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承智不想跟她吵架,叹了口气,拿开平板,坐在床边,很是无奈,“她不会撒谎。”
姜小曼眼珠转了转,依偎在他怀里,放软了嗓音,“老公,你的意思是我在撒谎?”
表面上是在撒娇,心里却在冷笑。
已经漠视了那么多年,现在想当慈父,恐怕是晚了点吧。
南承智也是男人,自然是吃这一套的,拍了拍她的背,耐心的哄着,“那种款式老旧的东西,你留着也没什么用,把它给南湾,我再给你买一套珠宝。”
“现在南湾不是一个人了,慕家的那两位对她都是好言好语的,我们也得大方一点不是?”
姜小曼想了想,那小蹄子既然开了这个口,就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如果她今天不给,不仅会得罪慕瑾桓,也会惹怒南承智。
左右思量,还是掀开被子,下床,从首饰盒里翻找出来。
把玉佩扔到男人怀里,故意做出生气的模样,“给你。”
然后重新回到床上,背对着他,拉起被子,闭上了眼睛。
今天是玉佩,明天又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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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湾拿着玉佩从书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巴顿就卧在楼梯口旁,眼睛看着门的方向,仿佛是等了她许久的模样。
看见她,就立刻站起来,小跑到她面前,乌黑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南湾俯身,抚摸着巴顿的脑袋,轻声问,“你是想和我一起走吗?”
巴顿似乎是能听懂一般,耸拉着的脑袋抬了起来,‘汪汪’的叫了两声。
南湾蹲在身体,捧着巴顿的脸,鼻尖凑了上去,亲昵的蹭着,“是我不好,没时间照顾你,才把你留在这里这么长时间。”
巴顿似是很享受这样的亲密,尾巴欢快的摇摆着。
管家看见南湾从二楼下来的时候,连忙去取了她的外套和手包。
可发现巴顿有跟着出门的意思,“南湾小姐,这狗……”
南湾穿好外套,将长发从领子里拨出,接过管家手里的包,淡淡说着,“不管谁问,就说我带走了。”
管家有些为难,“可是……”
南湾无波无澜的视线看过去,“巴顿是我带回来的,我没有带走的权利?”
管家忽然打了个冷战,明明他看到的人是柔和的,嗓音也是平缓的。
可却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上前为南湾打开了门,语气恭敬,“……夫人问起,我会照小姐的话回复的。”
刘安在车里只等了不到半个小时,所以哈欠一个也没打。
看见那只大金毛的时候,站在车旁一动都不敢动,腿有些打哆嗦,“太太,这个…这个…是什么?”
南湾自己打开了车门,让巴顿先进去,瞥了一眼如同被点了穴一般的刘安,“也不是特别冷,半个小时就冻坏脑子了?”
刘安:“……”
祖宗啊,他小时候被狗咬过啊,留下的阴影到现在还在!
双手搓了搓,脸上裂开讨好的笑,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然而就被一句话彻底浇灭了,“我很困,你把嘴闭上。”
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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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湾洗完澡出来,巴顿就立马上前,围在她腿边转悠。
她走到哪儿,这小尾巴就跟到哪儿,有些无奈……
应该是换了新环境,不适应吧。
最后,她还是妥协了,“好了好了,我陪着你还不行吗?”
大金毛睁着黑溜溜的眼睛,表示自己很欣慰。
南湾坐在地毯上,让巴顿睡在她腿边。
手臂勾到桌子,拿过桌上的包。
玉佩握在手里,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上面雕刻的纹理。
地暖很足,毛茸茸的地毯上很温暖,南湾顺势躺在巴顿身边,在闭上眼睛之前,拿过手机,点开了屏幕。
除了杂七杂八的消息之外,没有他的短信,也没有他的来电。
南湾,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你给他房子,他给你庇护,不谈感情,只谈交易,能维持相敬如宾就最好。
肉体上的纠缠避免不了,他在给你时间。
所以,你在……失落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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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休息,南湾起的不算早,下楼的时候,周姨早就准备好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