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着端坐的姿势挡住狰狞的部位将季予蹭开,季予又不依不挠抱住他,他再蹭,季予再抱,如此往复几个回合,季予嘴巴一瘪就开始掉眼泪,语调高扬质问他:“你推我?”
陈佞之黄褐色的眸子闪过错愕,小心地站起身来蹭他的脸,结果这回轮到季予推他:“呜哇...你怎么掉毛啊...啊呸......”
季予胡乱摸脸,呸了两声后瞪他,眼泪又开始流,陈佞之耳朵动了动,只好换成舌头舔他。比人类大出几倍的舌头细致地舔舐着季予的脸,灵敏的味觉和嗅觉将味蕾探到的气味放大,舌尖上的美味让陈佞之几乎收不回舌头。
季予被按在地上舔,眼泪毫无疑问掉得更凶。黏稠的唾液糊了他整张脸,连眼睛都睁不开,好不容易眼泪把口水冲掉睁开眼,又看到猩红怒张的伞冠正直挺挺地指着他。
季予气得踹他:“陈佞之!!你怎么这么色啊?”
"...你都受伤了...呜呜呜....还想这种事..."
而且...而且...那么大,不可能进得去的......
他的脚一直在最脆弱的部位扑腾,陈佞之垂涎他的滋味又不敢动用收不回爪子的四肢,只好匍匐在地压住他的身体。
身下的小人正抿着唇小声啜泣,巴掌脸上红潮密布,连睫毛上都沾着黏稠的唾液。他早已被舔得衣衫不整,丝质的亲肤睡袍大开,露出里头夺人眼球的身体。
白皙的胸膛被舔得湿漉漉,如同覆盖着油膜保鲜的白面团,上面镶嵌着两颗娇羞的红果,瑟缩着不愿开花。由于尾巴收不回去的缘故,季予平躺时会习惯性挺腰,那两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就被送到了眼前。
陈佞之如往常一样含弄蓓蕾,舌头虽薄,但胜在灵活。犬科动物的舌头柔软湿滑,且长度远超人类,舔过小肉粒时无限延长摩擦的酥麻感,尾端的舌尖还会生理性回卷,给处于快感巅峰的肉粒致命一击,失重般令人脚趾蜷缩的电流席遍全身。
季予被舔得情动,甜腻的信息素疯涌四溢,紧抿的唇不自觉给卡在喉咙里的呻吟让道,手也跟着无意识乱抓,揪掉陈佞之许多毛后最终抓住了他的耳朵。
陈佞之身躯一震,黄褐色的眸子欲光乍现,他低低地嘶鸣,摆头挣开了季予的手,又沿着季予的腰腹拱开了他松垮的浴袍,简单带过涨红的玉茎后,他的舌头席向了信息素最为浓厚的部位。
“哈啊”
季予长长地呻吟一声,咬住了下唇。穴口整个都被舔到,舌头来来回回扫平每一道褶皱,稍微放松一点就被入侵,长舌的优势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前壁上那个有韧性的小核次次都被照顾到,温柔的前列腺按摩让连接的另一端开始吐汁,汁水流到小腹上与之前未干的唾液融为一体。
腿间被他的毛发扎得痒,穴道被他的舌头舔得痒,看着腿间的狼头,季予迷离地思考了一下,摸着自己的茎身放松身体,喘着气道:“...你进来吧。”
陈佞之舔穴的动作停住,抬头看季予,他神色恍惚,说出的话却令人怒火中烧。
“我不知道...你变成这样要变多久...万一我满足不了你...你去找别人怎么办......”
每一个字眼都完美踩中雷点,陈佞之呲牙,脊背上的硬毛炸起,佝着头看了季予两眼后用门齿叼着他转了个边甩到床边成跪趴状。
滚烫如硬铁的性器抵到腿间时,季予是害怕的,可是他一想到假想敌就怄火。于是他揪着床单咬牙,哭得稀里哗啦,没底气道:“我可以...来吧。”
明明他说的话气死人不偿命,可他一哭,陈佞之就心软。沉沉叹了口气,陈佞之退回腿间,继续用舌头舔他。
季予却会错了意,以为他还是想去找别人,气得一边捶床一边磨牙,红着眼睛转头恶狠狠地瞪他。
“陈佞之!你是不是不行?”
刚说完季予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陈佞之缓缓从他腿间抬头,凶神恶煞地咧嘴,惩罚性将尖牙抵在他腿根处,只要他稍微用一点力气......
“别咬......”
平常陈佞之都喜欢下面咬上面,一个姿势二者兼得,现如今,季予成功把他惹毛,既然他说别咬,那就
“唔!!”
季予痛呼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第二个腺体被咬破。什么还没来得及再说,他就被前所未有的空虚吸干理智。
他喘着粗气扭动身体,腰臀不自觉地摇晃,在陈佞之眼前画出臀波。季予的衣袍被他自己拂开,他双目失神,岔着腿将自己的手指塞进了两臀间的肉旮里,舒爽地喟叹。
陈佞之在心里骂了句脏,把他的手叼开后前肢箍住了他的腰肢,将硕大的性器往穴道内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