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桃_作者:屋上乌(31)

2020-08-05 屋上乌 年上

  说罢抱他起来,说相声似的:“小嘴儿不禁操,小胆儿不禁吓,是不是你?”

  阮桃都懵了,到底什么啊!

  他被大浴巾一裹,就露个脑袋,两眼睛牢牢盯着韩漠不放:“先生…”

  韩漠站到洗手台前,指挥道:“抽屉拉开。”

  阮桃哪有手拉开?而且他也不想拉开,脸往金主肩窝里埋埋,像冬眠的小动物一样,不动了。

  韩漠逗弄得愉悦至极,这么一个宝贝送去给杨斯糟蹋?那才真的是糟蹋了。

  银叉就在抽屉里,韩漠将人放到台面上,腾出一手将这支顶端嵌着一颗白玉珍珠的长叉拿出来。

  条件反射一般,阮桃只是瞧一眼就心肝颤,被折磨怕了。

  “叼着。”

  不想叼,可又由不得他想不想。

  阮桃张开嘴,一面拿眼神乞求一面不情不愿地咬住这根冰凉凉的叉子,惹来金主满意地一笑:“等会儿就不怕漏了。”

  卧室大床被壁灯的柔光笼罩得格外温馨,阮桃一沾上去就往里面滚,边滚边挣扎,下半身还在浴巾里,上头就已经两只手扒开枕头把银叉藏进了床缝里。

  可惜,撩人不自知大概说的就是这只水蜜软桃。

  韩漠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白纱布,他趁着阮桃还没转过身就把人压趴在枕头上,兴致高涨:“眼皮子底下就敢反抗了,本事见长。”

  阮桃求饶:“不是的…您---”

  韩漠打断他:“还缺氧么?”

  一出浴室就好了,阮桃摇摇头,拿自己潮乎乎的发梢去讨好蹭他:“先生,我---”

  再一次被打断,不是被言语,而是被捉了手,被他用来束胸的白纱布捆绑住了双手腕。

  阮桃终于意识到自己接下来可能会很不好过,他急切地挣动,把手往怀里缩,缩不动分毫,轻轻松松就被金主压制住。

  “先生,先生。”

  “嗯,勒不勒?”

  阮桃眼睁睁看着一朵蝴蝶结扎在双腕间,欲哭无泪,他垂着脑袋认命道:“…不…”

  于是耳朵尖儿得了一枚亲吻。

  浴巾扔到地上去,韩漠顺着他光洁的肩背一路向下轻啄,两只小巧的腰窝盈满柔光显得愈发好欺负,韩漠伸舌舔上去,惹来一串颤抖和呻吟,唾液将小窝打湿,色哒哒的。

  阮桃有些飘飘欲仙,这就是前戏吗?屁股蛋上又挨了一口啃咬,咬得他陷在被窝里发酸发软,甚至还贪心不足地主动撅起屁股想要更多。

  韩漠有心要疼爱他,本就红痕斑斑的白团子上转眼又添了好几处深浅不一的牙印,一双手也不嫌,沿着腰线慢慢按揉着往下摸,摸到大腿上的时候他唇舌已经亲吮到了腿弯儿里,这也是一处敏感的地方,轻轻一舔,就能惹来脚丫乱蹬。

  “别动。”

  屁股蛋被赏了一巴掌。

  阮桃没法控制自己,他忍不住瑟缩,呻吟就像落在皮肤上的吻一样停不下来,小腿肚又受了一口,那里从来没有被人碰过,他浑身打着激灵颤儿,把枕头都拱歪了,用一把闷在被子里的声音唤着“先生”。

  脚丫也白嫩嫩的,韩漠一手握住一只把玩,他猛地低笑,直起身来提着那截细腰把人翻了个面,又扑下去,整个儿的将阮桃压覆在怀里。

  “记得在哪儿看过讲古代青楼的,脱了花魁的绣花鞋子当酒杯,倒满了佳酿之后,在座的诸位接连传饮。”

  说一句亲两口,韩漠与他唇瓣厮磨:“搁青楼里,你这模样能担上花魁么?”

  阮桃想一想,摇摇头,双手举在脸颊旁边,一副特别认真答题的模样。

  “担不上?”韩漠低语,“我看差不多。”

  “那我…我也不去…”阮桃自觉时时刻刻都该对金主保持忠心,“我就在您的府上当小厮。”

  韩漠听了笑出声,潮红的脸蛋上表情还挺坚定,他逗道:“扫地的?”

  “沏茶的。”

  “还有呢?”

  “洗衣的。”

  “嗯,还有。”

  阮桃喜欢这样的被窝夜话,被捉住手腕挂到床头上去都乖顺不乱动,他仰起脖子,迎接他金主印上的一枚枚吻痕,他说:“还是…暖床的。”

  韩漠似乎“嗯”了一声,听不清,被含进嘴里的乳尖模糊了语调。

  快感尖锐地刺向阮桃的头顶,要他情不自禁地长长淫叫,拱起的软腰被一截小臂揽住,韩漠将他紧紧压向怀里,一边吮得水声淫靡,一边挺动下身狠狠地轻薄他。

  还没插进去,竖起来的性器蹭在那条又白又直的长腿上,力道太重,没几下就让那一片皮肤艳粉得如熟透红桃,韩漠吐出已经被玩得像个小石子儿的奶头,低笑道:“暖床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