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姐:圆圆喝醉了,我竟然让一个投资人把她带走了?
小美:谁谁谁?雯姐你干不过吗?搬出木董来啊,圆圆姐不能有事啊。
最美公关:雯姐你怎么回事,快报警,是谁,是谁,你跟车吗?
圆的造型师:雯姐,你惨了,你要被炒鱿鱼了,我大圆圆不能出事,快报警。
我boss真骚:吓得我一口吞了一个鹌鹑蛋,雯姐你这么如此糊涂,快报警!
……
一水儿的报警。
雯姐:是木董。
小美:啊……虚惊一场,那没事了。
最美公关:虚惊一场,那没事了。
圆的造型师:虚惊一场,那没事了。
雯姐看着手机看着一排排的虚惊一场,心里定了定,大家都觉得虚惊一场没事了,那就真的没事了……吧?
大平层公寓里。
蒋圆圆第二天的确要去星空谈事情,所以木莲生把她带回了星空附近的公寓里,作为明星,又出席了活动,哪怕换了衣服也是单薄的裙子,早就揉得不成样子,木莲生抱着她回家时,裙子的带吊都都落到了小手臂。
木莲生目不斜视,把她的吊带拉上来,且开了中控,调高了温度,室内的温度很快就暖和起来,蒋圆圆喝醉了也很乖巧得很,就是有一个不好的习惯,一直抱着木莲生喊妈妈。
“妈妈……”她像是一个巨婴似的搂着他的脖子,受尽委屈似的搂着喊妈妈,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衣襟里,“有人欺负我……”
木莲生身体微僵,犹豫片刻,抬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他知道蒋圆圆和家人关系比较紧张,她出生于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而且早年被家庭吸血比较厉害,如今算是好了一些,可早年落下的阴影一直都没散去,如今她和家人的关系也不是很亲近。
她这样搂着妈妈诉苦,怕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了。
“不哭了,乖。”木莲生笨拙地拍着她的肩膀,磨蹭间吊带又落下去了,木莲生触手一片温润,他仿佛触电般,迅速撤了手,再一次拉上了她的吊带。
“妈妈,我被人欺负了……坏蛋,坏蛋……”她抱着木莲生嘤嘤嘤地哭,仰头可怜兮兮地寻求庇护,木莲生看了一眼她的脸,难得一扯唇角。
蒋圆圆今天走红毯画了浓妆,粗长的眼线画了三四层,眼影更是画了好几层,都画得特别重,再加上她本来妆容就厚,又补了一次妆,脸上改了一层厚厚的粉,这时候又哭又闹的,泪水晕开了眼线,两只眼睛全是熊猫眼,且脸上也是一片黑,素来洁癖的他看着衬衫上的粉底,眼线和眼影的痕迹,再看了一眼蒋圆圆乱七八糟的脸。
木莲生,“……” 木莲生家里没有卸妆油,也就一贯洗面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脸上的调色盘清理干净,浓妆艳抹的蒋圆圆和淡妆蒋圆圆仿佛是两个人。
素颜朝天的她看起来非常的干净,皮肤吹弹可破,前几年佛系没有大量工作也没有消耗自己的皮肤状态,有了大妖的调理后就更水润透明,堪比十八岁少女。
蒋圆圆一直哭着喊妈妈,后来似乎反应过来后,擦擦眼泪自嘲说,“妈妈又不疼我……”
木莲生定定地看着她,并不言语,只是静默地陪伴着,她再一次抱着马桶呕吐干净后,总算清明了一些,也认出了木莲生。
这情况十分尴尬,于蒋圆圆来说不是什么好事,那天木莲生和她说出真相后,他们就一直不冷不热的,也不争吵,也不解释,曾经有过的暧昧随风而散,他们就像是没感情的机器人,收放自如,潇洒人生,对一些敏感的话题避而不提,对独处更是忌讳莫深。
蒋圆圆看着自己身上的长衬衫,木莲生挺高的,这衬衫穿在她身上能当小短裙来穿,若是换成圣诞节前,蒋圆圆或许会半真半假地撩木莲生,弟弟你怎么又脱我衣服。
圣诞节后,那些轻佻的,暧昧的举动就像被定格在某一个时间段,她倏然从阅男无数的狐狸精变成了害羞拘谨的大家闺秀,多说一句轻浮的话都会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