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生都应该是纯净的,而不要有污点。”
“可是我已经做了。”符倾卿望着戚绒,“你知道吗,今天我借了别人的手让邵慕寒中了药,虽然不是我刻意的,但我是促成者。”
“我之前不敢告诉你,是害怕你觉得我不再是从前的我,怕你不会喜欢我。”
“别瞎想。”戚绒的心突然软了下来,攥住符倾卿的手,“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是喜欢你的。”
“但是我希望你能够,不要被仇恨完全蒙住了眼。”刚好已经到了别墅,戚绒拉好手刹挂档后盯着符倾卿,“以后我会帮你。”
“戚绒──”符倾卿的声音突然拖的很长,一个翻身从副驾驶跨坐到戚绒身上。
“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啊。”她的脸在戚绒的锁骨处蹭来蹭去,时不时抬起头去寻戚绒的唇。
戚绒低头就被她捉住,唇瓣与唇瓣厮磨着的感觉不像从前那样只是单单的浅尝即止,呼吸逐渐加重而变得热烈起来。
符倾卿的双眼已经有些迷离,她眨着眼睛望着戚绒,微微轻喘着。
“就不行了?”
戚绒挑了挑眉,左手立马摸到座位旁边的调座位椅子的把手,“吱呀———”悠长的一声椅子倒下放平,她翻了个身将原本身上的人压住。
符倾卿用手去推她:“不要在这里。”
“不喜欢?”戚绒吻了吻她的脖颈,顺着颈部的线条往上轻轻含住符倾卿的耳垂,湿热顿时包裹了温玉,一股电流好像通了全身。
“有人会看见。”
她有时候经常在想,这么些天符倾卿都是一个人的时候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这些天我很想你。”戚绒的动作逐渐变得轻柔起来,轻轻撩开她压在脸上的碎发,“以后不要再让我担心了好不好?”
“我会很乖的。”符倾卿双手捧住戚绒的脸,“以后我不让你担心,你也要不让我担心,你老是一个人默默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然后瞒着我。”
“嗯。”戚绒应了一声然后手缓缓向下,但是还没有碰到扣子的时候被符倾卿拦住。
“今天来姨妈了。”她轻笑了一声,抬起身子又在戚绒脸上亲了一口,“你只能等几天才能碰我。”
戚绒的动作突然顿住,眯着眼睛看着身下躺着的人,她的长发在座椅上摊开像是瀑布一样,一张小脸笑意盈盈。
“所以之前你就是打着这个主意我碰不了你?”戚绒突然勾起了嘴角。
“那你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符倾卿的唇突然又被肆意掠夺着,重重压下来的人像是在发泄自己这么多天的委屈,但是撑在她身边的手又一直在顾忌着她的感受,慢慢轻抚着她的身子。
既霸道又温柔。 没等到第二天早晨, 当晚这个消息就爆了出来。
符倾卿早上起来出门买早饭的时候,路边有报刊亭在卖报纸,上面的第一条标红显眼的标题就是“邵氏现任总裁邵慕寒□□被抓”几个大字。
“大叔, 给我一份今天的报纸。”一直没有怎么看过报纸的符倾卿买了一份,望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皱了皱眉头, “这报纸是什么时候到的?”
报刊亭的大叔正在摆东西,搬起一大桶水放到旁边抹了把汗开口道:“今天早上才到的, 您放心上面的消息肯定新。”
“嗯。”她应了一声,“现在报纸的消息也很快啊。”
“害,”大叔走到旁边的躺椅上躺下,“这报纸的消息啊还是慢了,就邵氏总裁这件事,昨天晚上就闹翻天了。”
“是吗?”符倾卿倒也不奇怪,昨晚她跟戚绒弄到凌晨,累的连澡差点都没洗, 别说看手机了。
“那可不, 邵氏总裁的热闹谁还不愿意看?”大叔不以为意,摇了摇自己的蒲扇, “就是这邵氏总裁看着相貌堂堂的, 没想到是这样的人。”
“行,谢谢您。”
符倾卿翻了翻报纸的内容便跟他告辞,也许是因为这是报纸的原因所以很多词用的还是很委婉, 她的视线停留在最后一行“邵氏集团目前还未正面回应”几个字上, 眸色加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