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哪里了?”他已经没有时间跟我眉来眼去,一边抱着我上车,一边问。
“腿,”我因为伤痛,也没力气拒绝他,只能任由他送我去医院我躺在他的车上,喃喃自语的说,“好痛,不知道会不会很严重,不会截肢吧”
他拧紧眉头,一言不发飞快的开车送我去了最近的医院。
在医院经的骨科进行了一系列的拍片检查,最后确定是盆骨和腿骨都有点粉碎性骨折,先得住院治疗几天,起码一两周不能下床走路,几个月内都不能进行太剧烈的运动,不能正常开车,总之生活自理都有点成问题了。
不过庆幸的是,那个女司机没有直接撞过来,而是紧急刹车,让我不至于被撞得飞出去,不然不是死就是成植物人了,万幸
韦连恒一直在帮我跑上跑下的缴费、拿药,协助护士把我放在病床上躺着。我们全程几乎零交流,我的脑子里塞满了跟白萱的这场决裂,以后还能修复吗?我已经跟自己的亲生父亲水火不容了,现在又跟白萱搞仇了,我以后就要面临众叛亲离了吗?
忙完以后,韦连恒在我病床前徘徊了几分钟,终于打破沉寂,“好点了吗?”
我看都没看他,冷冷的说,“感谢你送我来医院,医药费我身上没现金,等我出院后就给你。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这儿有护士看着,也没什么大碍了。”
他不理我的驱逐,反而平静的说,“我现在去给你买中午饭。”
“不用!”我叫住他,“韦连恒,上次在你家别墅外面,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希望你尊重我的想法,别再来打扰我了”
他脸上立刻阴沉起来,说了句,“我就要来打扰你,你拒绝得了吗?”
“”我不想理会他的无赖。
“白深深,”他干脆在我病床边坐下来,语气有些轻松,“我不就是上次没帮你吗,你至于这么记仇?差不多就行了。”
看来,他以为我这段时间只是在跟他怄气,以为我心里始终还是惦念着他,时间久了,淡了,我又会屈服于他。
呵,他自我感觉可真良好。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说到这里,越想越气,更加冷硬道,“就算没有高任飞,我也不可能再跟你继续维持那段不干不净的关系我不想继续在你这片海洋里漫无目的游荡,我只是想趁自己脚抽筋跌入深海以前,顺利游上岸”
他跟我对视了半晌,一下子捧住我的脸,“白深深,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就是不想放过你,你已经把我的世界搞的乱糟糟了,想拍拍屁股就走人,没那么简单的事!”
我掀开他的手,冷眼瞪着他,“那你想怎样,你要囚禁我吗?”
面对我这彻头彻尾的冷漠,他有些忍不下去了,深呼吸了下,咬牙说到,“按照我以往的脾气,像你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不知道被我弄死过好几回了,”
“行,你杀我了啊,”我烦躁的冲他叫到,“有种你就杀了我,做不到就别在那儿瞎bb,我不吃你这一套!”
他被我这么劈头盖里的一吼,没有爆发,只是闷了几秒后,忽然低沉的说到,“白深深,我以前没有对任何女人动过心,也没谈过什么见鬼的恋爱我不知道对付你这种女人,到底都有哪些套路,如果你想从我这儿听到甜言蜜语,抱歉,不可能。”
我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韦连恒,你觉得你我面前说这些谎言有什么意义吗?”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他变得有些黯然,“我只知道,我已经被你折磨的心力交瘁,我特别想掐死你,但又舍不得你毕竟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
我浑身一凛,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白他一眼,调侃到,“韦连恒,你不会想告诉我,你在我之前还是个处男吧?你觉得我夺走了你的第一次,你要我必须对你负责?这真的是我近年来听过的一个最好笑的笑话。”
他始终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稍微放低了姿态,“如果我们能恢复原来的关系,我可以答应你任何的要求。”
“已经晚了,”我不屑的道,“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没出现,那你以后再也不必出现了。”
刚说完这句话,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拿过来一看,果然是高任飞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