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楔透着股肉粉色,钱麻子褪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时,少年颤抖了一下。
钱麻子没见到任何不应该长在男孩身上的器官,但却发现少年身上竟无囊袋,肉缝还未长成,但凑近看能窥见腿间狭长的细线。钱麻子登时大喜,给佟锦又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看着这个即将成为他摇钱树的少年,不由得笑开了花。
城里的达官贵人最爱奇技淫巧,像佟锦这样的体质,还不知道会在拍卖市场卖多少钱。身为男子,却拥有女子器官,等他成年,还不知会成为怎样极品的玩物。
躺在床上熟睡的少年丝毫不知自己的前途如何。
戚公馆,雨水打落庭院的海棠。
戚若甫端坐在石凳上,看见闯入家中的不速之客,蹙紧了眉头。少年衣着单薄,在雨中奔跑,溅起许多水花,他笑着朝戚若甫招手,戚若甫扭过头,不愿再看,立刻吩咐身后随从王安推他走离。
说来也怪,佟锦离开家乡后,竟半分没想念从前,他打小没见过父母,长在爷爷家,前些年,爷爷得病撒手人寰,他就在村子里跟个野孩子一样疯大了,村里人知道他是稚子,对他不是砸臭鸡蛋就是西红柿,他躲不及,就会带着一身蛋液回家。家里的井水又凉又冷,他往楔上泼水,身子就止不住地颤抖。这种触感异常奇妙,明明知道刺激此处会疼,但却能在痛苦后快活一阵,佟锦不知,这正是他比普通稚子早熟的原因。
胸前的楔在还未发育完全前,一旦受到刺激,就会加快发育速度,好比给正在成长的鸡崽打了一剂生长素。
佟锦很是喜欢这位戚若甫哥哥,昨日从新妈妈口中得知他小字春郎,他便疯魔了一样追在戚若甫身后叫“春郎哥哥”,他能看到戚若甫耳根红成一片,佟锦就叫得更欢了。
他知道,稚子是要与男子成婚,做那档子事的。
佟锦在乡下趴过墙头,见过乡下人跟自家媳妇做羞人的事儿,女人张开腿,头被顶在墙上,动也动不了,脸上说不出是痛快还是难耐,衣物被解开,胸前一对白花花的双乳不停在佟锦面前晃着。他曾经回家洗澡时,看过自己的胸
好小。
“啊”
男人一下含住女人。
佟锦回家洗澡,捏了捏自己的小小的乳头,毫无反应。他在想,是不是得别人对自己做什么,才会有那女人的反应呢。
戚若甫坐在书房看书,佟锦走进来,一双炙热双眸盯着戚若甫不放,戚若甫异常好奇,为什么小小年纪就能看他方寸大乱,特意抹开脸,逼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书上。
“春郎哥哥,在看什么呀,能不能带我一起看?”
“阿锦也想学!春郎哥哥,教我好不好!”
戚若甫沉默,佟锦已经拉着他的衣袖来回晃。
“你坐在这儿,我念给你听。”
戚若甫正在读《孟子》,明日先生就要考校他,实在没有功夫和佟锦胡闹,他知道佟锦肯定听了两句就要睡的,念给他听当摇篮曲也无妨。
“不!我想坐在春郎哥哥的腿上,可以吗?”
两人的视线忽然交汇在同一处,戚若甫刚要怒斥佟锦滚出去,谁料想,少年绽放出灿若春花的笑容,撒娇地握住他的手,指缝填满了少年的手指,戚若甫从未与人这么亲近过,他没想到佟锦小小年纪,手劲竟然这么大。
“好不好嘛,春郎哥哥。”
“我保证乖乖的。”
当晚,戚若甫发了梦。
佟锦不仅没有在他面前打瞌睡,还学会了几个字,他聪敏好学,一下午都缠着自己问东问西,他耐着心,给他逐句解释,佟锦比他小了十岁,把他当作弟弟毫不过分。
佟锦在他怀里“打滚”,大腿直接跪在他的膝上,两手撑着戚若甫的肩,估计佟锦甚至都没想到自己怎么做这些动作如此自然。
他将热烘烘的胸口靠在戚若甫的胸膛之上,慢慢地靠在他的肩上:
“春郎哥哥,我好困啊,想睡一会儿。”
但不知怎么,戚若甫自佟锦发间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他很难形容那是什么香味,他不知道是不是稚子天然自带的体香,佟锦软软的身体陷在他怀里,时而仰头望着他,看到自己与他对视便会笑,戚若甫想起佟锦的笑容,便会呼吸一窒。
他到底在做什么!
佟锦比他小了那么多岁……
戚若甫从床上惊起,后背全是汗。
梦里的佟锦成年了,长得与如今并无差异,只是眉目深刻许多,身材壮硕,个高腿长,不脱衣服根本看不到内里紧实的肉体。佟锦躺在他面前,两手压在身后,主动挺胸往他的手指上靠近,面色潮红,腰腹如同传说中的人鱼在海中游动,一下一下地向上挺起,口中溢出放浪形骸的呻吟,他甚至连衣物都没脱去,一对透过衣料立起的乳首任由戚若甫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