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书认真思考,“若是不能原路返回那就说明前方有东西执念深重,不想让你离开,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一直走下去,找到它,完成它的执念。”
“强买强卖?”乔桥“啧啧”了两声,“以后黄昏还是待在家别出门了。”
#旗子插上去就是用来拔的#
#干啥啥不行,拔旗第一名#
乔桥回头望去,来时的路已经被大雾封住,敲了敲铁环,门上沾染的尘埃颗粒飘散在空中,“请问有人在吗?”
半晌,乔桥听见里面传来脚步声,“来了来了!”几乎是开门的一刹那,周围焕然一新,门环上厚重的铁锈和尘埃消失不见,抬头不经意间的一瞥,红匾上的蛛网也消失不见了。
“您就是方小姐吧?”开门的是一个小丫头,十四五岁的样子,穿着粉底小碎花褂子,青色长裤黑色布鞋。
丫头主动上前帮乔桥拿东西,笑道,“我来帮您拿吧,小姐都念叨您好久了。”
乔桥这时才发现自己手上提着木箱和礼盒,身上穿着明艳地旗袍。
“不用了,也没多重我自己来吧。”
自己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身上的东西很有可能有关键信息,交给别人不方便。
压下心中种种疑惑乔桥面上不显,开始试探小丫头的口风,“是吗?怎么念叨的?你说说。”
一张口乔桥就感觉哪里不对劲,声音婉转悠扬,有一种独特的韵味在里面。
“方小姐说话声真好听,果然是学过戏的”小丫头嘴上藏不住话,一股脑全说了,“说您舍不得给她写信,报平安,姐妹情生分了,姑爷也说让人请您回来住几天。”
说到这儿,小丫头小声嘀咕了一句,“您也别嫌我多嘴,小姐不是不愿意您去唱戏,只是现在外面乱,您一个女人多少有些不方便。”
唱戏?战乱?
乔桥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中指指节有老茧看的出是有学问读过书的人,食指和大拇指指尾有不明显的新茧。
视线中的系统面板消失不见,乔桥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走过前院和前厅,小丫头把人领到了花团锦簇的后院里,院内搭建了鱼塘,鱼塘上方是尖顶红亭,。
“呀,是姑爷!”凉亭中有人影矗立,在层层树枝遮挡下小丫头走近了才看见。
男人面容清秀,一声月牙白长袍更显清朗俊逸,他对小丫头挥了挥手,“去厨房取点桃酥来,这是表小姐最喜欢吃的。”
小丫头应声退下。
等小丫头离开,男人抿了抿嘴唇,似斟酌许久,声音不稳,“你……这些年还好吗?”
接受过现代教育,阅过无数经典八点档,乔桥脑海中浮现出无数剧情。
有情况!
乔桥留了个心眼,“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
男人放在身侧的手紧握,对上乔桥波澜不惊的眸子,“我只是担心你。”随后男人像是找到了什么借口一般,底气十足,“我不想干涉你做的任何决定,只是你看看你现在的工作,一个戏子!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男人叹了口气,伸手就像抚上乔桥的肩,“我知道你是记恨我和阿梅的,我不该悔婚,可是阿梅和你不一样,她是白家唯一的大小姐,而且身子柔弱,大夫说也就是这两年的时间,你作为她的表姐应该让让她。”
乔桥:“????”什么恶心玩意儿?
乔桥避开男人的手后退半步拉开距离,男人微顿,“你回去就把工作辞了吧,我这里还有钱,你拿着,等我。”
#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男人透露的信息很多,乔桥已经把空缺的脑补完了,没忍住吐槽欲说,“吃了多少菜呢怎么醉成这样?”
长得人模人样尽说鬼话。
男人挂在嘴角的笑逐渐僵硬,声音低沉,“你说什么?”
且不提这两人之前是什么关系,就单说男人说的这段话就快要把乔桥恶心死了,既想要熊掌有想要鱼,世上哪有这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