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刚从法国回来,你个混小子又皮痒痒了是不是?”“妈你先……”把人家放开……
沈玖言格外无力,老妈好几年不回家过年了今年这是吃错药了?
好在陈斯祈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缓和过来,不料女子下一句又憋他个正着,“我姓郝,郝莲,儿子回家别拘谨,我没你娘那么母夜叉。”
陈斯祈脑中刚准备的话愣让郝莲给憋了回去,半天闷声憋出来个,“好……”
沈玖言已经崩溃地在一边捂脸了。
老妈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知道陈斯祈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提他妈叫什么?故意大过年来堵心的吗?摔!
赫连拉着陈斯祈坐下,冲他做了个哪凉快去哪儿带着去的手势。
“儿子啊,想知道你妈妈现在怎么样了吗?听说前几天你们还见过面了,她广顾着瑶瑶一定没有搭理你吧?放心,我有空去他们公司捣蛋,一定会给你报仇的……斯祈啊,你小时候我还见过你呢,一个人打车来找妈妈,外面雨下那么大,你妈妈醉醺醺地给了你一耳光……你那时候可真小。”
感觉身边的人身子没那么僵了,郝莲小心地扬了仰嘴角,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
她继续说,“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听说是个秃驴起的,和你母亲姓连,叫空桑。空桑是山名,山中植被多用来做琴瑟,这名字寓意自然也是可做栋梁之才的意思,倒是那秃驴一番好意了……你喜欢自己哪个名字?”
“我喜欢……”
“哎呀,我忘了买的冰激凌还在楼下扔着呢!”
郝莲不着调地像向下跑去。
我还是更喜欢那个过去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上一章觉得很虐,就用这章甜回来吧(*/ω\*)
第91章 冰棺中的恋人
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身体被束缚在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
陈斯祈用力呼出一口气,匣子被人小心打开。
温清小声问,“你还好么?”
他小幅度的点点头,因脱水而极度晕眩的大脑引起一阵阵干呕。
“我先解开你的眼罩,慢一点在睁眼。”
温清小心解开脖颈上的束缚,之后是嘴,眼睛,修长的手指偶尔擦过他的皮肤,冰冷的触感让人浮想联翩,他不像个活在人世烟火的人,而应该是个无情无欲的仙子。
温清把手掌伏在他的眼上,让他慢慢适应屋中的光感。
“可以了。”
陈斯祈的身体还被束缚着,温清给他解开一部分让他坐起来。他缓缓睁开眼握住温清准备收回的手,“安冼呢?”
“主人在休息。”温清从未顶撞过安冼,无论安冼是否在场他都会毕恭毕敬地叫对方主人。可他现在却在做一件违逆他主人的事。
陈斯祈还抓着温清的手,一点点用力。“你疯了吗?”
“喝水。”
他用多大的力气握住温清的手,对方就用多大的力度挣脱,不带一丝犹豫。
无色的水,一滴滴润色早已干涸的喉咙,好像一场细雨终于灌溉了湖水,让绿洲充盈让沙漠不再酷热。
陈斯祈猛地抬手抓住温清的手腕往后拖了拖。
温清给对着门口却早已明白发生了什么,释然地跪下来对安冼道,“奴隶吵到主人了吗?”
安冼看着屋中狼狈的二人,客套又疏远的笑容终于止住。
他无视螳臂当辙不知天高地厚的陈斯祈,抓住温清的手腕把他拽起来,“我和你说过不准来救他了吗?”
“说过,对不起主人。”温清太过温顺地认错,在安冼的怒火中点了一把火。
安冼几乎要捏断他的手腕。
他拉扯着人把人带出房间,从楼梯上踢了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对一个不算熟的人都可以和颜悦色却不能安静的陪着我?
为什么一定要表现的好像我亏欠了你。
温清的楼梯上磕破了额角,血模糊了半边脸颊。他缓慢地撑起身眼前事物有些模糊,“安冼……我当你抛下一切来找你,你给了我什么?”
安冼下楼的脚步顿了顿,他当时给了温清什么?
一个耳光?
一顿臭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