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又问了一句,“你的妻子是不是有睡前喝茶的习惯?她最近睡眠不好吗?”
弗兰克兰迟疑了一下才回答说:“是的。公司的财政危机让她焦头烂额,最近她睡前总是会在茶里加一点安眠药有助于睡眠。”
“好的,我的问题问完了,你可以出去了。让米兰小姐进来。”
雷斯垂德&诺忒&多诺万:“……”
弗兰克兰先生有些惊讶和局促不安,但还是依言离开了。
弗兰克兰先生出去后,雷斯垂德忍不住问道,“夏洛克,你知道了什么?弗兰克兰先生是凶手吗?”
“嗯……你为什么不先问问不应该坐在这里小姐看出了什么?”夏洛克说道,“再想想你们应该坐在这里的警官们为什么什么都看不出来。”
诺忒:又关我什么事啊摔!夏洛克,咱们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她一个外国人得罪苏格兰场还怎么在英国混下去,她又没有一个英国政府的哥哥。
然而在雷斯垂德期待的眼神下,诺忒还是开了口,“嗯,我觉得弗兰克兰是一个懦弱的人,对于夏洛克对他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小白脸的暗指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愤怒,也没有明显的反驳。对于夏洛克不合常理的话和问题他表现得非常不安,但是问起警方一贯询问的问题时他反而镇定下来,显然他事先有所准备。而且既然他与妻子分居已久,他是怎么知他妻子最近有吃安眠药的习惯呢?所以我觉得他有很大嫌疑。”想了想,诺忒又补充了一句,“哭的挺假的,眼泪跟挤出来似的。”
“说得很好。”夏洛克,“除了重点基本上全都说到了。”
诺忒::“……”
什么都不用说了,新仇旧恨,咱们决斗吧。 诺忒觉得,和夏洛克呆在一起绝对是件锻炼忍耐力的事。当他嘲讽技能全开的时候,你除了揍他一顿再也不会有第二个想法了。
男神什么的,还是见鬼去吧。
夏洛克嘲讽完诺忒,丝毫没有想要阐述一下自己观点的意思。
雷斯垂德忍不住用问,“夏洛克你到底看出了什么?”
夏洛克看了一眼诺忒,没有说话。像他这样表现欲强烈的人,没有什么比没有反应更令他难受了。而诺忒在一个小时内对他进行了两次冷处理,夏洛克感觉很暴躁。
雷斯垂德看他那傲娇的表情就知道,只要诺忒不开口问,他是绝对不会说什么的。
诺忒一点也不想主动送上去再被夏洛克嘲讽一次。她无视了雷斯垂德的假咳声,无聊的把弄着手机。
幸而很快米尔小姐被带了进来,结束了这一尴尬的场面。
米尔小姐已经哭得的眼睛通红,不断用手帕拭着眼角的泪水。
诺忒:哭得这么我见犹怜真的好吗?她装哭的时候不怎么敢让别人看见自己脸上的表情。崩溃了丑,无法引起旁人的怜惜;不崩溃了假,就像米尔小姐现在这样。
夏洛克偏头对诺忒说:“比你昨天下午哭得假多了。”
诺忒:“……”
英国人都这样吗?悄悄话真是指动作而不是音量吗?没见看米尔小姐僵了一瞬哭得更厉害了吗?
她年纪小没上过学,别骗她。
诺忒偏头瞪夏洛克,咬牙回了一句,“那你不也没有怜惜吗?”
一提起昨天的惨痛经历,诺忒就心塞,早知道会栽在夏洛克手里,她宁愿留下来刷一年盘子!
诺忒转开视线的时候,正好撞上雷斯垂德看过来的眼神,她瞬间暴躁了。
雷斯垂德,麻烦你把你脑袋里龌龊的思想全都冲掉,我都从你眼神里看出来了。
夏洛克的evening,她的怜惜不是你想象的什么鬼!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不要瞎脑补好吗?!
雷斯垂德:你们说话有歧义怪我喽?
“米尔小姐,众所周知,你在弗兰克兰夫妻的家庭中扮演了一个神奇的角色,你既是弗兰克兰先生的情、妇,又是弗兰克兰夫人的情、人。”夏洛克一开口就扔出一颗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