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想娶我吗?”林初弯唇笑了笑,“我想知道为什么啊,如果理由充分而且我也接受,说不定我就放弃成全你和沈唯一了。”
炎炎夏日,年轻的女孩子们都会穿的特别清凉。
林初很怕热。
上身是一件米白色的真丝吊带,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感,脖子上那根细细的项链,纽扣吊坠就安静的躺在锁骨旁。
下身穿着水洗蓝牛仔热裤,两条纤细的长腿一览无余,因为是光着脚,白嫩的脚趾踩在暗红色的地毯上,刺激着人的视觉感官。
微卷的长发柔顺的散在肩头,精致立体的五官漾着盈盈笑意,从哪个角度看都很美。
嗯,她长大了。
可是,她是林初。
口感舌燥,是男人身体的本能,五官其它。
酒杯里已经空了,陆淮安拿起面前还冒着热气的玻璃杯,因为开着冷气,茶水会凉得快一些,现在喝刚刚好。
半杯茶,半根烟后,他淡漠的目光重新回到少女脸上,薄唇轻启,嗓音冰冷,“我记得我早就说过,不是所有人都义务喜欢你,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想要娶自己不爱的女人,我也一样。”
这真是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
林初似是赞同般点了点头。
她站起身,掌心撑着茶几,另一只手探到对面,先拿过还剩五分之一的红酒瓶,然后再拿过陆淮安用过的酒杯。
穿的就是吊带衫,她现在的动作,让本来若隐若现的美好风光几乎完全暴露在陆淮安眼底。
林初似乎是什么都没有意识到,回到沙发上坐着,给自己倒了杯酒。
尝了一口,粉色的舌尖探出舔了舔唇角,脸上的笑意没有丝毫削减,“你可以去洗澡了,我一个人想想吧。”
少女无意识的动作,让陆淮安下腹一紧,喉结上下滚动。
即使开着冷气,身体里的酒精燃烧产生的燥热也依然存在,他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也知道在这种状态下,人很容易犯错。
混沌的大脑里出现一个声音,在提醒他:
陆淮安,这是林初,你应该恨她。
男人起身迈开脚步的时候,撞倒了好几个空酒瓶,乒乓乓乓的声音响在空荡的客厅里,清脆、杂乱,甚至还有回音。
林初目光平静的看着他一步一步往楼上走,步子不似平时那样稳重,有些恍惚。
就连背影,也都透着淡漠疏离。
五分钟后。
林初仰头将杯子里的红酒喝尽,光着脚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后,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在耳畔。
脱下吊带衫和牛仔热裤,只保留最贴身的衣物。
没有犹豫,没有胆怯。
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突然有人闯进,陆淮安剑眉紧皱,回头,进入视线的,是少女玲珑有致的身子,仅剩黑色的面料遮挡着最引人遐想的部位。
从花洒喷出来的是凉水,浴室里没有氤氲的热气阻隔视线,所有的一些都暴露在他眼底。
额头青筋凸起,暴怒的嗓音充斥着阴森的底蕴,“林初!你这是在干什么!滚出去!”
林初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呢?
她没有说话,轻轻笑开,迈开脚步走到花洒下,冰凉的水落在皮肤上,让她抖了抖。
在男人把她推开之前,白藕般的手臂就缠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开始吻他。
她不会接吻,只是凭着身体的本能吮着男人的唇,灵巧的舌试探着挤进他的口腔,去**他的舌头。
陆淮安仿佛被一团火焰击中,轰的一声,燎原之火彻底燃开。
所有的理智和隐忍在这一刻崩塌,黑眸里的猩红极其浓烈。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他便夺回主动权,推着女孩的身子往后,重重的撞在墙壁,唇舌开始撕咬女孩娇嫩的皮肤。
林初不觉得疼,她只是有点害怕。
小痞子江慕周跟乔安滚上床后的某一天,有意无意的在林初面前炫耀,两人之间说话向来百无禁忌,林初出于好奇就问了。
起初江慕周不愿意说,但禁不住林初硬泡,他说,只要男人的技巧得当,够体贴,女孩子的第一次其实也没有那么疼,乔安只哭了几分钟,之后就都是不可言说。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林初睁开眼睛,看着他,低声问,“陆淮安,你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