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莱微笑:“还是吴大少爷威武。”
吴鹤:“谁让这两崽子上位后就把集团的元老给得罪完了,这不是找死吗?你们别看时家兄弟现在表面风光
,其实就是外强中干,本少爷就算指着他们鼻子骂,他们也不敢动本少爷一根毫毛,所以别怕,有事直接说,我就不信了……”
金莱唉声叹气,左右看了眼,见周围没人,大家都忙着喝酒,便悄悄凑到吴鹤耳边小声说:“公司新来了一位艺人,跟二少爷不清不楚的,姓慕,叫做慕知禾,他一来,不仅利用二少爷抢走了明修的资源,还到处散播谣言说我们明修处处不如他……你看,看人家混得多风生水起,也不知道喂了什么洗脑药,让时夫人对他刮目相看。”
吴鹤朝着那主席位看去,看了眼慕知禾,唏嘘冷嘲:“是他啊?”
夏明修:“什么意思?”
吴鹤微笑着:“他不就是慕横的野种哥哥吗?”
夏明修:“啊?”
吴鹤:“我跟慕横是高中室友,他有一个野种哥哥,据说在他妈妈没跟他爸爸结婚前,被另外一个女人劫了胡,他爸爸跟另外一个女人结了婚,生了小孩儿,那个小孩就是慕知禾,后来,他爸爸才坦言他一直爱的是他的青梅竹马,也就是慕横的妈妈,反正慕横是这么跟我说的,应该是个野种吧。”
金莱没想到慕知禾还有这种料。
这时,慕知禾敬酒过来了,这个小空桌只有他们几个人。
慕知禾端着酒杯微笑:“多多关照。”
吴鹤显摆似的站了起来,笑:“哎呦,慕知禾?”
慕知禾疑惑:“您认识我?”
吴鹤淡淡笑着:“认识啊,当然认识,慕横是我同学呢,他高中时候经常提起你跟你的妈妈……”
慕知禾听到慕横,保持着良好的微笑:“哦,是吗?吴少爷,这杯我干了,您随意。”
他干完一杯后,就冲着吴鹤笑了笑,转身朝着另外一桌走去。
吴鹤撇撇嘴,骂着:“野种就是……啊啊咕噜噜草”
吴鹤的头被人摁进了面前的汤碗中,他咕噜噜冒着在汤里吹气泡……
好不容易挣脱钳制他的手,迎面就被人揍了一拳。
他脸上被油刷刷的,嘴里挂着几根香菜,模样好不滑稽,那一拳头直接将他重新打进了汤碗中……
哗啦啦啦一桌子的菜被他扑的横扫一片。
偶像包袱十几万吨的时少爷本来不想
来公司的,但想来想去,今天是慕知禾的欢迎会,他如果不来的话,不太好,有人会说风凉话。
他来了就听到这逼崽子在说这么难听的话。
时夫人走到地下停车场,秘书打开车门,她弯腰正要上车,就见不远处豪车上下来一群人。
为首的老男人鹰眼如同涂了毒的寒刃,脸色冷峻,急切的迈着稳健的步伐,他后面跟着的人一个个吓得不敢说话。
时夫人上前微笑打招呼:“吴老爷子,您这么急是要去哪儿啊?”
这位吴老爷子是公司元老级人物,跟她父亲风风雨雨三四十年,是时间集团的首位大功臣,自从她父亲去世后,这位头号大功臣就越来越叛逆了。
吴峰老爷子见到时夫人,鹰眼顿时清明起来,眼底压着的怒火泛滥成灾,“时静小姐,请您以后管教好自己的儿子。”
时夫人忙问:“我儿子怎么了?两个儿子都完美无缺,这还用管教吗?”
吴峰显然不想跟她说话,欲要侧开她。吴峰的观念里不跟女人胡搅蛮缠。
时静拦住吴峰,怒说:“吴老爷子,我敬重您跟我父亲风风雨雨三四十年,但是您在一位母亲面前诋毁她儿子,这件事必须说清楚,我父亲虽然去世了,但是也轮不到任何人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吴峰压迫性的瞥了她一眼:“你小儿子出手把我儿子打住院了,怎么?您不知道吗?”
他先后经历两次丧子之痛,本以为吴家会绝后,却没想老来得子,年过半百才得了这么个宝贝儿子吴鹤,平时他连句重话都不敢对吴鹤说,更别提被时轻舟一顿暴揍给打进了医院。
这还是在自家旗下集团公司的聚会上,时轻舟都敢这样对他儿子出手,要是放到外面,时轻舟岂不是要断了他吴家的香火?
时静脱口而出:“什么?轻舟怎么这样?”
吴峰冷眼瞪着她,说:“道歉就免了,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时静连忙拿出手机拨打了小宋的电话:“喂,轻舟打人了?是吗?”
小宋:“是的,夫人,少爷……”
时静:“那他手疼不疼啊?都把人打住院了,手怎么会不疼呢?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