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刚推开车门,就被绕过车头出现在这一侧的男人拦腰抱起。
精致的眉眼皱成一团,显然是很烦躁的状态,“陆淮安我头晕,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这就嫌近了?”陆淮安冷笑了一声。
他输入密码后,没有丝毫的耐心,直接用脚踹开防盗门,语调恶劣到极致,“先别急着叫,把力气留着负距离的时候再动。”
佣人听到声响,连忙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半醉的林初是被抱回来的,也没有太惊讶。
恭敬的问,“陆先生,需要准备……”
“不需要,安静的待在房间里没事就不要出来。”
佣人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陆淮安冷冷的打断,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就已经越过身边上了楼。
啧啧,这是怎么了……
佣人也不敢多问,先生怎么吩咐,就怎么做,回到房间关好了门,这一夜都没有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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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被扔到床上,因为床榻的弹力,她的身子上下弹动。
卧室房门落锁的声音消失过后,就是男人的脚步声,他没有换鞋,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就像是某种危险的信号。
房间里只剩下从浴室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再没有多余的声响,仿佛这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平静。
林初就维持着被扔到床上的模样,头发凌乱的散着,像是有千万只蜜蜂在脑袋里嗡嗡作响,脑仁都是疼的。
等到缓过那一阵难受感,她才慢慢撑起身。
刚刚触碰到门把手,还没有来得及有其他动作,就被从浴室里出来的男人扣着纤细的腰肢一把捞起。
林初被扔到床上的时候,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个时候更是烦躁,“陆淮安你烦不烦?”
精致的眉眼蹙起,就连挣扎的力道也没有丝毫收敛。
腿没有闲着,紧握的拳头悉数砸在男人肩头,“我不想看见你,别逼着我做一些恶心的事情!”
恶心?
陆淮安眼尾漾出冷冽的弧度。
男女之间本来就有很大的体力悬殊,女人砸在他身上的那点力道,他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
‘噗通!’
林初被扔进了浴缸。
从十岁那年意外落水之后,她的心理阴影就一直存在,即使所有的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被陆淮安哄着在浴缸里洗过一两次,但他都是破天荒以来的温柔。
给她依靠,告诉她有他在不会有事。
不像现在,林初几乎是被毫无预兆的扔进了浴缸,渐起的水流淌了满地都是。
强烈的恐慌感让林初尖叫出声,她浑身都湿透,像是一条被困住鱼鳍无法游动的鱼一般在水里挣扎。
狼狈不堪。
等到终于爬起来,却又被再一次推进去。
而这个时候的陆淮安,已经扯掉了领带和衬衣。
俊朗的五官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冷峻淡漠的如同来自地狱里的黑暗使者。
血气方刚的身体禁欲了太久,一旦打开闸门,就收不回去了。
陆淮安将从头到脚都被浸湿的女人拉了起来,抵在被热气熏热的墙壁上,薄唇贴在她耳边,低笑着问,“觉得跟我做很恶心么?”
林初已经虚脱,她整个人都被钉在墙上,毫无挣扎的余地。
陆淮安说的没错,她就是故意激怒他的。
从下午去见许秋白开始,再到偶然遇到光鲜亮丽的沈唯一,最后跟江弋琛坐在餐厅里吃饭。
她的情绪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化的,愈演愈烈。
不想陪他耗着了,两个月就已经让她很难受,三年五载那得多煎熬……
撕碎他的伪装,让所有的矛盾和伤害都暴露出来,就能早点结束。
“你是瞎了么?”林初轻轻的笑,她现在衣衫半褪,浑身上下没有是干的,这样笑着竟有些烟视媚行的味道,“看见你都觉得反胃,更何况是做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
陆淮安也笑,犬齿碾磨着女人的耳垂,似乎对于她所说的话毫不在意。
低沉的嗓音沙哑不堪,“怎么不反抗了,嗯?”
说话的同时,他就已经把女人的手强行摁在了皮带的锁扣处,她是真的不打算挣扎,又或者是在隐忍。
上衣被剥落。
浴室里的热气让林初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那面镜子气了一层水气,只能隐约透出暧昧交缠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