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不知道帅哥你的名字。”陈臻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调皮地问。
“我,诸林。”
“倒像个女人的名字。”
“我,陈臻。”
“陈真,武术大师呀!”
陈臻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拿起诸林的大手,一笔一画地在他手心里写了自己的“臻”字。诸林任她纤细的手指在自己掌间写画,怪痒痒的,这女人,白皙皮肤,衣着一般,倒是一双眼睛让人想起明艳靓丽这个词。
诸林来自乌鲁木齐,他是单亲家庭,只有妈妈一个亲人,还有一个干爸,至于干爸和妈妈的关系,是否如外界所传的情人关系,诸林从不追究也不受其影响。在他的眼里,妈妈是个可怜的女人,软弱无奈是她面对生活的态度,至于她委身于干爸也是女人之常情。他的干爸是乌鲁木齐尹氏集团的董事长,身价不菲。诸林虽然来自于一个富豪家庭,却没有养尊处优,他掌管着集团下面的两个演艺厅和一个担保公司。令他见过各色女人,都说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只要诸林愿意,演艺厅的女人尽可以归他,他那高冷而潇洒的气质令人陶醉。他不为女人所动,不是因为她们的各种原因,而是他自己,他也曾怀疑过自己是否心理或生理上有问题,喜欢上一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女人,是那样可怜又可怕。诸林这样的男人深深知道想在商界存活,必须精明强干,他那一叶知秋的判断能力令他自豪。如果分析判断的结果和事实不附,那令他无法忍受。他天生的冷面孔下其实是颗火热的心,他怕人家知道他心软的特点,并时时注意隐藏自己。他此次到外面是开开眼界,加强各地区的资源联系,看看有没有新的商机,整日是累心的工作。此时,他很是疲惫,他已经懒的掩饰自己了,不想再摆个高冷范,他正在享受和陈臻的交流。或许正是旅途中认识的,大家又要分开,他才显示了自己的真性情。
诸林想调节下气氛,便让陈臻看书上的天堂鸟,那是种拥有七彩羽毛的鸟,拖着长长的尾巴,像凤凰的尾巴。陈臻一听神秘的天堂鸟,便来了兴趣,有这种鸟么?竟然趴到书上去,脸要挨着诸林的脸了,陈臻只想仔细看清楚这只能带来幸福安康的鸟,一会儿才觉得自己的脸庞同诸林的脸挨得太近了,几乎脸贴脸。等陈臻迷瞪过来。
“我近视,500多度呢!”陈臻感到失态,脸红到脖子根,赶紧直起来腰肢。
诸林望着她“哦”了一下,他不像其他人一样追问为什么不激光之类的,他很善解人意。陈臻可以激光的,但她舍不得,自己的衣服都等打折再买,因为舍不得。既然别人打开了话匣子,那冷场可是不礼貌的,陈臻指着窗户外面兴奋地说:“看,那景色真不错,那花。”诸林望过去,外面满是高过人头的野花,红,黄,蓝,白,紫色,五彩缤纷,像织不完的织锦那么绵延,像天边的彩霞一样夺目,像天上的彩虹一样绚烂,蒲公英的朵朵黄花开的小巧而娇嫩,蓝色的小喇叭花,矫情的垂着头,好像等谁来轻抚她一下才好。紫罗兰盛开着,像小孩蓝眼睛一样晶莹的浅蓝花朵,神采飞扬的鹰爪花,不仅花朵似鹰爪,整个神态都似雄鹰飞翔,它们开放着,欢笑着,显得那么活泼可爱。火车带动他们舞动,风姿摇曳,裹着泥土的淡香,各种花香扑鼻而来。花海后面是刷白墙的房子,那房子成了花海中的小岛。这里的土地一马平川,使人心胸开阔,烦恼皆忘。屋前是花海,屋后是庄稼地,白色的房子成了最浪漫安逸的地方。这样的风景成片成片,令人感到惊奇,是的,野花总是不名贵的花,它们不怕狂风暴雨,不惧烈日骄阳,不怕贫瘠,到处扎根开花。
“这真是奇迹!”陈臻感叹。
“这算什么,新疆有山,有湖,有比这还漂亮的地方。”
“你是新疆本地人?”
“是。”
陈臻心里震了一下,兴奋地问:“你们那里还有没有特别的风景?”陈臻心里特别想打听一个地方,那是她想了十八年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一半真实一半虚幻的小说。故事跌宕起伏,希望朋友们喜欢。追下看看,文笔一般,胜在情节。
第2章 18年前的月光
诸林卖关子样的讲了不少,陈臻竖起耳朵却全然没有要听到心里的景点,她只惦记着伊犁市和霍县交界处的山,这座山怕是再普通不过的山了,但在山的脚下发生过骇人听闻的故事。是要了她命的事情。陈臻只是觉的面前的帅哥是极其具有观赏性的,他的容颜远胜于他讲的景点。陈臻望着他有点发呆,这段对话陈臻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