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巷一眼扫过去就能看到底,中年女人不死心继续上前查找,找了一圈,最后不得不承认,她居然把人跟丢了!
“是不是看错了?她没进这里?”女人最后看了一眼小巷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乔桥从酒坛子里翻身出来踩着墙上的凹面翻到了另一边。
刚溜人她就把自己要找的地摸清楚了,信封上的地址就在这后面………也是那女人运气好,如果藏坛子里被发现了乔桥免不了要“运动”一番。
望着名为“南通北路”的杂货铺,乔桥身子不受自己控制走上前敲门。
“叩叩叩——叩——扣扣扣——”
“老板娘在吗?”乔桥感觉视线有些模糊,睁眼闭眼间,一片凉意从自己脸上拂过。
木门“咯吱”一声,看不清面容的男人露出一双眼睛,他先看了看周围,“今天老板娘不在。”
“那我找老板娘的小姨子,告诉她我来拿订货了。”
似乎确定了什么,男人打开门缝侧身让人进来,“她在,你进来吧。”
既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也在自己的意料之外,乔桥看着“自己”和人交接任务,也看见了胶卷中记录的照片。
那是一张张记录着罪与恶,记录着反人类的照片。
是血是泪是伤痕,也是应该铭记的历史。
等离开任务地,乔桥重新拿回了身体使用权,她似乎触碰到了事情真相。
如果她没多留一个心眼将箱子交给佣人丫鬟,这些胶卷很有可能会落入白梅的手中,如果她有拖延症,那么这些胶卷很有可能会落入敌人的手中。
只要走错一步,这些胶卷就不能重见天日。
回到后门,乔桥被人叫住。
“表小姐这么晚了去哪了啊,这么晚了怎么也不找个人陪?现在到处都在打仗………”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人的张婶干脆来了个守株待兔,她蹲在门口择菜埋怨道,“是缺什么了吗?这些事情交给我们做就行了。”
总感觉自己完成任务只差临门一脚就可以脱离这儿的乔桥放飞自我,她可没忘是谁尾随她走了几条街。
“你是海水里长大的官吗?”
张婶被哽住了,任是她没上过学没读过书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在挤兑她管的宽。
“表小姐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也是在关心你。”
乔桥:“不用,谢谢,我不是扶她。”
张婶:“????”
说完,乔桥头也不回的离开,张婶在后面唾了口水,“呸,什么玩意儿啊!”
没有急着回房,乔桥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在墙角边找了个铲子直接冲进正房,在白梅震惊的目光中把男人打了个半死。
乔桥练过的,动作快到来不及制止,“砰砰砰——”几铲子下去意识便游离在肉、体之外了。
“啊啊啊啊啊!”周郎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眼瞅着气息越来越微弱白梅才反应过来,“呀”的一声扑在周郎的身上。
“姐姐你疯了吗!他是周郎啊!”白梅抱着周郎的头,心痛道,“郎哥哥,你还好吗?哪里痛?”
回答白梅的就只有“呜呜”声。
乔桥撑着铲子对上白梅的眼眸,“作为‘好姐妹’,姐姐和你提个醒,三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但三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有,别在垃圾桶里捡男人。”
说着指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周郎,乔桥笑了,“你知道他之前在后院里对我说什么吗?他说你没两年好活了,等你死了以后拿到家产就娶我,这种男人不打死难道还要留着过年吗?”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介意?以后我睡你的床穿你的衣服用你的胭脂水粉,你的男人给我暖床?如果你生了娃,那我还可以当个恶毒后娘,天天打你娃出气,让你娃睡柴房。”说到这里乔桥没忍住,继续道,“运气好点你的娃可以和老鼠对话,和老鼠分食,我会记得把树全砍了,以免出现个仙女教母翻车。”
白梅本就心态不正,听丈夫背叛自己的前半段心就哽得慌,听后半段对方要霸占自己的家产虐待自己的“孩子”后就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