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隐实在不愿回傅家,傅照水遮遮掩掩的感觉令他很难受,找假货逼他吐露身份时都没这么委屈。
比起被逼到台面上,将他掩藏在笼子里,更让人伤心。
他推拒着傅照水的手臂,执拗道:“二爷,工作真的不能拖了,我今天一定得和白毅谈谈。”
傅照水拥得他更紧,“我让人接他过去。”
"不用了,二爷,叨扰了你这么久,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温隐肩膀被箍得很痛,他胸口憋着一团火,因为傅照水的强硬越烧越旺。他把“正室”支开了,终于能把他这“小三”接回家了吗?
傅照水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压着怒意道:"别闹了,回家再说。”
温隐停住,再不肯向前走一步,问他:“二爷还会有话跟我说?今天问了二爷几遍,您不是回答我没事的吗?”
傅照水的咬肌绷紧,他罕见有这样心浮气躁的情况,最后一次好声好气和他商量:“听话,回家。
"那不是我家。”温隐也快崩溃了,他已经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像个无理取闹的泼妇,挤出个笑容道:“傅先生,我今天哪也不去,我外甥在这儿,我要等他,他才是我的家人。”
两人在走廊里僵持不下。、傅照水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把他打晕掳走的冲动,点了点头,"好,我陪你等。”
温隐被男人扛上肩,胃部突然遭受压迫,疼得他眼前阵阵发黑。、一分钟后,他被扔进上一层的套房。、他捂着胃,蜷缩在沙发上,缓了好一阵,才把恶心的感觉熬过去。、傅照水跪在他面前,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把脸。
温隐望着男人的眉目,心里的委屈逼得他问出那个矫情的问题。
“二爷,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傅照水摸着他的头发,隔了阵才回答:"阿源,你离不开我的,我不会让你逃走。”
温隐心里那一丝期待逐渐稀薄,最终飘散在寒意中。I他闭上眼,傅照水的唇印在他额上,他闪躲着不想被他吻,傅照水的大手钳住他下巴,强迫他转过脸,被火热的气息长驱直入。、男人颀长的身躯将他压在沙发上,他真想一狠心咬下这人的舌头,他总是将真相掩埋,骗得他团团转,卑微的费源不会动脑筋,傻傻地被他玩弄,但是温隐不会再那样糊涂!
要玩,他陪傅照水玩到底!
他一改抗拒,放松身体,和傅照水痴缠在一处,像个饥渴的小/淫/娃,主动分开双腿缠上劲瘦的腰。、傅照水动作踟蹰,察觉他情绪变得奇怪,想要起身查看他的表情。、温隐捧住他的脸,干哑的声音低笑道:"别走神,专心让我舒服,我没穿底裤,那里湿得一塌糊涂。
傅照水一开始还能思考,但是被温隐解开裤子,握住那里刀剑相抵,呻吟着互相摩擦时,他就无力再去纠结温隐突然变化的情绪了。、温隐昵喃着“二爷”,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央求他攻城略地,这比世上最烈性的春、药更有杀伤力。、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个人面前,瞬间土崩瓦解。
温隐热情极了,开放的程度,比傅照水喷了费洛蒙香水,刻意引诱那次,还要浪荡。
他们在沙发上把彼此剥干净,欲望涨得滴水,温隐浑身泛着粉色,咬着手背用腿蹭着他那里,嬉笑道:“抱我去床上。”
—瞬间,他像是看到了19岁时,沉迷肉欲的那个阿源,和他不知疲倦地开发着彼此的身体,像是山中的野玫瑰,肆意绽放。、他把温隐抱上/床,温隐靠在床头,对他勾了勾手指,"二爷,我想你的大宝贝了,让我亲亲它。
一股热血冲上傅照水的大脑,温隐这样,真让他招架不住!
他过去,任由温隐摆弄,被这吸人精气的妖精好一顿轻舔慢嘬,荒唐地让温隐吃了个饱。、屋子里气温火热,回荡着击肉声,他们折腾得满身大汗,温隐在他身下喘息不止,轻哼道:"好渴,二爷,我要暍水。”
傅照水让他挂在自己身上,抱着他去倒水,温隐咬着他的锁骨,浪笑低语:“二爷,你还是这么猛,爱死你了。哎呀〜讨厌,又大了唔……O他封住这家伙肆意放火的嘴,将水渡过去,温隐闭着眼,暍完一口,舔着唇,笑道:“我们去窗户那里,我想吹吹风。”
傅照水将窗子打开一点,温隐站在落地窗边,趴在玻璃上,转头对傅照水道:“别让我的身体空着,过来。
傅照水深吸了一口气,过去抱住他,从背后进入。
温隐舒服得哼叫,湿漉漉的身体蹭在玻璃上,发出羞人的“咕瞅”声。
他能让傅照水疯狂,能让他为自己失控,只是他以前舍不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