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柿子！”小兔妖狠狠地戳了一下那颗硬柿子。
“嗯，太坏了。”宋音附和着她，“怎么能长得这么硬。”
阿灵&炸炸：“……”
半晌后，炸炸小声开了口, 问阿灵道：“你们家, 平时也这么肉麻吗？”
阿灵重重叹了一口气，心说还有更肉麻的呢，你可是没看到。
许是柿子秋收成熟, 掉落一颗之后，又零零散散掉了几颗。
树下一时间成了危险的地方，不留神就会被硬实的柿子砸中，她们便赶紧坐回了屋。
“可是掉到地上好浪费。”小兔妖眼瞅着柿子摔在地上变了形，忽地有些心疼。
“爹娘在就好了。”炸炸凑头到窗边, “我太矮了，撑竹篙也打不到果。”
“打果？”小兔妖来了兴趣，比划着自己的身高，“我，我够高吗？”
炸炸闻言看向她，认真点了点头，道：“小白想去打果吗？”
闻言，宋音也看了过来。
“想啊！”小兔妖忙不迭回答。
从前在蕴仙山只种有仙果树，每棵树旁都有凶兽防守，普通妖怪不敢靠近，她也只远远见过一次。
“可是打果很容易被砸到脑袋。”炸炸担忧地皱起眉，“会很疼。”
小兔妖恍然，她正想说没关系，手却被宋音拉住。
“随我来。”
宋音言简意赅，拽着小兔妖回了屋。
天气转凉，厚实的衣裳挂在了最外边。
宋音随手扯过一件，叠成一尺宽的布条。
“要做什么？”小兔妖不解地望着她。
“保护你的脑袋。”宋音将布条缠到小兔妖的头上，着重在耳朵的地方垫了几层，“再多砸几次，就要变成笨兔子了。”
小兔妖愣愣地看着她，好久以后才道：“音叽，你真好。”
宋音浅笑，伸手掐了掐她的脸：“现在才知道我好？”
“唔……”小兔妖撇撇嘴，“可是，你只能对我好，不，不准对别人好。”
“好。”宋音轻应。
小兔妖顿时心满意足，她揽着宋音来回晃动几下，碎碎念叨：“小白可是整个后山最霸道的小妖怪啦。”
宋音顺势抱起她的腰，抬脚出了门。
“其实，还可以再霸道一点。”
打柿子不是什么技术活儿。
小兔妖撑着竹篙，随意挥动几下，便掉了一地的果。
她站在中间，正好没被砸中。
可怜的是附近提着竹筐接果的阿灵和炸炸，柿子几乎落在了她们头上。
炸炸擅长土遁，这会儿快速将自己刨进了土里，砸得不算太重。
小龙人却没那么幸运，她傻傻地站在原地，柿子全砸在了身上，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柿子已经将她掩埋了一半。
“阿灵，你没事吧？”小兔妖赶紧过去把自家小龙人扯了出来，她伸手摸了摸那对犄角，幸好，没有擦伤。
倒反是因为她犄角太硬，戳了俩柿子在头顶，看起来还有些滑稽。
“娘！”小龙人本来没事，可一听到小兔妖的声音，就忍不住撒娇叫疼。
小兔妖心疼得紧，赶忙替她把头顶的两个柿子取了下来，又轻声哄道：“没事没事，待会儿我给你洗干净。”
“吼呜。”小龙人弱弱地叫了一声，侧过头，得意地瞥了宋音一眼。
而不远处的宋音半眯起眼，越发看小龙人不太顺眼，以后她必须得和自家兔子说明了，打架可以，生小兔子不可以。
最好一只都没有，免得老是和她抢兔子。
炸炸家的柿子结得密实，打下来足足装了五口竹筐。
“好多啊。”炸炸摸摸后脑，以往爹娘在家，它从来没帮忙打过果，没想到自家的果居然能有这么多。
小兔妖数着柿子，又点点人头，同样犯了难：“我们肯定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