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总是却总是笑着说我们太夸张了,总是前呼后拥把她当公主,她反而压力大,因为全家的希望都系在她的身上,就怕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让我每天还是正常的上下班。我想想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于是自己也暂时去忙公司的事,让她由保姆陪着适当出去转转,或者跟我一起来公司里逛逛。
连云失踪的那段时间,我荒废了不少工作,如今重整旗鼓时,忙的不可开交这天上午10点过,我来到公司刚准备要进电梯的时候,抬眼居然瞧见左依雯捧着一大束香水百合怏怏不乐地走了过来。
“飞哥!”她看到我,叫了我一声后,表情有些不自然,“早啊。”
“不早了,”我稍稍打量了她,尤其是她手里捧的花,看包装就知道是荷兰原装进口的那种,于是问道,“男朋友送的?”
“咳,”她干脆把这束花随意的拿在了一只手上,并且无所谓的把花束朝下,笑着说,“你就别调侃我了,我正心烦着呢,本来想扔掉又找不到垃圾桶。”
我和一同进入了电梯,按了楼层后,说到,“为什么要扔掉,挺漂亮的百合,扔了不可惜吗?”
“有什么好可惜的,”她轻声嘀咕着,“一个令你厌恶的人送你的礼物,你会好好保留吗?”
“哦,”我反应过来,“看来连海对你挺执着的。”
几句话间,电梯已经到了我所在的楼层,左依雯却径直跟着我一起朝我的办公室走去,我以为她找我有工作要谈,也就没多想。
“飞哥,你有时间帮我劝劝他吧,”左依雯来到了我的办公室,顺手关上了门,诉苦道,“我实在太烦他了,他隔几天就来纠缠我,每天几个电话几条短信我都没回过,他还是不死心他现在不是飞国外的航线吗,每次回来也是从国外给我带很多昂贵的礼物回来,我不要吧,他想方设法的硬塞给我,完全跟个神经病没什么两样,我就看他是连云姐的弟弟,我一直不好直接给他难堪,没想到他就得寸进尺了,弄得我现在工作都没法正常进行”
听着她这番苦恼的倾诉,我想了想,问,“你就没想过给他一些机会?毕竟,他的条件也还不错,高大帅气又年轻,和你挺般配的。”
“从来没想过!我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他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是吗,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顺便开玩笑的说了句,“以后碰到合适的,我可以给你介绍。”
“当然你这样的!”她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说完脸就红了,“哦,不好意思,我差点忘了你已经结婚了不过我刚才说的是真的,我只喜欢你这种成熟稳重的男人,至于韦连海,太幼稚了,和你天差地别,我哪可能喜欢他”
在这么个空间里,我被她直白的话弄得有些窘迫,只得沉声的告诫她,“依雯,以后这些话就不要在我面前说了,你现在是我公司的员工,咱们在公司里是上下级关系,在公司外可以是朋友,你注意点影响吧,不是关于工作的话题,就不用在上班时间跟我讨论了。”
“”她脸上的神采立刻消失了,收回了放在我身上的视线,低下头去平复了半晌,“知道,我有自知之明的,谢谢高总的宽容。”说完,她转身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望着那道被她轻轻关上的门,听着她逐渐消失的脚步声,总觉得刚才貌似伤害了她,心里有那么点过意不去但这种不适感,只持续了几分钟,我又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埋首在工作里了。
十几天过去了,连云的身子从一开始的不舒服到后面完全没感觉,本来这个时候已经可以自己测试是否怀孕成功,但她声称自己太紧张了,怕早早的看到不好的结果会接受不了,所以满了两周我们才去的医院检查,为表重视,那天我爸妈也跟着去了。
可是,提心吊胆的几个小时,当拿到那份检验结果时,还是让人失望了,医生说是移植后的受精卵着床未发育,怀孕不成功,这主要和胚胎发育潜力和母体子宫对胚胎的接受性有关,也就是说连云年龄偏大了,身体状态也不好,不如年轻身体好的女性成功率高。
得到这样一个结果,大家都很失望,连云当场就呜呜痛哭起来,哭的不能自己,从没见她这么伤心绝望过,任凭我怎么安慰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