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岑凌满脸通红,丢死个人,俞迟辅一放手他就飞快地把脸埋进了床单。
他刚刚竟然被俞迟最后那一下插的直接高/潮了,后/穴绞着鸡/巴吸个不停,直接让邵骏也跟着一起高/潮了。
邵骏平复了一下呼吸,从岑凌身上起来,刚射完精的性/器半软着从湿软的后/穴里拔出来,“啵”地一声,带出一股白色浓精。他迷恋地咬了咬岑凌粉色的臀尖,舔了舔,才又跟着摸了把岑凌的下/身,摸了满手水。
“潮喷?男生也能潮喷吗?”邵骏一边把水舔干净,一边问。
岑凌从床单里偷探出来的视线瞧见邵骏在一脸平常地舔他的潮水时,整个人都不太好,几乎想都没想又把快要烧冒泡的脑袋埋进了床单,心里琢磨这狗直男怎么什么都舔、什么都会啊……
俞迟爽到了,难得不跟邵骏计较,还能在回答他问题的同时,逗岑凌玩儿:“一般不能,看体质,比如小凌就是特别天赋异禀的。”
他把瘫在床上一句话都不想说的岑凌捞起来,让他背靠在自己怀里,手指毫无阻碍地插进灌满精/液的屁/眼转了转,刮出一些,又扶了自己的阴/茎准备往里头进。
岑凌今天射了两次精,潮喷了一次,又经历了几次小高/潮,现在已经是被掏空的状态了,他浑身酸痛地趴在这里,因为丢人而装死,此刻却不得不诈尸起来,往外挣扎:“不是完了吗!”
——当然,他完全忘记了自己高/潮不等于干他的人也高/潮了。
“做什么梦的呢。”
俞迟搂着他的腰,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毫无反抗之力的小东西镇压在怀里,有了残留精/液的润滑,鸡/巴很容易就插进了岑凌后/穴,再加上这种从下往上插入的姿势尤其令人舒畅,一下子就进到了底,俞迟满足地喟叹一声,掐着岑凌布满指印红痕的屁股往外拉扯又回弹回去,“啪”地拍了一下,听起来羞耻极了。
“我都没射,完什么完?”
岑凌真的很想哭,也很崩溃。
他背靠着俞迟的胸膛,双腿被架开,以最羞耻的M型姿势挂在俞迟的小臂上,随着他下/身一下一下凶狠的冲撞摇晃起伏,他甚至连个可以抓的地方都没有,他全部的倚仗都是俞迟结实强壮的手臂,而这狗逼老流氓的脾性岑凌再了解不过,他明知道自己是岑凌唯一的倚靠,却不肯给他安全感。
抬手臂的时候用力,放下来时则随意不走心,导致岑凌每次落下来时都是跟着重力一起,直接被俞迟粗长炙热的鸡/巴捅进最深处,再多一点可能要捅进内脏。
俞迟干他干的其实并不凶,力度可能都没邵骏大,也没有很快,可就是这样才是他最坏的一点。因为不快,有时间缓冲,岑凌几乎在每一次被插进去的时候都被迫经历了一次小高/潮,也因为力度没那么大,可以无限拉长小高/潮的时间,而不是一下子冲过了顶就直接进入贤者时间。
刚泻过没多久的岑凌身体敏感到了极点,光是被俞迟摸一模就足以让他再度高/潮战栗,更别提俞迟还这样磨他,火热紧致的肉/穴咬着身后的野兽吸得停不下来,像岑凌的泪水也停不下来。
而俞迟还明知故问,咬着他耳朵往里头吹热气:“你怎么一直在高/潮啊小凌,被我干这么舒服吗?”
“你,混蛋,呜。”
岑凌的脖子无力地向后仰着,弯成一个有点难受的弧度靠在俞迟肩上,随着他的冲撞起伏,呻吟在齿间被撞碎了,断断续续地流出来,勾起人更加想要欺负他的欲/望。
俞迟就在欺负他:“我就混蛋。”
邵骏射完精,本想去清洗一下再过来,没想到俞迟竟就着他的精/液直接插进去操干了起来,这个姿势让他们交/合的部位直接大喇喇地暴露在了他眼前,只一眼,邵骏的目光就无法移开了。
——他从来就无法从岑凌身上移开目光。
他看着岑凌被撑开到连一丝褶皱都没有的小/穴,痛苦又欢愉地吞吐着硕大的肉柱,先前他射在里面的精/液被俞迟挤出来了一些,他咽了口唾沫,感觉本就没有完全软掉的某物又充血挺立了起来。
他重新走回来,跪在岑凌面前。
被顶的一边抽噎一边呻吟的男孩泪眼朦胧间,瞧见邵骏跪在了他敞开的双腿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被操干的模样,一瞬间隐秘的悖徳感击中了他,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后/穴。
俞迟猛然被绞着吸了一通,舒爽得头皮发麻,可看见邵骏时又没那么爽了,趁着岑凌被现在可怜又无助,恶向胆边生,往面前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被邵骏看让你这么兴奋吗!”
“唔。”岑凌蜷起了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