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夹!”晋修板着脸扔下三个字。
晋谦茫然的看着他老哥冷硬中略带嫌弃的脸色:不是?刚还给他夹了他喜欢的泡姜,为什么现在突然变成了不近人情的哥哥?
不仅甄菲菲觉得晋修有点怪,就连阮海安都觉得。冲自己很僵硬的笑就不说了,估计是这孩子不适应笑脸这项业务。
比如吃完饭后她收拾桌子,晋修就默默的杵在一旁,一言不合就将碗筷都给端走了,她拦都拦不住。比如她想打扫卫生,结果人晋修就赶紧拿起了扫把开始扫地,她抢都抢不过来。跟她说话的时候,还都刻意笑着说,其实笑没什么,主要是他的笑脸一看就是强扯上去,有点吓人。
阮海安那叫一个丈二摸不着头脑啊,可又不好说你不要这样笑了,有点瘆得慌,只能默默的承受这份惊吓。
晋修的一点小变化不大明显,适应了之后大家还是跟之前一样,该干啥干啥。
这些天甄家人来人往,经常门口停着好些车子,尤其是这些人还经常上山,有些手里拿着一些大家不知道的工具,也不知道是干啥来的,村里人早就好奇得不行。
“诶诶诶,这甄家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啊?第一天来那么多车,一下来咵全都是穿西装的,一个个精英范足足的,我当时就在田埂上看着,还以为演电视呢!”村口李大娘嚼着干枣对旁边的大爷说道。
王大爷也好奇啊,“这我哪知道?我就知道,那个经常穿花衬衫晃悠的老头,是以前下放的,叫晋北安,你们还记得不?那会咱们村就他这个下放的不听话,隔三差五的给他开□□大会来着。”
说起这个李大娘就知道了,她一拍大腿,“害,原来是他啊,前两天溜达到我这来,还叫我菊花呢,我寻思着我名字早改成羞花了,怎么这人知道我以前的名字呢,原来是这么个人来的。哟,那天下车领头的一个,叫晋北安爷爷呢,那他家里条件是不是特别好?”
“当年从咱这出去的,哪有条件不好的?不有两个咱们还在电视上见过,一个画画的,是什么教授来的,还有个唱戏曲的,都唱到国外去了。”王大爷想着当初还好自己没给人扔烂菜叶子,不然现在人回来算账怎么办?
“当年晋北安被人带上去□□的时候,我记得谁还踹了他一脚,把他踹得躺牛棚几天没下来床,是谁来着?”王大爷又想起个事来。
李大娘指了指挨着不远处听八卦的刘翠花,高声喊道:“刘翠花,当年你男人踹了晋北安一脚吧,这会人都过来了,是不是该去道个歉?”
刘翠花呸了一口,“当年要不是晋北安勾搭我,我男人能踹她?”
说完,就转身急匆匆的走了,跟屁股着火了似的。
李大娘撇撇嘴,“也不看看自己那张脸,还人家勾搭你,要不要脸了还?”
而走了的刘翠花趁着四下无人,则悄悄松了口气。她就说那花衬衫老头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当年英雄救美把她从野猪蹄下救回来的晋北安。这么多年没见了,居然还跟年轻那会没什么区别。精瘦精瘦的小老头,戴着□□镜时髦得很。那天那些车子她也见着了,开进来的时候她就羡慕呢,也不知道谁家居然有能耐弄这么多车,听说晋北安是京城人,那岂不是非常有钱?
一想到这,刘翠花伸手摸了摸脸,一扭屁股赶紧往家里跑去。她记得儿媳妇那有个什么面膜来着,说是敷着对皮肤好的。她去搞两片敷起来,再逮个老母鸡过去看看人,好歹也有救美之恩,总要说声谢谢的。
甄菲菲今天没跟着上山,小圆眼睛那伙人还得继续去山上勘察溶洞,毕竟是未开发的地方,得把里面查探清楚了,到时候才能放心的让施工的人进去。
还得查看一下旁边的地形有没有能建造房子,得弄几间简单的房子出来,不仅有人得守在这边到时候施工人也得住在山上,省得每天来回跑。
这些甄菲菲就全交给小圆眼睛他们解决,他们开发公司有专门的路子能联系到施工人员,比她这个什么人都不认识的强。
至于钱,甄菲菲非常不客气的拿着她爸给的卡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