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裴琛刚躺下没多久,隐隐约约听到身边的余奚影在说些什么。
没一会儿,一只手臂挥到了他脸上。
“我不去!我不去!快放开我!”
“走开!不要!”
……
裴琛拧开床头灯,发现余奚影又在胡乱说梦话。
不知道梦里她又遭遇到了什么,整个人瑟瑟发抖的,看起来很受惊吓。
余奚影一直都有说梦话的习惯,裴琛像之前每次一样,把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抚她。
她在他怀里挣扎两下,表情痛苦。
“走开,快走开!”
“别伤害我!不要抓我!”
“抓我老公!他超有钱的!”
……
裴琛嘴角一僵:“……”
……真不愧是他的好老婆。
余奚影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不再挣扎。
或许是梦里他代替她被抓走了吧,呵呵。
裴琛自嘲笑了笑,依然保持搂着她的姿势,一下下轻拍她的肩膀。
半晌,他修长的手指勾开她额前几缕散乱的长发,露出那张素净漂亮的脸蛋。
始终没有舒展开眉头的她,受惊般地躲在他怀里,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她曲着身子,真丝睡衣挤压出饱满的轮廓,雪白细腻的肌肤似乎比绸缎还要光滑。
温热的呼吸一阵阵轻轻扫过他的颈窝,像被轻飘飘的羽毛撩拨着,痒痒的,心里也是。
裴琛喉结翻滚,眼神也变得炙热起来。
没一会儿,余奚影嘴里不知轻哼了几句什么,整个人又往他怀里缩了缩,热乎乎的一团,软而甜的香味紧贴过来。
瞬间,他只觉血液上涌,一低头,忍不住咬住了她柔软红润的唇……
隔天早上,余奚影是被闹钟给闹醒的。
一看时间,快十点了。
她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爬起来洗漱整理,莫名觉得有些浑身酸痛。
期间,裴琛回房间拿了一次东西,余奚影才知道原来他还在家。
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他最近早上怎么都经常这么晚才出门。
工作狂人设坍塌了?
后来换衣服的时候,余奚影无意中看了眼镜子,惊讶地发现自己胸口处竟出现了许多密密麻麻的暧昧红印子。
她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什么,耳根发烫,同时从牙缝间挤出一句:禽兽!
一楼客厅,裴琛正不紧不慢地吃早餐。
余奚影气冲冲过去:“你这个禽兽!你怎么能在我不清醒的状态下对我做那种事?”
作者有话要说: 余奚影:大家好我是好老婆余奚影。
裴琛:大家好,我是好老婆余奚影的……禽兽老公? 裴琛抬头,与余奚影对上视线,顿了一下说:“抱歉,昨天是个意外,下次我会尽量在你清醒有感知的时候做这种事。”
余奚影:“……”
他那语气怎么让人听起来觉得那么别扭……
为了壮声势,她怒骂一句:“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这种事,龌龊!”
他放下叉子,倒打一耙:“昨晚是你先勾引我的。”
余奚影差点没跳起来掀桌子打人:“开什么玩笑,我当时都睡着了,完全没有意识的人怎么勾引你?!”
他淡定的很:“你说梦话了。”
余奚影没懂他的意思,反应有些迟钝地等着他的下文。
“在梦里你说你很害怕,然后在床上主动对我投怀送抱,怎么都不肯松手。”
余奚影:“……”
他挑着眼尾,一本正经:“那种情况下,任何一个身心正常的丈夫,都会有反应的。”
“……”
余奚影脸颊还未褪去的红晕更烫更红了,虽然将信将疑,但为了保住自己的脸面,还是强装镇定:“又在为了甩锅胡说八道信口雌黄了!我从来不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