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让她收一下情绪。”他对章洲说。
有些情绪激烈的戏,演员会很沉浸其中,一时之间出不来。
章洲是老导演了,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让其他人去准备下一场戏。
林繁趴在盛星泽胸口,脸颊贴着他的肌肤,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怎么都无法把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安抚下去。
盛星泽的手温柔地在头发上一下一下轻抚着,带着一丝轻笑:“你不是说准备好了吗?”
“你平时不是这样教我的。”她闷声说。
盛星泽笑着,吻了一下她头顶的黑发,拍拍她肩膀:“去换衣服吧。”
林繁依依不舍离开他的怀抱,抬头看着他俊美的脸,含笑的唇角,脸颊又烧起来。
“小繁。”余欢拿着一件外衣在温泉边叫她。
林繁赶紧朝她走去,披上外衣,回头时,看见盛星泽也披上助理递过来的外套。
穿上衣服之后,他又变得格外禁欲和清冷,少了方才那令人喷鼻血的性感。
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真是流氓又禽兽,心中竟然万分喜欢那样的盛星泽。
做人不能这么没羞没臊!
拍摄场地外,贺枳从另外一个场地中回来,戏服还穿着,貂皮大氅,走路带风。
看见这边的场地封着,贺枳好奇地问工作人员:“拍什么戏要封场啊?”
工作人员马上兴奋地八卦:“是泽哥和林繁的吻戏!听前线的同事说,太刺激了!太带感了!动真感情了!”
贺枳脸色一变,马上就要往里面冲:“啊啊啊繁宝不能这样!”
毛豆低头看着手机,一看情况不对一把揪住他的貂毛。
“人家在拍戏呢,你闯进去还想不想要工作了!”
“我不管!我要剁了盛星泽的狗头!”
话落,盛星泽在助理簇拥下走出来,看见这边闹事的贺枳,干脆走过来。
贺枳噤声了,可是爱情的力量如此伟大,让他充满勇气,挺直腰杆面对着情敌。
盛星泽比他高出一个头,低头瞥了他一眼,“作业做完了吗?”
贺枳一甩头,拽的二五八万:“我从来不做作业!你才做作业!”
盛星泽点点头,似乎了然,从助理手中接过手机,边拨边说:“江伊人让我问的,你自己告诉她答案吧。” 贺枳简直天崩地裂,狗熊一样抱住他的手,恨不得吊在他身上,“泽哥,还差十页就做完了……”
电话已经拨通,那边传来江伊人冷笑的声音:“我布置的作业你都当耳边风是吧?清华北大都不上了?我这里还有十套习题呢,马上给你寄过来。”
贺枳发出了鬼哭狼嚎:“不是的,老板你听我解释……”
那边电话已经挂断,贺枳也被盛星泽甩开,小可怜一个窝在毛豆身边泪眼汪汪,被风吹乱了一身貂毛。
毛豆看着盛星泽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同样都是流量爱豆,盛星泽是全能型艺人,不穿貂也气场三米八。
而自家这个……他嫌弃地瞥过去一眼,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一个穿着貂却像二哈的小傻瓜?
谁给你的勇气去抢盛星泽的未婚妻?!
趁着林繁去换衣服,余欢赶紧出来,给盛老太太打了个电话。
“夫人,有谱了,感情上了一个新高度。”
正和一群富豪太太喝下午茶的盛老太太笑起来:“你办事我果然放心。”
挂了电话后,盛老太太看了看左边的老太太抱着大胖孙子在逗,右边的老太太哄着圆乎乎的女娃娃吃水果,心里的酸水压下去了一点点。
“盛老太太,您看看这些孩子,多可爱呀,个个都是小宝贝,您两个孙子都那么大了,不能光顾着赚钱,钱再多也没小宝贝金贵啊。”
来自老太太闺蜜团的日常问候。
盛老太太强势,地位出生又确实高出一大截,样样都碾压别人,唯独一样——只有她没有胖乎乎的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