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没有说话,只轻轻捏了捏寇淮的手。
寇淮理了理心情,同他笑了笑,然后宽慰大家,“嗐,第一轮小组赛就输这一局,成绩不错了哈,行了行了,都别难受了,都给笑一个。。”
教练组和其他工作人员都给面子的扯出一个苦笑。
寇淮有些无奈,从前他们输了比赛教练组的人根本不伤心,又是失败中找问题的道理,又是反向第一的自嘲,气氛分明欢快得很啊……
没多久,乐然他们就回来了,每个人脸上都有点丧。
反倒是刚才一脸苦笑的教练组和工作人员笑容灿烂。
“行了行了,有啥难过的,我可是看出来了,然然现在能独挡一面了啊!厉害得不行呦!”
“这局咱们就随便打打嘛,不论怎么样咱都是小组第一呢!”
“就是,纪岩这局发挥不错了,就是意识还差了点儿,不过对面毕竟是欧洲赛区的第一,栽他们不丢人不丢人。”
“行了,就这一局不值得这么难过哈,大家一块加个油,下周继续努力啊!”
“好!”“加油!”“加油!”
休息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加油声,一点儿也不齐,但却听得人振奋人心……
这一周的赛事已经结束,但世界赛刚刚开始,谁也没有放松。
为了防止寇淮那种事情再发生,纪岩找了酒店经理,开了一间房做训练室,里面挪了五台电脑,专门给他们联机用。
他们几个人恨不得一天二十五个小时呆在训练室里打排位,除了寇淮。
寇淮通常是在练习室里坐两三个小时没影了,一个小时后回来,再坐两三个小时然后又没影了……
见寇淮撤开电脑椅,又要往外面跑,蒋司徒忍不住了,“你前列腺出毛病了啊!一趟趟往外跑?”
寇淮送他一个白眼,“说不完的屁话,我就是小弟弟出毛病了前列腺也歹给我好好的,幸福的来源呢!再说了,谁给你说我是去卫生间了。”
“那你一趟趟的干嘛呢?”
寇淮眯眯眼,笑得真诚,“我不是感冒了吗,顾迟的房间面向大海春暖花开,我去他那儿养养病。”
“……”
蒋司徒嘴角抽了抽,我信你的鬼!这特么的市区边缘全是农场牧场,哪儿来的大海!寇淮个狗东西又堂而皇之地把他们当傻子忽悠……
寇淮出了训练室并没有去顾迟那儿,而是到了队医的房间。
他的手腕这两天还肿着,需要队医处理做康复,他不敢玩太久的游戏又怕队友们看出端倪只能拿顾迟出来当借口,好在他整日对顾迟口嗨,队友们也都习惯了。
寇淮做完康复也到了晚饭的时间,就把队友们的盒饭都带了上去,刚巧在电梯里碰到就顾迟。
“巧了,刚下去吃晚饭了?”
顾迟嗯了一声,看了看他的手,然后接过他手里的盒饭,顺便去看看你。”
闻言,寇淮笑弯了一双桃花眼,稍稍抬头,确保某人能清清楚楚看到自己这张俊脸,然后口是心非道:“我有什么好看的。”
顾迟看着他的动作笑了笑,“你什么都好看。”
寇淮舔了一下嘴唇,笑得风情无限,“胡说八道,我衣服里面的看都没看过,怎么知道好看。”
“摸过,手感形状都很好,所以……一定也很好看。”顾迟话虽然轻浮,耳根子却通红。
寇淮一眼就看到他红的滴血的耳垂,内心是:哎呦,罪过罪过,教坏小男孩了。
一张口又是:“这么喜欢啊,改天再给你摸哈。”
骚果然还是寇淮骚。
顾迟明显已经招架不住,却还是强做镇定地应了声好,然而红晕已经顺着耳根子爬满了耳朵,晕染了脸颊。
寇淮看着他脸颊微红,像个被太阳映红的青涩苹果。
苹果虽然青涩可闻起来可口得很呢。
有点想咬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