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低头看自己身上，也愣了下。
“没事。”
他这才后知后觉觉得有些不舒服，身上痒得很。
白珩自己也觉得有些惊讶。
上了车，乔择抱着猫，真心实意夸赞白珩道：“你还挺会叫。”
一说出口乔择就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慌忙打了个补丁：“那个，我不是那意思，单纯夸夸你。”
空气陷入沉寂。
算了，这补丁还不如不打。
越说越错。
白珩微微勾起嘴角：“还想听吗？”
“我叫给你听。”
！！！
乔择连忙捂住耳朵。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白珩压下嘴角的弧度，知道此刻某人脑子里满是颜色，悠然敲打着车窗边沿不说话。
到了医院，乔择松了口气，带着猫猫百般艰辛打完疫苗，坐在休息室等蔫巴巴的猫猫恢复精气神。
“喵……”
白白的声音有气无力，仿佛泄了气的气球，颤颤巍巍想往上飞又飘不上去。
乔择顺着毛，轻轻揉着猫猫的屁股周围。
两个人坐在椅子上，带着口罩，压低了帽檐，裹了里三层外三层，明明是夏天却穿出了冬天的感觉，活像是走错了片场。
乔择出门的时候本没打算这么全副武装，在白珩的提醒下，才草率裹了一大堆出门。
闷久了有点透不过气，他把口罩摘下来，取下帽子扇了扇风。
“乔择！”
乔择猛一转头。
正前方，青棕色羊毛卷的女生，怀里抱着只蝴蝶犬，见到乔择激动的不敢走上前：“你是，是乔择吗？”
乔择一愣，下意识没反应过来，在脑海里反复回想这人是谁，却又怎么都想不起：“请问你是——”
白珩看他一眼，咳嗽了一下，小声吐出两个字：“粉丝。”
噢。
粉丝。
不好意思，糊了太久，没有这种经历，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从来没有过走街上被粉丝认出来的乔择有点懵。
还有点受宠若惊。
果然，女孩子忙走过来，激动道：“我，我是你的粉丝……”
乔择点点头，道：“啊你好。”
女孩子点点头，有一丝激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乔择，实在是——只恨今天没有美美化一个精致的妆容。
女孩子又是激动又是不好意思，兴奋道：“那个，微光的宣传片我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了，我好期待那部剧的，你女装扮相也超级好看的。”
女生怕乔择误会，连忙摆手加了个补丁：“那个——也不止女装——”
开始她其实对这部剧没多大期待，是那个绝美爱情路透图——白珩捂住乔择眼睛的那个图，在热搜上看到那个图她就欲罢不能，磕糖机器专注磕糖100年，看到这张图果断入股。
然后注意力才慢慢转移到这部剧和乔择的角色本身。
不过女装这话题其实挺敏感的，无论怎么样，总会有人借这个说炒作和博出位，还会因此被嘲“女化”、“娘”等。
乔择笑笑，并不介意：“我知道。”
女生怀里的蝴蝶犬看见乔择，汪汪汪的叫了几声，扒拉着女生的手朝乔择叫唤。
乔择看着狗，觉得好可爱：“你也是带狗狗来打疫苗？”
女生点点头，激动道："是啊是啊，你也是？"
刚起身的时候乔择把猫放到了白珩怀里，这会儿乔择转过头，看着在白珩怀里睡得香甜的猫咪，点了点头：“嗯。”
女生刚才就注意到了，和乔择坐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男生。
只是男生里三层外三层裹得很严实，看不太出来是谁。
她有些好奇，但碍于礼貌不能问，只小心用余光打量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