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们也成了自带流量的知名人士,放个屁都是星系潮汐爆发的大事。
云何想说跟薄言说分开走引流吧,薄言偏偏带着他朝上次曝光的竹林去。
还是相同的地方,相同的石子路,相同的壁咚。
云何背靠在相同的大竹子上,头顶有熟悉的气息。
仿佛昨日重现。
心里有相同的阴影面积。
云何感觉耳朵热热的:“薄言,你干啥?”
薄言:“我感觉上次亲的不太好。”
云何不明所以:“所以?”
薄言:“再亲一下?”
云何一听,吓得转身欲走,可惜没有薄言速度快。他低头就亲,唇与唇碰在一起的时候,云何就起了一手臂的鸡皮。
围观的跟屁虫们毕竟不似小道记者、八卦版主,还算有点廉耻心,见状纷纷红了脸,避而走之。
但这丝毫不影响薄言专心接吻的心情,他亲的认真。云何可以看到他专注的低垂的眸子,微翘的睫毛。最柔软的感知,一下子全冲到大脑皮层。
两人一分开,云何跟软骨动物一样顺着后背的笔直大竹子刺溜一声滑落到地上,热漏气了。
……
他开始后悔为什么下午没有考试了。
晚上已经睡不好了,白天还这么赤鸡的吗?
本来已经从戏精学院毕业了的云何,再次觉得自己深造了,成为了戏精研究僧。
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到再忐忑也当稀疏平常。
第二天,上帝突然给云何开了一扇窗。窗棱上漏出了上帝的金色希望之光。
状态良好的他在球场上杀了薄言3:0。
奇迹!
看来没什么大不了,对手再强大,也不是不可战胜的。
云何这样想。
不就是恋爱吗,不要怂,坚持就是胜利!胜利就是平淡的谈着恋爱,直到分手!
他主动与薄言手拉手回家,牵的无比自然,围观的跟屁虫越来越少,甚至有自动退却的趋势。
这都是好事。云何想,可能是他和薄言两个大男人十指紧扣冒出来的粉红泡泡把路人都击垮了。
然后,薄言又在他们被拍下“写真”的老地方停下了。
他说:“我感觉还是没亲好。”
WTF?你是不是有很严重的强迫症?!
云何老脸一红,一颗心脏跳个不停,面上还要维持镇定:“亲好了啊!很好啊,very good啊!”
薄言轻轻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太满意。
云何生怕他不相信,伸出大拇指猛夸:“真的是,很棒棒!”
薄言:“我感觉还要多练习一下。”
“……”
云何绝倒。
薄言将他捞起抱了个满怀,鼻梁轻轻擦过云何的脸颊,两人的鼻息缠在一起,云何被亲的手脚发软。
最后被薄言背着回去的。
……
晚上趁着睡不着的功夫云何暗搓搓多报了几个考试项目,将之后几天的下午占据了。
他不是怂,他只是爱学习,学习也爱他。
世上没有什么不能攀登的高山,不能战胜的险阻。
只是情难自已,他太爱考试了。
云何未曾料到,这一个小小的改变让他生活的轨迹似乎也偏离了一点点,向越来越“精彩”的方向驶去。
那个科目他还记得,考的是“十大矿星矿物晶型与表象物理”,云何戳着前面的白光影,发生了跟平时不太一样的事情。
“嗨,你好吗?”
“我不好,我这科没有看,感觉我要挂,我干嘛要选这科考试,我感觉自己是个蠢蛋。啊——苍天啊,大地啊,谁来救救我,好想作弊啊。”
“很好,谢谢。”
“???”
“!!!”
云何噎住,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他连忙改了口:“不不不,不是很好,作弊是不好的。”
那人听了,叹了一口气:“好啦,我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会作弊,看把你吓得,我还没有牛逼到忽视虚拟场景的监视而作弊的程度。”
云何干笑两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对方却是个自来熟,瞬间打开话匣子:“哎,你是几几班的?我是5724班的齐修缘。”
云何:“我3381班的蓁云何。”
叫齐修缘的人十分震惊:“高三的我靠?高三的怎么考这科啊,你选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