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低落。”
“我拉行李走了一会儿,你就冒出来了。”
“怎么是冒出来的?”
“我想缘分大概是这样吧。你总是在我这里套出点秘密。我都说了,你一句都没有说。”
诸林拉着陈臻的小手说,“以后你都不会感到害怕或者脆弱了。有我呢,一切有我。”陈臻也用力握了握诸林的手。连连点头。“我怎么听到你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嗯。被你折腾的饿了。”陈臻撅着小嘴嘟囔着。
说实话诸林也饿了,他消耗了不少能量。诸林从背包里取出了牛肉干,鱼肉干,面包,锅巴,哈密瓜,什么的,还有苏打水,脉动,红牛。陈臻注意到大部分都是自己爱吃的,诸林背这么多,自己是很得宠爱了。
陈臻索性就懒懒地枕着诸林的大腿躺着,诸林就一点点的喂给她吃,陈臻的胸脯一起一伏,诸林有的时候故意耍赖要偷看。陈臻觉得这样挺风情,就没有合上衣服,直说诸林“羞,羞,羞。”一个大巴掌就给诸林脸上了。把诸林的五官都给拍住了。
“你知道你哪里最动人么?”诸林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说。
“不知道。你感觉呢?”陈臻闭着眼睛。
“就是你想坏主意的主意的时候。那时候你的眼睛里都是狡黠的光。”
“不是这里?”陈臻朝自己胸前调皮的瞅了下。“你干什么老提人家使坏的时候呢。”
“这里,我看看也没多大呀,我的手说,好像也不大啊。”
“我要再给你一巴掌。”说着,陈臻胳膊使了使劲,五个指头印非落在你诸林脸上。
两人闹一会儿,吃一会儿东西。树叶沙沙响,密实的透不下阳光。四周有粗粗细细的树,绿绿葱葱,平常显得孤单的树木,这会儿似乎也热闹黏糊了。
“几点了?”诸林问。他今天晚上就要开始往回走了。因为他的手机关机。他给自己放的假不长。陈臻能感觉到眼前这位人物似乎应该很忙,难忘的一天眨眼就过去。
“时间过的太快了。我们下山估计天也黑了。”陈臻也盼着早点回去。她可不敢再和诸林这样下去,再升升温,会情不自禁的,她已经感到自己身体内的能量在乱撞,她可不想就这样滚床单,因为女人理性的大脑却有颗糊涂心,所以一定要控制。
“突然间特别不想走。不想走了。”诸林感叹着,“来,我来帮你。”诸林扭过身来,梳理着陈臻那湿漉漉的凌乱头发,替她收拾好内衣,又扣住那快敞开的上衣。
上山容易下山难,陈臻和诸林拿着棍子下山已经累的像两条小狗了,直喘气。
陈臻瞧那石壁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位少女的身形,高鼻梁,头发,苗条的身材,她孩子般地指划给诸林看,诸林浪漫地说,那这座山也有名了,上边的那棵树像男人,这里还有个女人,我们叫它相望山吧,我想他们八成是一对恋人,一个在山下,一个在山上。诸林他现在也成个孩子了。
陈臻则是现场编了个故事,说这是“明镜山”,怎么说是明镜山呢!有个成语叫明镜高悬,这明镜本是开天辟地的盘古临终前的一滴泪所化,这明镜便有了法术,只要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来到明镜前一问便知,有个罪人做了很多坏事,他害怕明镜,于是他派出一条恶蟒来吞掉这面明镜,这面镜子只要进了蛇肚子,就会被融化掉,有个少女,纯真,善良,不忍心这么件主持公道的宝物消失,就喝了du yao,怀揣宝镜钻到蟒蛇肚里,蛇被du si了,这面宝镜因为少女的保护而留存下来。你看,那少女神态吉祥,安康,那双手似乎托着什么东西,这座山会告诉你许多秘密,因为有面宝镜,故叫明镜山。
“哦!好名字,比我的深刻!跟你的比起来我就得靠边站了。”
“我觉得没有你的名字浪漫,我的太沉重了。”
“沉重,人生本来也很沉重啊。”
落日的余晖给这座山镀上了一层金子。诸林和陈臻披着晚霞离开了这里。在很长时间两人都对这里念念不忘。或许一生都难忘。
诸林对已经会发生的事情都了然于胸,眼下是赶紧看望尹濂,别出大事就好。那都是游玩的第二天早上了,尹濂反而提醒说应该看看大姐才对。诸林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