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平时，白珩估计会心软，但在此刻，白珩只是深呼吸了一口气，认真呼唤他的名字，努力让自己语气平静：
“乔择。”乔择抬起雾蒙蒙的眼，恩了一声。
白珩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
“你听好了，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
乔择似乎也意识到很重要，连忙撅起嘴，噢噢噢了几声，点头：
“嗯嗯嗯……你讲。”
白珩开口：
“乔择，你一直以为你养的是猫吗？”
“是我。”
“是我魂穿到了猫身上，和你一起吃饭，睡觉，洗澡的，都是我。”
“躺倒在你怀里的是我，凑上去亲你的人是我。”
乔择迷茫的看着他，似乎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又或者说，他喝醉了酒的智力水平，不足以承受这几句话。
白珩轻轻抚弄他的耳垂，有点遗憾道：
“我什么都告诉你了。”
“至于你明天能不能想起来……”
“那是你的事。”
白珩在乔择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摸着他额间碎发，开口道：
“你记得也好。”
白珩看着身下人熟睡的容颜。
最好你忘掉。
作者有话要说：有宝贝问那几句歌词是什么歌，不是歌哈，歌词内容是纪伯伦的散文诗，《沙与沫》节选，15章作话里提到过。
注：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徐志摩《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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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白珩轻轻俯下身, 整理了下他的碎发, 轻轻给他掖好被子, 准备出去，刚一转身, 手腕猝不及防被人拉住。
乔择挣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双手攀着白珩的手。扒拉到他身上：“别……我难受……”
说完不待白珩反应, 一张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白珩的胸口处，乔择的衣服上, 杯子和床单，全都是黏糊糊的呕吐物。
白珩看着自己胸口沾上的不明黄色物体，喉头滚动。
生理上的下意识不适让他恶心反胃，而同样被吐了一身的乔择，正睁着一双大眼睛, 扑闪着睫毛看着他：
“好受多了……”
白珩面色紧绷，一把把人捞起来, 加快脚步走到浴室, 用力砰的一声关上浴室的门, 把人放进浴缸里，放水。
白珩先把乔择身上的衣服脱干净，给他仔细清理全身。
乔择坐在浴缸里，全身被打上泡沫，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珩的脸, 戳了戳道：“你好帅。”
白珩看他一眼，揉了揉他的头发。
乔择补充道：“就是比我差一点。”
白珩没理他，继续给人清洗着身子，目光下移，神色微凛。
乔择大腿内侧，文身伸展着黑色的痕迹。
SIX。
白珩微微垂眸，伸出手去触摸文身。
刚碰到，乔择就不自然的嗯了声，连忙缩了缩腿：
“痒。”
白珩神色微黯：
“怎么来的？”
乔择似是察觉到白珩此刻心情不太愉悦，凑近了白珩，讨好的蹭了蹭，然后说道：
“不告诉你。”
白珩：……
他垂下眼，不顾乔择的挣扎，轻轻摩挲着乔择的文身，懒懒道：
“不急。”
什么时候说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