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恶龙和彩虹小马_作者:欢狼奇居(97)

2020-09-11 欢狼奇居 he

俞迟想起他第一次实实在在地对岑凌产生占有欲时就想过,吻痕和咬痕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想在岑凌身上留一个永远也不会消失的痕迹,来维系他们脆弱飘忽的关系。

卑劣,卑鄙,卑微。

他眯起眼,看着已逐渐适应体内炙热坚硬的岑凌正在缓缓地动,丰满的臀肉压着他的胯骨吞吃滑动,咬紧的下唇里泻出细碎呻吟。

“是,是我干的好事,”俞迟抚摸岑凌绷紧的大腿,想让他更放松一点,“所以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舒坦,有仇必报的岑小凌?”

——这外号年代久远,是俞迟曾经给岑凌起的。那会儿他们刚认识没多久,俞迟坑了一次岑凌,虽然据他本人后来说,真的不是有意的,是各种因素巧合凑在一起不小心牵连到岑凌了,但没过多久岑凌就连本带息地坑了回来,一点儿亏都不肯吃,由此喜得一枚外号,同时开始了俩人水火不容的学生会生活。

岑凌没说话,低下头咬住俞迟的嘴巴。

他们这场爱做的又急又快,又猛又烈,岑凌居于上位主导了全程,俞迟宠他,放任自己投降于岑凌侵略性极强的节奏中,他所有城门都为他敞开,所有土地都任他践踏。如果他要他的骨肉,他就剔下来给他,如果他要他的鲜血,他就放出来给他,教他怎么饮下。

攀顶的时候,岑凌咬着俞迟的喉结吮/吸,吸出深红色吻痕,俞迟一边享受着,一边余光扫见岑凌从烟盒里掏了什么东西出来,但他已不想顾及,就算现在岑凌要他的命,他也认了。

“我想射了宝贝儿,一起高/潮好不好?”

“唔……”

他用力抱着岑凌,胯骨不由自主地跟着岑凌的节奏往上顶,快感在每一个细胞上推挤,直到他们缠在一起高/潮。

俞迟掐着岑凌低吼出声,埋在岑凌体内的感觉太好了,湿润的后/穴裹着他的鸡/巴一抖一抖地吸,仿佛把精/液全都吃了进去,而和下/身舒爽到极致的快感对立的,却是他左耳垂传来的一阵尖锐疼痛。

岑凌跪坐起来,阴/茎从后/穴滑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他抖着双腿从俞迟身上下来,翻到一边仰面躺下,剧烈地喘息。

这时俞迟才分神摸了摸自己的左耳垂,被穿了一个洞,这种疼痛对他来说其实还好,而且现在已经不疼了,只是上面多了一枚带银针的圆环,摸起来并不像常见的耳钉或耳环,明白的瞬间,俞迟嘴角怎么都放不下来,他偏头看向岑凌,眼里满是滚烫戏谑的光。

岑凌藏在黑暗中都能被他这野兽一样的目光精准地烫到,忍不住缩了下小腿,申辩道:“买乳环的时候老板只给卖一对,另一只我没地方用,送你了。”

俞迟贴过来抱他,埋首在他颈窝笑,笑得整个肩膀都在颤抖,带着岑凌的身体也在共振。

“定情信物?”

“是报仇雪恨,谢谢。”

岑凌是不可能让俞迟在吵架上占到什么口舌之快的,但他之前也确实没想过要这么幼稚地报复俞迟,只是一切都恰到好处地让他突然生出了这个念头,而且不可否认的是,当他看见那枚由他亲手给俞迟打上的耳洞时,竟感到了一丝隐秘的快感,就好像从来没有人能够驯服的野兽,在他面前低下头来,允许他在他的铁石心肠上穿一个小环,打上自己的标志,仿佛他确实是独一无二被爱着的那个一样。

岑凌被这想法吓了一跳,忍不住琢磨,我居然是自我意识这么强的人么。

可这种感觉也并不让他讨厌,想了想觉得,肯定是被俞迟这个老狗逼潜移默化影响的。

俞迟老狗逼且不知道岑凌在脑海中推卸责任,他笑够了,搂着人问:“去洗洗?”

岑凌不想动,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任由夜风慢慢舔舐身上的汗,他想起之前俞迟说看日出的事,他这房间确实是可以看到日出的,便说:“等一会儿吧,想看个日出。”

俞迟依他:“好。”

他们躺了一会儿,岑凌觉得有些困,刚想闭上眼睛,就听阳台的门“咚”一声撞开了,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开了灯,俞迟也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门口,只见邵骏站在那里,满脸泪水,眼神空洞,仿佛丢了魂儿一样。

直到看见岑凌,邵骏眼里才终于亮起了一丝丝的光,他三步并两步地冲过来,用力抱住岑凌,泪水淌满他的脸,又流下来到岑凌的身上,有一些流进他漂亮的锁骨里,像一弯湖水。

“哥,哥……呜呜呜……”男孩子刚从被窝里拔出来的身体还暖烘烘的,就像干燥的稻草堆,残留着令人喜欢的味道,赤裸的皮肤又烫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