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口同声:“有信号。”
推开房门各自出发,佛堂里里外外看守十分森严,三人一组围着佛堂巡逻,放轻脚步,偷偷摸摸跟在三个守卫后面,相视一眼,快速上前,一只手捂住他们的嘴,另一只手迅速抽出腰间的匕/首,锋利的匕/首划过脖子,温热鲜红的血喷洒而出。
一口气解决三人,将尸体拖在旁边的废墟里,快速隐藏起来,扒掉他们身上的衣服,打扮成他们的模样,翻墙进入佛堂。
佛堂一共有三层,第一层大厅非常空旷,右边靠墙位置摆着很多军绿色的箱子,那是他们摆放军火的位置。
左边地上随处摆放着一些草席子和被褥,一些伤员靠着墙休息,听到脚步声纷纷睁开眼睛,手不知不觉已经摸上身旁的武器,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们。
傅泽安正宗的M国腔调开口说:“在外面巡逻站了几个小时,累我死了,一个人影都没有发现,进来喝口水休息一会儿。”
看穿着打扮是自己人,标准的腔调让他们收起了心中的疑惑,纷纷放下手中的枪,继续该干嘛干嘛,无视他们的存在。
傅泽安松了口气,知道成功骗过了他们,随意找个角落佯装喝茶休息,压低声音:“一楼大厅是他们休息的营地,人质没有关押在这。”
简成烨左手端起茶水佯装喝茶,右手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打着手势:“你上三楼,我上三楼,半小时后这里集合。”
傅泽安放下茶水,趁周围无人注意,比一个OK的手势,放轻脚步,上楼。
每一个房间转了一圈,半个小时后,两人在楼下集合。
简成烨:“二楼情况怎样,三楼没有发现关押人质的可疑房间。”
傅泽安:“二楼情况一样,没有发现关押人质的可疑房间,可能有暗室或者地下室里,我们再仔细搜一遍。”
一个身材粗犷怀里抱着一把狙击□□的青年,悄无声息的靠近他们身边,脸上的刀疤从右眼滑至左脸下巴,刀疤看上去极为恐怖,像是一条蜈蚣趴在脸上,将一张脸一分为二。
两人听到身旁的动静,相视一眼,连忙噤音,用M国语音讨论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傅泽安:“这都僵持几天了,夏国总统怎么还不放我们入境,再这样僵持下去,我人都会崩溃受不了的。”
简成烨:“天天呆在佛堂里,天天吃不好睡不好,每天提心吊胆,想做的事情都做不了,我都快憋屈死了,你说夏国总统该不会不管三十二人的性命,围攻我们吧,这样我们不就完蛋了吗。”
这是他们推测凡尔目前的状态,从前处处犯下各种罪行的一伙人,现在却被逼在一个佛堂里,军火和食物都处于匮乏状态,外面是各种追击,现在他们的心情应该非常焦虑,每天提心吊胆,处在崩溃边缘。
刀疤脸将他们讨论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入耳朵里。
这些天每天晚上,他都会思考这些问题,每天早上睁开眼,都觉得自己是赚了,但心里想归心里想,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
一张脸彻底拉了下来,看上去无比狰狞,沉声问:“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在这里小声嘀咕什么。”
嗓音格外沙哑,像一个八十岁的老者。
简成烨与傅泽安一副干坏事被抓包的模样,低头不敢回答他的问题。
半响没有回话,逼问:“我再问最后一遍,你们在这里偷偷摸摸小声嘀咕什么。”
傅泽安晒笑一声,讨好说:“哥,我们俩没说什么。”
听着极度敷衍的话,冷哼一声:“再让我听到你们在背后扰乱军心,当心我一枪毙了你们!”
傅泽安连忙点头应道:“是是是,哥说的是,我们下次再也不敢在背后乱说话了。”
刀疤剑抿着嘴唇,现在是特殊时期,心里出现这样的想法情有可原,要是放在以前有人敢这样在队伍里扰乱军心,他早提枪一枪毙了。
但现在不行,是缺人之际。
训道:“你们两个人还在这里傻杵着干嘛,是想偷懒吗?还不快滚出去帮忙。”
傅泽安:“我没有偷懒,我们这就去,哥别生气。”
两人一同转身快速出入大厅。
简成烨:“现在我们去附近的偏殿看看。”
傅泽安:“嗯。”
里面那个刀疤脸已经记住他们的面孔,将他们赶出来干活,若是此时此刻再进去,一会引起他的怀疑,第二第刀疤脸会以为他们是自己人,把他们俩当成扰乱军心成心偷懒的人当场崩了稳定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