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兴高采烈的走了。
自从沈召北走了之后,傅宁爵的目光更是频频看向温一诺那边。
他也想过去,可惜没有借口。
他看得实在太频繁了,女眷那边已经有姑娘会错了意,拿出小镜子开始整妆了。
傅辛仁看不下去,在桌子底下踹了他几脚,他才收回视线。
沈召北走了之后,沈如宝却没在他的位置上坐下,而是对沈齐煊娇娇地说:“爸爸,您坐二哥的位置好不好?我好久没有见到小舅舅了,想跟他说说话。”
司徒澈的位置正好在沈齐煊的另一边。
她眨着瞳色略浅的棕色大眼睛,笑容天真无邪。
沈齐煊心一软,点了点头,在沈召北的位置上坐下,沈如宝就坐在了沈齐煊的位置上。
也是今天全场最重要的首席位置。 沈如宝是今天的小寿星,这个生日宴会又是给她举办的,她坐主位,大家都觉得无可厚非。
特别是人家爸爸心甘情愿让出来,哪里轮到你这个妖怪跳出来反对?
当然,福楼餐厅里的人个个都是人精,没有谁愿意出来做出头妖怪。
只温一诺抬头看了一眼,勾了勾唇角,更没有说话。
不过她一眼瞥过去的时候,发现那一桌里有个男人正在看她。
她不认识这个男人,但是隐隐有种“同道中人”的感觉。
如果她的感觉没错,这个男人也是会风水相术的。
不过看他的年纪,最多四十来岁,也可能只有三十多,应该厉害不到哪里去。
温一诺无动于衷地移开视线,看向正朝她挤眉弄眼打招呼的傅宁爵。
傅宁爵拿起酒杯,朝她举了举。
温一诺也举起酒杯,和傅宁爵遥相呼应。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沈如宝已经坐在司徒澈身边。
她一边坐的是沈齐煊,一边是司徒澈,满足得不得了。
“小舅舅,你为什么不跳舞呢?我记得你会跳的啊?你在电影里就跳过……”
沈如宝坐在司徒澈身边,明显还是想为晚餐之后的舞会再努力一下。
等下的宫廷舞会,她是要开舞的人。
虽然她妈妈司徒秋给她找了个家世挺好的帅哥跟她一起开舞,可是当她看见司徒澈,脑子就只想跟司徒澈跳第一支舞。
司徒澈握着红酒酒杯摇了摇,说:“你不是要跟你爸爸跳第一支舞吗?”
沈如宝一脸期待:“我当然也会跟爸爸跳的,可是我最想的还是跟小舅舅跳啊!今天是我的生日,小舅舅就不能例外一下吗?”
“贝贝,正因为是你的生日,我才不能毁掉你最好的记忆啊……”司徒澈耐着性子跟她解释,没有觉得烦,只是觉得累。
见他始终不答应,沈如宝心里很失望,不过没有表现出来。
她默默吃了一点东西,又喝了点红酒,有点上头。
她扭头看着自己的父亲沈齐煊,笑着说:“爸爸,等下开舞的时候,爸爸跟我一起跳第一支舞好不好?”
沈齐煊喝了几杯威士忌,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他看了沈如宝一眼,诧异地说:“你妈妈不是给你找了开舞的男士吗?怎么又改主意了?”
“可是,我想跟爸爸跳第一支舞啊!我可以跟他跳第二支!”沈如宝没想到沈齐煊会拒绝她,急忙解释起来。
“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不参与了。”沈齐煊笑了笑,“再说我也不会跳舞……”
“不会?”坐在一旁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傅辛仁突然笑了,毫不留情拆穿沈齐煊:“当年沈兄还是我们大学的‘舞王’呢……别说宫廷舞,就是弗拉明戈舞,也是说跳就跳!”
沈齐煊:能不能打死这个贱不漏搜的傅辛仁???
沈如宝顿时睁大眼睛,惊喜地问:“真的吗?爸爸您真的是‘舞林高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