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白氲皱了下眉角,讥诮道:“你不会以为,我会对你这副鬼样子感兴趣。”
“棠儿,如果你听话,我给你把欠下债清了。”
心里的戒备顷刻间崩塌,思绪一片空白,理智逐渐淹没在漆黑的瞳仁里。她失神的抬起脸,潮湿的长发散在腰间,白皙的肤色绽放出朵朵花瓣,美的诱人,玲珑有致。
“你说的是真的?”
宋絮棠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坠落,仿若看到一丝希望,然而又一次坠入黑暗。
她真的太需要一个人来救她,为什么会是这个魔鬼。
越白氲将唇呵在她的耳畔,眸色泛着锐利的光束,低柔道:“我说话作数。宋絮棠,我不是个好人,你要记住,我对你现在所说都是真话。”
“求你……”
她的唇瑰丽诱人,脸上泛着绯色,一把抱住她的身体。
越白氲身上的味道冷香,让她躁动不安的心得到短暂的安抚,想更进一步的去靠近她。
“求我什么?”
“救我一次,替我还债。”她颤抖着身子,难以启齿的软弱,缓缓的将脑袋垂落。
“乖。”越白氲嘴角难得抿出一抹笑,泪痣妩媚陷在眼角下,眼尾潋滟的皱褶。
手臂绕过她瘦削的背脊把她拥住,隔着薄薄的衣衫,贪婪春笋似的冒出来。
她微微低伏着长睫,勾住宋絮棠的颈子,偏过脸盖住她红润翕动的唇,意乱情迷的倔强彻底沦陷,将所有的呜咽声都勾进。
宋絮棠初见越白氲,那时的她黑发没有这么长,短发及耳,干净利落。
阴翳却很惊艳的脸,让人过目不忘,
真的是她见过最美的女人。
没有长发的遮掩,一览她白腻腻的脖颈,让人分分钟想要碰触的冲动。
宋絮棠喜欢在走路时,看她把手搭在自己的颈后,弯着笑涡,或者用薄薄的唇,学会碰触她脖颈上的皮肤,凉凉润润。
她身上的味道非常好闻,茉莉幽香馥郁。
而今这种香味成了将她打落地狱的毒.药。
—
晨曦的光环穿过云层洒下大地,笼罩的迷雾渐渐散去。
宋絮棠仿若陷入黑暗里走不出来,胸口窒息感分外强烈,猛的睁开大眼睛,一双手紧紧扼住她的颈子。
她连挣扎都没有,懒得连眼皮眨都不眨。眼睛失神的看着水晶吊灯,脸上是惨白的晦涩,光影跳跃。
细指抚过她的长发,嫣红的薄唇一遍遍的辗转她的唇瓣,贪取点点余温,一点空气都不独留,咬住她脸上白软软的肌肤,蔓延她的眉心。
“以后,我想见你,你要随叫随到。”她发狠地将唇抵住她的唇角,黑漆漆的眼睛残留消散不去的谷欠,勾着眉梢,嗓音沙哑:“一个亿,我把你买回来,你就是我的东西。等你还了这笔钱,你才能得到自由。”
她没有挣扎,血迹斑斑的唇嗫嚅了一下,“好。” 纷繁苍穹,外面下起绵绵细雨。
宋絮棠在越宅一天一夜,自始至终没有出过那道深色门。
越白氲许是三十年没有沾荤,加上宋絮棠着实美味,身体太软软的没有骨头,想怎样就可以怎样,为所欲为。
她没能克制住自己。
一遍遍的承受彼此的体温,延绵的山顶时而看见露出云层的白光,交织的身影打在墙上,是模糊的痕迹,如同将她带进被她冰封的浮生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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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米的电话突然响起,惊扰两人短暂的梦。
越白氲睁开眼睛,将地上的手机捡起来,直接抓住宋絮棠的手指摁在屏幕上解锁。
宋絮棠缓缓睁开眼,一瞬地颤颤,盯着越白氲手中的手机,声音疲惫沙哑。
“手机还给我。”
越白氲翻阅她的信息,唇角的冷漠逐渐被嘲笑所代替。
“你就这么在意苏米,一天到晚也不给我安分点,就不怕我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