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_作者:一只花夹子(264)

2020-09-05 一只花夹子

    贺临笛把温水放在了茶几上,把池说揽到了怀里,软着声音哄着池说:“先吃颗药,缓缓。”

    池说的脸上已经有了层汗,贺临笛看得眼眶泛红,她已经把药放在了自己的掌心,听见了池说虚弱的一声“嗯”以后,就把药轻轻放进了池说微微张开的嘴里,然后又把杯子拿了起来,给池说喂了几口水。

    池说把药就着水咽了下去,她咳嗽了一声,嗓音微哑:“苦。”

    贺临笛立马又撕开茶几上的一颗糖,喂进了池说的嘴里,她心疼地道:“还好我知道你痛经,早就把这些备着了。”

    池说的眼睛虚着,她望了贺临笛一眼,贺临笛看懂了她的眼神:“对,我不怎么痛经,我办公室里的药都是给你准备的。”她瞥开了自己的眼神,手却从池说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为池说轻轻揉着小腹。

    在此之前,她已经搓热了自己的掌心。

    池说的脑袋还靠在她的肩头,本来因为疼痛神情还紧绷着,可能是药起了效果,也有可能是贺临笛的温柔有了作用,池说终于觉得好了一些。

    半个小时以后,私人医生上门来了,由于贺临笛已经提前说了症状,他来的时候也带了这方面的药。

    池说这一天都过得有些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的,痛感已经缓解了不少,但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缩在了贺临笛的怀里,眉头几乎就没怎么舒展过,周五这天自然也就没再去公司,跟主管请了假。

    但贺临笛有事情,而且是早就在她的工作行程里的,根本推脱不掉,池说也不想因为自己而耽误了她的工作,抱了抱她就让贺临笛起床洗漱出门了。

    池说的脑袋有些昏沉,睡了一个上午之后,身体一点劲都没有,而且要不是因为贺临笛打了电话过来,池说估计还要睡得久一点。

    贺临笛现在很忙,但还是抽出时间打电话问下她现在的情况,池说安抚她:“不用担心,嗯,等你回来。”

    池说又点开了微信,这么久不看手机她的消息很多,曾乖和夏周都表达了自己的关心,希望她痛经快好。

    池说弯了弯唇角,回了个“明天见”以后,就起床去了厕所。

    她喝了粥,吃了药,就又在沙发上瘫着了。

    就在池说快要再次睡着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池说耳尖,而且这敲门声不轻不重,听不见的话除非她聋了。

    贺临笛回来之前一定会给自己发消息,池说皱起眉头,穿上拖鞋放轻自己脚步走过去,旁边有个显示屏,得离近了才能看见。

    等到池说看清楚了门口站着的人的时候,瞬间就紧张了,因为从来人的体型可以看得出来,来的是贺临笛的父亲。

    池说咽了下口水,对现在的状况有些懵,门外的贺临笛的父亲又敲了一下门,这次还出声可:“池小姐。”

    池说呼出一口气,为了在贺临笛父亲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开了门。

    既然贺临笛父亲可以这样称呼他,代表着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并且只有她一个人在,池说觉得,如果贺临笛在的话,他断然是不会来的。

    贺临笛父亲看起来比较年轻,跟前两天在京城看见的照片里的差别不大,好像已经冻龄了似的,唯一不一样的或许是气势,那张照片里的氛围很和谐,显得贺临笛父亲非常亲切和蔼,而池说现在只感觉到了威严。

    池说规矩开口:“贺……”她顿了下,还是喊了出来,“贺叔叔。”

    贺文康没有立马走进来,他依旧在门口站着,见着池说这幅样子,开口问道:“生病了?”

    池说觉得有些尴尬,她点了点头:“是的。”她问道,“贺叔叔有什么事吗?”

    “有。”贺文康还是没进去,不过他本来也没打算要进去,他递了个袋子出去,“这是我给小笛的,劳烦你等她回来以后亲手交给她。”

    “好的。”

    贺文康对他笑了下,而后迈开了步伐离开了这里。

    池说把门关上,她靠着墙,大口地呼吸着。

    莫名其妙就见了贺临笛的父亲,这让池说非常的不知所措,好在贺临笛父亲没有多待,很快就离开了,否则池说还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表现会成为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