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子期没有再挣扎,甚至主动把腿从半褪的裤子抽了出来,内裤也顺着腿根滑到地上,他任凭祁遇把自己脱光,赤裸裸地站在祁遇两腿间。
在祁遇的大脑袋又凑上来舔自己的身体时,敬子期无奈地伸出手扶住了他的头,走神想,祁遇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祁遇忽然一把抱起敬子期。
敬子期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搂住祁遇的脖子,他能感觉到身下是祁遇粗壮有力的胳膊,屁股被祁遇握住,他还捏了一下。
敬子期倚在祁遇胸前,发现自己硬了。
祁遇把敬子期扔进了浴缸里,打开水,然后转身要走。
敬子期一脸茫然,一下子跌入冰凉的浴缸,坚硬的浴缸底硌得屁股好疼,水流已经流入浴缸,没过了敬子期的腿。
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他举起自己的手放到眼前,仔细揉了揉手腕,双手撑住浴缸边想要坐起来。
他勉强坐起,眼前突然发黑,他按压自己的太阳穴,再睁眼,一条腿在他面前踏进了浴缸。
敬子期缓缓抬头,顺着长腿,看到了祁遇健硕赤裸的身躯,他刚才出去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从前只能窥见一小部分的腹肌终于全部显现,曲线分明,腿间蛰伏着尺寸可观的性器,沉睡在两个饱满的阴囊中间。
如果敬子期不看他那张明显还醉着的迷茫的脸,可能会更有性致一些。
他把自己的身子往后撤,贴心地给祁遇留出空间。
祁遇也坐进了浴缸,快灌满的水一下子激起,溅了两人一身。
尽管浴缸的体积非常大,容纳两个大男人还是差强人意,尤其是祁遇这个一米九的醉汉。
敬子期有些头痛,却突然被面对面坐在他对面的祁遇扯到胸前,敬子期早就没有跟他计较的心情,不过……他现在趴在祁遇身上,肌肤毫无阻碍地相贴,敬子期燥热不已,脸也染上了红色,他觉得自己刚才冷静许多的阴茎又抬头了,越想越不受控,他清晰地察觉自己翘起的阴茎在水中戳在祁遇肚子上……一向厚脸皮的敬子期尽力维持着人设,耳朵却已经背叛了他,红了个彻底,他手撑在祁遇的胸肌上,和祁遇对视。
祁遇的眼睛还是那么亮,漆黑深邃,然而却透露着一丝无措,他们就这样看着对方。
酒气未散。
敬子期尝试和他对话:“洗澡?”祁遇点点头,从旁边的架子上取来洗头膏,挤了一大团放在手心,要往敬子期头上抹,敬子期配合地将头低下,安静地让自己不去想自己诚实的生理反应。
浴室里只有祁遇给敬子期洗头发的声音,洗头膏起了一层泡沫。
只是洗头而已,敬子期默念,好久之后,他发现祁遇停了动作。
“怎么了?”敬子期问。
祁遇指了指两个人紧贴的位置:“难受。”
敬子期立马低头,刚才因为祁遇帮他洗头挪动了一下位置,自己微硬的阴茎贴上了祁遇的,在水中的摩擦,让祁遇的鸡巴也颤巍巍抬起了头。
直到此刻,敬子期才猛然察觉,祁遇没有把他认成其他人,还起了反应。
他握住祁遇勃起的鸡巴,撸动了几下,问:“这里难受?”感觉到阴茎越变越大,敬子期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一只手将将握住祁遇的鸡巴,另一只手刮上龟头,一下用力一下轻柔,手指按住硕大的突起,旋转揉搓。
祁遇低喘了一声,呼吸声越来越大。
敬子期感觉自己手中的巨物猛烈跳动,再一眨眼,手中被黏腻的白浊沾满,又化在溢满水的浴缸里。
敬子期举起自己的手,对还在高潮余韵里的祁遇说:“这么快?”祁遇直勾勾地看着敬子期,让他心一跳。
趁祁遇刚射完,敬子期取过挂着的花洒,把自己满头的泡泡冲干净,跪起来,挤出洗头膏帮祁遇洗头,一直安静的祁遇忽然伸出手也礼尚往来地握上了敬子期的鸡巴。
敬子期膝盖骨发酸,他揪上祁遇的头发保持冷静,继续帮祁遇洗头,但他颤抖的动作暴露了他,祁遇的手因为长期打篮球,和敬子期相比粗糙得很,粗砺的掌轻松把敬子期的阴茎收拢,快速地撸动,没过多久,敬子期也泄了出来。
敬子期脱力地挂在祁遇身上,微微喘着气,他用水冲净祁遇的头,室外的大雪留下的痕迹终于被冲刷干净。
敬子期看向祁遇,亲了他一口,低喃:“你现在到底是不是清醒的?”祁遇忽然笑了,漾起敬子期最喜欢的弧度,他把自己的手送到敬子期眼前,傻笑着问:“这么快?”敬子期叹了口气。
还没等他想好接下来怎么办,祁遇又硬了。
祁遇圈住敬子期跪着的腰,毫无章法地亲着敬子期,敬子期躲避不及,又沾满祁遇充盈着酒气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