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xia 3个;34628567、芝芝桃桃可爱多、颖咂 2个;清半夏、心向往钱、宣娜一起走花路~、山间言有风、和光同尘、球、午间逸话、沐晨言、微光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婴宁 20瓶;穿裤衩的大叔、你爸爸的爸爸、数学系小霸王 5瓶;臻 4瓶;日月竹马isrio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一室一厅的卧房, 厚重的窗帘被拉上,严丝无缝。空调的温度开得很高, 29度,暖烘烘的存在。身穿真丝睡裙的女人披散着长发, 半倚床头,食指和中指夹着的明灭, 似乎快要见底。
微型录音笔运作, 身为公职人员的聂芷兰极为小心, 很少在公共场合谈公事。因此录音笔录入的内容大多不是重要的信息。
“刘哥,叶云添助理曾木的跟进我们刑侦支队决定暂时搁置,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
“经侦支队不配合, 没办法。”
“马昭的铁证到手, 周海成已经放回去,但愿可以打消那边的顾虑。”
周海成,这个名字肖邶印象深刻,曾经多次在日记本出现。她一页一页翻动膝盖上的笔记本,快速浏览, 微抿的唇, 不自觉慢慢勾起。
----------------------------------------------------------------------------------------------
聂芷言半夜醒来, 想过去icu守着聂芷兰,却被万桐按在病床上。
“门口守着又能怎样?兰姨能醒吗?言言, 至少等两天,等兰姨转入普通病房。”这是万桐第一次违背聂芷言的意愿,第一次高于正常分贝和她说话。
女人怔愣地望着茫白的天花板, 半晌,终于安静下来,靠在万桐的怀里,泣不成声。
翌日清晨,两人在icu门外见到肖邶,嘱咐她回家休息,对方没说话。临走前,万桐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她留在聂芷言身上的目光,似乎还带着眷念?
这是怎么回事?还是自己的错觉?
早饭时间,聂芷言埋着头安静地吃着万桐点的外卖。
她像以前那样暗示自己,要坚强,不管深陷何种困境,都能挺过来。然而嚼着饭菜,越发觉得没胃口,硬生生吞下去,眼角,透明的无色液体又毫无准备流下……
万桐看在眼里,针扎在心里,她不知道现在除了默默支持,还能做些什么。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下午三点五十,肖邶出现,与今早不同,招呼的时候,至少能够得到回应。
icu,即重症监护病房,里面都是危重患者,病情比较危重、抵抗力下降,家属探视时间过长反而会给病人带去外在细菌感染的机会。
所以每天的探访时间,只在下午4:00-4:30,每次只能进去一个人。
经过商量,首先进去的是聂芷言,换好隔离衣,套上鞋套,戴好口罩,然后进行消毒。这间icu病房只有六张床,聂芷兰的病床在右边倒数第二张。
和她一同进去的,是左边病人家属,她至少还能看到亲人睁眼,而聂芷言站在床侧,只能见到双眼紧闭,头部、胸部缠着纱布,被各种仪器密切关注的聂芷兰。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病房出去,怎么机械性脱下隔离服和鞋套,摘下口罩然后严密消毒。只是万桐出现在视野的那一刻扑向她,捂着嘴放声哭泣。
“桐桐,抱抱我,抱抱我。”
“好,我在,我在。”
……
下一个是肖邶,她早已泛红的眼眶,在聂芷兰映入眼帘的一瞬,如洪水般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死死地捏着那个礼盒,颤抖的手一次又一次想打开,却又一次又一次紧握成拳放弃。
“还有五分钟。”仪器前坐着的护士提醒她。
“好。”肖邶走到床侧,深吸一口气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条手链和一张写满字的纸条。
她哽着喉展开纸条。
“狐狸,生日快乐,这是兔子陪你的第一个生日。以后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无数个。三十岁生日那天,你送给我的兔子手链,我去网上查竟然不是情侣款,所以自作主张找到一家店定制了一条狐狸项链,还挺好看。你常说我不解风情,确实如此,兔子真的太忙。等二十五年后退休,或者哪天想提前退休,我风情给你看。纸张不够长,先写到这里。——爱你的兔子 2017年12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