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闭嘴吗?!”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她,完全听不进她这番自以为是的无奈,轻蔑的骂道,“我看你简直病的不轻,不可理喻!你大概到死都认识不到自己的愚蠢和卑鄙,说到底,你有今天的下场纯粹是自找的,别一天到晚搞得像全天下都欠你,我要是韦天源,我一天都忍不了你!”
“你”她的脸色更加惨白了,眼眶湿润了,脆弱的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似的,愤声道,“连恺,你怎么可以这样没有良心?我做了这么多,不都是为了你吗?你当初喜欢白深深,我就不惜一切代价的帮你去找她,想尽办法让她嫁给你”
“别他妈再提这个人!”我吼了声就扭过身去,满腔的怒火都在沸腾我现在对于跟她相关的所有都很敏感,尤其不能听到她的名字,一听到就要崩溃
“”梁秀行只好沉默。
我深呼吸了下,冷冷的对梁秀行说到,“我要你马上去向韦天欧一家说出事实,当面跟他们道歉。”
“你在说什么?”梁秀行很震惊,难以置信。
“现在就去!”我转身来瞪着她,几乎是在命令她。
“这不可能。”她坚决的摇头,显得有些愤怒,“连恺,你疯了吗,白深深这个贱人,当初伤你这么深,差点害了你的命,他们一家都一个好货!我要是真大度到跟他们道歉,也不会煞费苦心地策划那件事!既然做了就做了,反正我以后也没心力再跟他们斗了”
我实在受不了她这执迷不悟的丑态,尤其想到这件事对白深深的名誉影响太大,我一把就抓了梁秀行的胳膊,强行推着她上我的车,“你今天必须去,我绑你也要把你绑去,走!”
“连恺,你真的疯了,你放开我”
“快点!”我已经管不了她的年纪,以及她是我生母这些事实,就那么暴躁的将她塞进车里。
看到我态度如此强硬,毫不让步,她折腾了一下也累了,扭过头就望着车窗外就偷偷的抹起眼泪来
我被她这老泪纵横地样子弄的心软了下但自始至终还是冷着脸,连给她递过一张纸都觉得多余。
“好,”她沉默了一会儿,妥协的哽咽道,“既然你非要逼我拉下这张老脸去跟他们道歉,那我就去,只要你可以不再恨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
我没再说话,就一路开着车到了韦连恒和白深深的所在的别墅。
车子开到门口,从车窗里望出去,正好他们一家人都在,一个个逗弄着那对刚会走路的双胞胎,人人脸上喜笑颜开,幸福美满的让人嫉妒韦连恒一手抱着一个小孩,而她则在给他拍照。拍照的同时,她发现了我停靠的车子,微微顿了下我也赶紧收回了视线,趁她走过来之前,对梁秀行道,“下车,进去!”
眼看着梁秀行下了车,进入他们的家门口,石赛玉和韦天欧都貌似热情的向梁秀行打招呼,同时又望了望我的车子,朝我招手我并不理会他们这番热情,迅速的启动车子,飞快的离开。
至少现在,或许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法再面对她,面对他,以及他们这里的每一个人她已经成为我心上的一根刺,一碰就痛,如果有可能,今生今世都不愿再跟她扯上什么关系。
生活逐渐步入正轨,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公司里,渐渐的晚上也不再失眠了,拿起手机不会再挣扎着要不要联系她但是,我好像再也没法发自内心的快乐起来了,只是像个机器那样麻木不仁的忙着工作,睁开眼就把自己埋没在那一堆繁杂的数据里,经常对着线图可以忘记吃饭
那天中午,我公司来了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总,周顺成,也就是周一如的老爸。我以前和这个老男人见过几面,算是点头之交,他应该不了解我的过去,一直称呼我姜总。
我最初以为他是为了周一如的事来找我问罪的,没想到他还是像过去那么客气,对我也挺恭敬,甚至有些讨好的意味寒暄几句后,他进入正题,原来是融资方面的事儿。他声称自己有个分公司,想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让我的公司帮他进行上市方面的操作。
跟他交流后,发现他这个分公司还不具备一些硬性条件,之所以来找我,估计想让我帮他暗箱操作去圈钱,我心里有些反感,最主要是他和周一如的父女关系这让我很不想跟他有什么牵扯,也就搪塞了几句打算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