
“你有没有挨过打?”霍沉鱼看着薛小晴,似笑非笑地问。
她这种说话口气,长这么大,真的没挨过打吗?
薛小晴瞪大眼,想反驳,又想起陈邪谢霖那一群人的作风,吓得脸色煞白,抖了一下,悻悻地闭上嘴。
世界清静,霍沉鱼也懒得搭理他们,转身坐进车里。
车子缓缓从他们身边驶过去。
隐约听见薛小晴愤愤不平地说:“有钱有什么了不起……”
顾庭深跟着吼道:“我宁愿进监狱,也不想再跟你们那吸血的一家过下去了,离婚就离婚!”
“我们家吸血?我们家每次才要几千块,你这都拿不出来,不觉得是你自己太穷了吗?我当初要是嫁进首富家——”
“那你倒是嫁啊?人家理你吗?我穷?我穷我还为你赔了六个亿违约金,你先……”
霍沉鱼的车开远了。
没过几天,听说顾庭深和盛翘离婚,两家人闹得特别难看,现在还在吵财产分割。
霍沉鱼正想着主线是不是已经崩了的时候,接到盛翘的电话:“我和他离婚了,这下你满意了吧?我告诉你,你在我出道的时候放我黑料,这仇我记着呢。现在我起不来,你也别想好过。”
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也不给霍沉鱼回话的机会。
盛翘什么意思?
霍沉鱼皱眉沉思,忽然感觉眉心有异动,一团黑气笼罩了她的福运光环。
这种手段,她想起来了。那个狗术士,还跟她没完没了的。
师弟是吧。
霍沉鱼先给自己画了一个驱散术,拿出手机戳了几下,问陈老爷子要那位高人的联系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标题过程可以微博私信我~ 安安稳稳地过了一个星期, 什么也没发生。
霍沉鱼的车停在金色阳光大门外,她从车上下来, 身后跟着一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 比她高半个头, 戴着帽子、墨镜、口罩, 全副武装, 看起来不像保镖。
司机左边提着一只服装袋子, 右边提了一个电脑包, 跟着霍沉鱼和黑衣人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