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因为布鲁斯？”不用问维斯特就已经能够确定这一点了，除了蝙蝠侠还有谁会让杰森这样愤怒呢？
杰森愤怒的抬起眼，这一次没有看维斯特，而是看向克拉克。
在他看来，超人和蝙蝠侠永远是一起的。
“他没杀小丑。”杰森满脸阴霾的说道，“他没杀小丑。”
杰森托德，前罗宾，未来的红头罩，从来不会因为自己死而怨恨布鲁斯。
因为早在他成为罗宾的第一天，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为布鲁斯牺牲的准备。
他怨恨布鲁斯，一直都是因为在他死后，小丑没有死。
是的，在他看来，小丑没有受到应该有的惩罚。
克拉克张开嘴，又闭上。
他盯着杰森，少年人的愤怒是如此显眼。
是的，布鲁斯没有杀小丑，一直都没有。
“他没有想过杀小丑，他爱他。”杰森抬起眼看着克拉克，“哪怕小丑杀了我也无所谓，因为他要一直和小丑玩那无聊的捉迷藏游戏，所以他舍不得杀他。”
“不是这样的！”克拉克皱起眉头，厉声说道，“杰森，你的死让布鲁斯无比的痛苦……”
“但是他还是没有杀小丑。”杰森一下子站起身，“总有理由不是吗？但是无论几千个几万个理由，他就是没有杀小丑。”
杰森的性格从来都是蝙蝠家的孩子里最偏激的，他有一套自己的逻辑思维。
他怨恨布鲁斯，从来不是因为自己的死，而是因为布鲁斯没有杀小丑。
“他得为所有死在小丑手上的人负责。”杰森狠狠的说了一句，“包括我。”
他说完看向维斯特：“你是想招募我对吧？好的，我同意，我不想死了，我就是要看着蝙蝠侠倒霉。”
说完他就朝着鬼屋楼上的休息区走过去。
看着他虽然生气，但是好像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不管怎么样，维斯特还是觉得松了口气。
“其实布鲁斯一直都很痛苦。”克拉克看着杰森上去的身影说，“没有什么比失去亲人更加让人痛心了，因为除了你自己，你没有任何人能够责备。”
维斯特点点头，他也懂蝙蝠侠为什么不杀人。
始于一，终于无数。
蝙蝠侠一旦开始杀人，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不管杀的那个人是不是小丑。
“但愿杰森能懂吧。”他这么说。
而这个时候，他又听见另外一个声音：“蝙蝠家的小崽子准备给大人捣乱了吗？”
这个声音，这个熟悉的语调……
维斯特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一个倒吊着的人，伸着舌头看着他：“好久不见了，维斯特。”
维斯特：“……”
啊啊啊啊啊，鬼啊！ “让我们欢迎一下最新死过来的小谜。”维斯特带头鼓掌, 在晚上鬼屋结束营业以后特意把所有人聚到一起, 说关于谜语人的事情，“大家欢迎。”
尼格玛十分优雅的站起身, 对着所有人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嗨, 各位新朋友，老朋友大家好。”
但是所有人抬头看了他一眼, 转头就看向了维斯特。
其中以克拉克的眼神最为奇怪。
“咳。”
维斯特咳嗽一声，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和尼格玛之间发生的那些事, 尼格玛就抢先说：“我和维斯特认识不久就约定好了, 等我死了, 他愿意让我跟在他身边。”
“对吧, 小维。”他说着笑眯眯的看向维斯特。
维斯特：“……”
克拉克：“……”
大可不必这样。
“你真的把自己弄死了？”托尼皱起眉头, 眼神锐利的看着尼格玛。
之前在画的影响下他会认为尼格玛给布鲁斯找麻烦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