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霓虹灯闪烁,零星点点的装饰着夜空。
越白氲从球场连夜赶飞机回来,一直没有休息,私下让人打点宋絮棠的刑事案件,尽快将人弄出来。
她回到越宅,打开门,锁向蹲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女人,脸色阴柔,牙齿咬的直颤,上去恨不能痛打一顿。
“宋絮棠,你能耐了,竟然敢给我做出这种事情?!”
宋絮棠吓得直躲,瘪了瘪嘴,嘴里呜呜的,发出柔柔弱弱的声音。
像只流浪猫孤苦可怜。
贝舒羽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几天不见,眼前的女人好像瘦了些,脸上跟额头有伤,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惹得越白氲这么生气,连陪她看比赛的时间都要霸占。
越白氲一听说她出事,什么也没想,快速离开内场。徒留她一个人在那儿。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扫把星,什么事情都要来破坏。
“宋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越白氲很难想象自己刚走,回来后她的人儿变成这副模样。
简直面目全非,除了还活着,其他的一切均不正常。
要不秘书说她不正常,她早就绑起来狠狠惩罚一顿。
宋絮棠痴痴呆呆的,戳着自己的小手,又哭又笑,精神很不正常。
她乖乖的缩在一角,肩膀一抖一抖的,头发凌乱,衣服上很脏,漂亮的脸蛋伤痕点点,惊恐未定的环住自己的身子,恨不能塞进墙壁缝里去。
一看见越白氲像大白天活见鬼似的呜咽。
越白氲神色越来越复杂。
见她怕成这样,心里不舒服。
她慢慢靠近她,俯身摸了摸她的脸,放低嗓音:“好了别怕,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么?”
宋絮棠眼睛茫然的看着她,吓得抖若糖筛,看见她眼泪吧嗒直掉,睫毛湿糯,楚楚可怜四处直躲。
“不要不要,走开,你走开,坏人坏人,好怕……呜呜呜…坏人……”
越白氲一听,秀眉拧紧,心头火大了,一把拽住宋絮棠的手,问:“你在发什么疯,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装傻,够厉害的呀。”
宋絮棠害怕的哭出声,不停地挣扎想要从她手里,扯出自己的手腕:“坏人……怕……坏人……”
贝舒羽越看越不正常,问管家:“请来的医生怎么说的,她是病了还是疯了?”
温汉晟毕恭毕敬的低下头,寻思着说:“医生说宋小姐精神状态有问题,似乎受到过严重的打击,脑袋也磕过,神智不轻,现在对什么都表现的很害怕,疯癫呓语,甚至有,有自残的行为,说是患了罕见的精神病,最好送至精神病院。”
越白氲秀丽的眉间拧紧,问:“那个女人带来了?”
温汉晟点头:“是的。”
他觉得这位宋小姐疯了也是好的,也算慰藉越家去世的主人。
冷寂的空间。
“啪!”一声响,刺破空气中的阴翳。
越白氲目光欲裂,红唇轻咬,反手两个耳光扇了上去。
她盯着捂着脸神情狼狈的女人,阴冷道:“我让你去牵制江静娴,你敢碰我的人,你想死是不是。”
“是我的错,越小姐求你饶了我。我真的不知道,宋絮棠怎么突然来了,明明江静娴说好会来的,偏偏宋絮棠闯进来了,疯了似的把我给……把我给……”
越白氲目光骤冷,想到这个女人身上的一点暧昧色彩是她的人留下来的,有一种把她撕碎的愤怒。
她危险的眯起眼睛,“把你怎么了?继续说呀,她碰你哪里了?”
唐姝喜颤抖着身子,眼睛惊恐的盯着她,“她…摸我的脸,不让我乱动,我一动她就会用刀威胁我,如果不是我跑的快,差一点就要被她给辱了,我那时在等江静娴,真的不知道宋絮棠会来,等到江静娴到的时候,已经变成记者报道的那样,这个女人简直是个疯子!”
“你是说她见到你前就是不正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