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干脆,”南湾原本以为还需要废点口舌的,但没想到他连一分钟都没有考虑,着实让她有些受宠若惊,“那我就不说谢字了,等师兄回国,我请你吃饭。”
盛薄言笑了笑,缓缓的说道,“两个月后见。”
电话挂断后一分钟左右,南湾就收到了盛薄言发来的地址,回过身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了。
拉开房门的时候,正好看见往这边走来的周姨和小赵。
周姨一脸歉意,“对不起啊太太,我这两天记性不好,下午忘记更换床单被罩了,这才刚想起来,我一个人动作慢,怕影响你们休息,所以叫了小赵帮忙。”
南湾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不着急,我去书房,你们慢慢换。”
“好的。”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周姨从衣橱里取出干净的床单和被罩,递给赵樱的时候,却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脚。
“嘶!”
赵樱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往后退,结果碰倒了沙发旁的衣架,好在她反应快,在衣架完全倒下去的时候,就伸手扶住了。
最后只有南湾的一个包掉了下来。
周姨略胖,知道自己那一脚肯定把小姑娘踩的不轻,连忙把手里的床单和被罩放在床尾,过去扶她,“小赵啊,周姨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吧。”
赵樱疼的脸都皱成一团,却不能说什么,揉了揉被踩到的那只脚,闷声吐槽,“让我想起了小时候被门夹到脚趾的感觉。”
周姨虽然不是故意的,但也觉得很不好意思,想去帮她揉脚,却又想起自己是刚洗的手,如果碰了,就得重新再下楼洗一次。
怕耽误先生休息,就把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尴尬的笑了两声,“那你歇一会儿,我一个人换。”
赵樱低着头没说话。
缓过那阵让她想骂人的疼痛过后,才缓缓撑起身体,蹲在地面上,把散落在地板上的东西收进那个白色的包里。
然而,当她看到掉在沙发角落的那个卫生棉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就都停了下来。
一个怀了孕的人,包里为什么会有卫生棉呢?
周姨的视线无意间看了过去,没有太在意,“小赵你来月事了吗?”
赵樱回过神,“哦…是啊,本来是放在衣服口袋里的,但刚才不小心掉出来了。”
起身,背对着周姨,把那个卫生棉放回了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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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瑾桓听到开门的声音,头也没抬,“聊完了?”
这话听在南湾耳里,怎么有种酸酸的感觉呢?
关好门,走到书桌旁,轻轻笑着说,“本来是没有,但不是得帮你办正事嘛。”
空气里混着沐浴露的清香和湿意,缠绕在鼻息间,慕瑾桓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落在女人干净的小脸上。
眸色沉静,“和你师兄比起来,我更重要?”
南湾的回答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那当然。”
她的话音刚落,手腕就被一股大力握住,一拉一拽之间,身体便失去了重心,整个人都跌进了男人的怀抱。
扑鼻而来的,是淡淡的烟草味道,混着似有若无的清冽薄荷香。
男人的动作并不温柔,而是透着一股野性的粗鲁,奇怪的是,南湾并不觉得反感。
满满的荷尔蒙魅力。
慕瑾桓一手扣着女人的腰肢,一手勾起她的下巴,眸色幽深,嗓音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好听,“不再想想?”
这样的动作,南湾不得不对上男人的视线,温热的呼吸洒在皮肤上,似乎能渗入毛孔,鼻息间都是他的味道。
弯唇浅浅的笑,“我要是想了,说出来的话,可能跟之前的就不太一样了。”
男人的大手渐渐上移,眸里警告的意味很浓,“又准备开始骗我?”
他的动作缓而慢,掀起了一阵战栗,南湾拉开捏在下巴上的手,视线四处看着,“怎么说在我,信还是不信就是你的事情了啊。”
慕瑾桓的手从女人的衣摆滑入,直达自己的领地,隔着薄薄的衣衫,徐徐的动作,像是在刻意挑战她的神经和感官。
手上的动作下。流至极,可神色和话语偏偏正经的不得了,“只要你说,我就信。”
南湾细白的牙齿咬住下唇瓣,忍住那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