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颉颃现在稍稍开窍,也学会察言观色了,看出她不高兴,连忙问道,“那我要说你多大?和温惜一样大吗?”
“温惜个子高那是遗传!你也不看看阮教授有多高!”宋儒儒拍案而起,话一说完自己就傻了,连忙强装淡定地坐下喝汤,语气随意地威胁他,“你什么都没听到啊。”
“哦。”修颉颃老实地点头,过了一会,他问,“这是不能说的秘密吗?”
“是的。”宋儒儒狠狠地说,“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灭了你。”
他被威胁倒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这是不是只有我们俩知道的秘密啊?”
宋儒儒才不会给他得意的机会,她扬起嘴角笑着说,“当然不,边尧比你早知道。”
“……”修颉颃放下汤碗,像小孩子似的赌气不吃了。
“怎么了?”
“我又小心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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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因为你的戏已经够多了。
PART 48
一早接到温惜的电话后,边尧就在市图书馆查了一天的报纸资料。因为已经过去二十年之久,年代久远的报纸都积压在仓库中,加上C市报纸中提及B市的新闻并不多,所以查找起来颇费了一番功夫。
他一共找到三份报道当年音乐厅火灾的报纸,其中两份都以“修翼女助理”和“婚内出轨对象”来指代与修翼一同遇难的女性。唯有一份报纸,因为篇幅较大,写得也稍稍详细些,但主要描写的还是修翼出轨与情妇共死,对于死者的信息只提及了“宋某”二字。
边尧还记得温惜的话——“儒儒妈妈是单亲母亲,所以儒儒跟她姓”。
“宋”不是一个满大街的姓氏,但也不是什么生僻的姓氏,单凭一个“宋某”边尧也不敢就此将两者联系在一起。他心中隐隐感到这不会是巧合,可潜意识里他很希望宋儒儒的母亲并非这位“宋某”,因为他很清楚一旦两者画上等号将是何等情形。
报纸上大篇幅的描写修翼婚内出轨,无非是因为他是名人,名人的丑闻素来是大家喜闻乐见的消息,至于丑闻的另一半是谁,对群众来说一个代号足矣。还有一个可能,便是因为宋儒儒在事后立刻离开了B市,所以记者们也未能查到更多的信息,索性避而不谈。
边尧不敢再顺着逻辑想下去,他只希望这位“宋某”另有其人。
报纸上查不到更多信息,他只好选择从另一种媒体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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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上正播放着寻女的新闻,阮咸独自吃饭,独自观看。今天是这条新闻最后一次播放,足足一周,这条新闻在每天的黄金时段准时播出。
就像边尧说的那样,若是她的女儿真的在C市,那肯定能找到。可一周过去,她接到不少电话,也见了不少人,有的胎记不对,有的根本没有胎记却信誓旦旦说是长大后消失了。阮咸一提出做亲子鉴定,便一个个都散了。
阮咸还记得二十年前把女儿送到福利院那天,是端午节。中午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团聚在一起,就连医院的病房都很热闹,刚出生的婴儿被接到母亲身边,床边坐着父亲,周围是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
十人间的病房里,只有她独自一人抱着孩子准备出院。孩子早产了一个月,又有些黄疸症状,留院观察半个月后,倒也恢复了健康。其实若不是需要留院观察,她也不知道该抱着孩子去哪里,医院是她唯一可以停留的地方。
从今年二月开始,孩子的父亲便不再与她联系,转眼也有四个多月了。那时候孩子才四个月,她求他留下孩子,他先是不愿意,但架不住她跪下哀求。
他说他们不能再继续了,孩子留着对谁都不是好事。于是她向他保证,会独自带大孩子,绝不影响他的生活,但其实她的内心有过那么一丝贪念,便是只要她能留下孩子,他们之间就不可能真的恩怨义绝,毕竟是他的骨肉,他不可能真的不顾念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