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当然是否定，也只能否定。
谜语人看着他，倒是没有因为他的否定而表现出任何惊奇的。
迪克凑了过来，小声的对着维斯特说：“谜语人很聪明，蝙蝠都曾经称赞过他的智商。”
虽然说是小声，但是其实他的声音也没那么小，至少足够谜语人和企鹅人听得清清楚楚了。
“帮我谢谢蝙蝠。”谜语人哼了一声，十分傲娇的对迪克说道。
“我帮他回答，不客气。”迪克反回答道。
维斯特惊讶的看着迪克和谜语人和企鹅人说话，觉得这场景着实有些奇怪。
“爱德华尼格玛是哥谭反派里面少有杀戮性不那么强的，他喜欢谜语，也热衷给布鲁斯出难题。”托尼在他身后解释道，“所以一般情况下，在不涉及到人命的时候，相比其他人，布鲁斯还是比较愿意和尼格玛玩谜语游戏，只要他不那么疯。至于企鹅人……企鹅人知道布鲁斯身份，他还帮过他一次，企鹅可以算得上是哥谭少有的因为权利和金钱而犯罪的老派反派，而不是阿卡姆的疯子。总之，哥谭的反派和哥谭的义警们关系比较复杂，你不需要那么惊奇。”
就算进入了画里，其他人也依旧看不见托尼，这让他很放心大胆的跟在维斯特身后。
维斯特暗地里点点头。
这时候，谜语人忽然对维斯特说道：“你注意到没有？”
维斯特被他这突然而来的一问弄得一愣，一时没接上话。
谜语人十分不屑的看着他，表情仿佛是在说“你这都没注意到吗？”，然后才接着说：“看现场的椅子。”
椅子？
维斯特扫了一眼，忽然回过神来，知道他说得什么意思了。
现场一共有十三把椅子。
维斯特不是教徒也知道，在基督教里十三是大忌讳。
传闻中耶稣和弟子们一起吃晚饭，弟子犹大为贪图三十块银币，将耶酥出卖了，使耶酥被钉在十字架。
“十三人晚餐？”维斯特说道。
迪克也点点头，他也注意到了这点，同时他也注意到了更多。
“房间里有十字架。”迪克补充说道。
谜语人又马上接了一句：“但是没摆正，多数放在偏僻位置，左右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压制着。”
从他们说的这几句话里，维斯特已经明白了，这家人只怕是个伪教徒。
“这家主人放的那些艺术品你看出来是什么了吗？”迪克问谜语人说。
谜语人反问道：“你认识？”
听了这话迪克皱起了眉头，谜语人喜欢谜语，涉及到的知识面是最为广阔的，这点迪克也得承认。
所以，在他都说不认识的情况下，看来是真的不认识。
他们接着又说了两句，基本都和这家的屋子摆设有关。
很多维斯特没有注意到的细节都被他们两个人发现。
在这期间，不断的有人被带了过来。
不过这些人大多只是冰山俱乐部里的小人物或者一些哥谭数不上名的反派，都是些被画扯进来的人，就并没有引起几个人的注意。
环形的桌子逐渐坐满，迪克和谜语人也停止了说话。
一直到桌子只剩下两个位子的时候，管家走了进来。
他环顾着桌子一圈，皱起眉头：“两位客人不落坐吗？”
嗯？桌子上的所有人都是一愣，然后互相看了一眼。
现场只有十一个人没错啊？
只有维斯特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瞬间明白了管家在说什么。
管家在指霍尔和托尼。
对了，这个人在他进门的时候几次说话都不光是看着他。
他看得到托尼？
在这个时候管家又问了一遍“两位客人不落坐吗？”
托尼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半安慰，然后走到随便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