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律站起身,将林茶从地上抱起。
关于年轻与成长的考虑严明律已不愿再想,一切有关未来的繁复思考,复原删减过后其实只有一则,他希望林茶过得好。
林茶这些年受了不少苦,他不想再看见他难受。世上不会有人比他更疼惜林茶了,绝对不会有了。他怎么会以为林茶与同龄人在一起更快乐。
这里的冬天不算冷,林茶只套了三件冬衣,最里头是件薄衬衫,摸起来就知是菲薄的材质。线头都缝不平,零零碎碎地卷翘起。领口处的纽扣也掉了线,严明律顺着往下一粒一粒解开,心想该给他买多些衣服。
林茶坐在洗浴台上,满脸的愧怍不安:“你、你再让我试试,我一定能吞进去的。”
“不用。”严明律剥下他的衬衣。少年人敞着胸露着怀,多漂亮一具羊脂玉体。
“我们用下面,你也舒服。”严明律说完想俯身衔住林茶的乳头,但被他侧着躲开。“我不能舒服的,”他小声地说,“我做错事了。严明律,你是唯一一个,可是我把你认错了。”
对着这样的道歉严明律再也不能生气,他钳住林茶的腰将他摆正,低头吮吸那一粒粉红,一边捋下了林茶的裤子。林茶嗫嚅着还想退却,环绕着他的烈酒信息素却又将肢体都泡软。他控制不住地哆嗦着,下头翕张着流出水来。
严明律将他胸前两粒欺负到酸涩肿胀时,林茶坐着的毛巾已经半湿。他的身体秉性柔顺,做过一次就认得他男人。严明律才探进一根手指,就知从此都不需要扩张了。Omega只在第一次时青涩,一旦被开发,随时随地都能让他的Alpha舒服。
严明律将林茶的两条腿并拢抬高,很顺滑地挤进了一截。既已上了弓,林茶只好改变了取悦的方式,他收缩着诱严明律深入,一道拉过他的手想含进嘴里。可严明律收住了力度,只抚摸过林茶形状小巧的嘴唇。手指进了林茶嘴里,他可就听不到他叫了。
严明律往前一推,整根没入,浴室里荡起一声绵长的媚叫,酥进人骨头。严明律满意地夸道:“乖孩子。”
林茶眯着一只眼,像只乖顺的奶猫一样蹭着严明律的手掌:“嗯啊……啊……您……您不生气了?”他还用回了敬语,严明律的东西立刻胀大一圈,他摆动起腰胯用力进出:“这么乖,我怎么生气?”
林茶被这一开场就激烈的性爱掐住了呼吸,一句话被撞得断断续续:“那您为什么……嗯啊……为什么不理我?啊、啊!……”
“想事,”严明律的感觉也开始强烈了,他吻掉了林茶的眼泪,“先做,做完我们再说。”
严明律将林茶两条腿分开盘在腰间,掐着林茶的腰将他凌空托起。林茶心一慌,立刻勾住了严明律的脖子。他全身都裸露在半空,除了相连的这一根再无依托,偏偏身下被大开大合撞动频密,他只觉得自己随时都像要被顶出去,更是绞得死紧,让严明律舒服得无以复加。
其实从做爱的风格里也看得出两人相契的性格,都只一心一意做一件事,该快乐的时候就好好快乐,和解是事后借着余韵缠绵时才要商量的事。
严明律无意以性作为惩罚,但林茶在这一次里却是自愿摆出受罚的姿态,呻吟间夹杂的代词全换成了您,再后来成了教授、严老师。严明律自后把着林茶的膝弯,叫他双腿大开地对着镜子,再一记一记地向上顶弄,低声问他这学生真是全系第一吗?长着张清纯漂亮的脸蛋,下半身却是只淫荡妖精,叫老师这样欲仙欲死。
林茶扭过腰搂着严明律,委屈地骂老师坏。第二次他们是在淋浴间,花洒在他们相连的肢体里浇着热水,严明律将林茶钉在瓷砖面上进出不停。林茶一口一个老师好深、老师好大,那禁忌感让严明律肌肉都痉挛。他想着话剧舞台上林茶的学生着装,在最后一段飞速抽插后深深地浇注进林茶的最深处。
事后严明律抱着发软的林茶洗了个澡,他唯一偏心的学生枕着他的脖颈不肯被放上床,问老师不和他一起睡吗。
“去拿风筒。”严明律想他真是喊老师喊上瘾了,而自己也听上瘾了。
他总有一天要让林茶穿回那套制服,或许换成女款。地点需得是在书房,他要把他抱在腿上,撩起裙子进去,但不动,看着林茶做题,做对一下才奖励一下。
严明律心里想着禽兽的事,手里一本正经地给林茶吹干了头发。林茶暖烘烘地枕着暄软的枕头,等严明律收拾好也躺进被子里,就往他怀里钻,拉过严明律的手覆上腰间要“揉揉”。语气是在撒娇,但最后其实也还是给严明律这腰控发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