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哪点不如那个傻逼副人格?你劈腿不劈个正经的人,却劈个连人都不算的玩意儿。他还借了老子的身体,你不想活了吧?”
慕知禾:“你都伤成这样了,别折腾了。你有哪儿不舒服告诉我一声。”
如果放到以前,时轻舟肯定会说嘴不舒服,要慕知禾吻他。
但是,福尔摩斯轻舟已经知道了,这个野男人想弄死自己,他的嘴唇说不定涂了毒,我之蜜糖,我之□□。
而自己的,自己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越想越气,时轻舟背过身。
他妈的,自己给自己精分一个情敌,而自己的男人跟情敌偷情,自己舍不得揍慕知禾一顿,但他也不能揍情敌一顿,更不能打断情敌第三条腿。更惨的是,慕潘金莲知禾还想弄死自己。
史上最惨的帅哥,没有之一。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时轻舟越来越困,竟然在生闷气中睡着了。
睡梦中的他躺在床上,屋子里黑漆漆的,周围一片死寂,他双手双脚被铁链绑的紧紧的,浑身不能动弹,喉咙里更是发不出一丝声音。
慕知禾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温柔似水,笑靥如花,但他的手里却拿着一把刀。
刀光寒厉,刀锋反射着紫蓝色的光芒,仿佛喂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他一步一步的走近,笑得异常美好,宛若冬日的飞絮飘雪,春日的山花烂漫……
时轻舟想要挣扎,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没法挣脱,他的手脚被铁链绑着,不得动弹,他的喉咙喊不出任何的声音,他心疼到无法呼吸……
慕知禾举起刀,眼神温柔:“只有你死了,副人格才能活着,我爱副人格……”
呼
时轻舟噩梦中惊醒,额头大汗滚落,床单被罩全都濡湿了。
病房内空气清新,阳光透过白纱窗照进来,和煦温暖,与梦中那个黑漆漆的夜形成了两种反差。
钱多多看他醒了,微笑:“你终于醒了,你睡了一天一夜了,知禾昨晚照顾你一晚上,现在累得回去休息了。”
时轻舟心悸难耐的躺在病床上:不,他不是照顾我,他是在照顾副人格,他想弄死我。
钱多多看发小无动于衷,心死如灰的躺在病床上,他担忧
问:“你怎么了?”
时轻舟:“我想念诗。”
钱多多:“你怎么不跳个舞?”
时轻舟:“都绑成木乃伊了,跳个毛?”
时轻舟心死如灰:“The most distant way in the world is not the way from birth to the end. ……is not that you're not sure I love you. It is when my love is bewildering the soul but I can't speak it out !”
钱多多:“说人话。”
时轻舟:“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你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钱多多咬牙切齿:“说,人,话!”
时轻舟:“人间不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上面诗句是,泰戈尔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英文版是百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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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完了
慕知禾回家迷迷糊糊睡了三四个小时, 他睡得极其不安稳。突然少了一个人,他有点不习惯。
房间里还缠绕着时轻舟的味道, 他脑海里回放着时轻舟因为生气闹别扭的神情。
他怎么睡也睡不着, 于是起了床,去厨房里熬了点鸡汤, 打算给时轻舟送到医院里去。
他带着保温盒到医院,时轻舟躺在床上打吊瓶,护士端着医疗设备出门。
床上的时轻舟面容憔悴,双目疲惫的紧闭着, 汗湿的头发乱糟糟的杂糅到一起, 看样子病的不清。
他记得自己早上回家时,时轻舟生龙活虎的, 睡得极其平稳。怎么才三四个小时不见,就突然这样了。
他疑虑看向钱多多。
钱多多连忙举起双手:“我可没有打他。”
慕知禾:“怎么回事儿?”
钱多多:“医生说他心悸引发的高热, 知禾, 你跟轻舟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他现在茶饭不思,只要醒过来,就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这时,时轻舟醒了。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眼睛因高烧的缘故, 布满了红血丝,与桃花眼尾淡淡红晕连成一片,活像一瓣饱经风霜历经蹉跎的桃花花瓣。
钱多多指着时轻舟跟慕知禾说:“咯, 就这样,他早上醒过来那会儿,拉着我的手说人间不值得,还念了一小时爱情诗句,我给他买了粉早饭,他盯着那米粥看半天,最后告诉我,他是那粥里的一粒米,他已经被熬化了,他已经不复存在……你就告诉我,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