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宵把嘴橛得菊花似得,蠕动着唇道:“抹〜”傅临风一脸嫌弃,皱着眉在他嘴上划拉了一圈,盖上盖子,仍给他:“给,自己抹。”
曲宵熟练地抿着嘴,把他没抹匀的唇蜜润开,末了还十分娘炮地伸出小拇指,把嘴角多出的一丢蹭掉。
傅临风咬着牙吸气,“曲宵,其实你就是个女的吧?”
曲宵一眯眼,“你过来。
“干嘛?”傅临风没心没肺,凑过去。
曲宵一把抓住他的手,隔着被子按在自己身下。
他病蔫蔫躺了几个月,那玩意儿居然还有力气硬!
傅临风只能说年轻真好“我是不是女的,你最清楚吧?”
草莓味儿的呼吸扑在傅临风脸上,和曲宵微哑的男性嗓音,构成一种异样的变态感。、像是高智商反社会的犯罪分子!
傅临风打了个哆嗦,骂道:"滚滚滚!少蹬鼻子上脸!”
“不想上脸,想上你,干哭你。”
“#!”傅临风被他粗俗的撩拨弄得背后发麻,扭头瞪他。、一股草莓味儿钻进他嘴里,唇瓣上黏糊糊的,腻歪的感觉令人异常烦躁。、奈何柔韧的舌勾引着他,舌尖抵在一处,渐渐被吸过去,含着玩弄。、身上窜着电流,酥酥麻麻,肌肉也被电坏了一般,不知道该怎么闪躲。
于是就一直被引诱,曲宵的拇指捏着他下巴,在他刺刺的胡茬上不住揉搓。、等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压倒了曲宵,把曲宵压在枕头上,饥渴地来了段绵长的法式深吻。、心态瞬间崩了。
他这是吃了什么迷魂药?对着个病人都能思春?
咕咚咽了下口水,一股黏糊糊的草莓味儿穿肠而过,傅临风爬起身,蜜色的肌肤爬上丝潮红,假作无事地揪着衣领抖了抖,扒拉着头发道:“有点闷,我、我去吹吹风。”
傅临风姿势古怪地落荒而逃,跑进卫生间,解开裤子“□”n 内裤湿了,曲宵躺在被子里,回味方才销魂滋味,他现在彻底爱上草莓味儿,以后想YY傅临风,买盒草莓吃吃就好啊要是能把草莓摆在傅临风身上,一个一个吃掉,把甜甜的草莓汁都挤在他身上“曲宵!”
曲宵被吼得回神,扭头_看,温隐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瞪圆了眼睛看他。
“呃怎么了?”6“你睁着眼睡觉呢?"温隐问“J/T-”/又&&
“叫你半天不回神,当你死不瞑目了!”!
温隐偶尔一句话,能把人噎死。
“傅临风去哪了?”温隐问。
"找他干嘛?”
“啧,废话多得很,邪九说刚才还在,一眨眼不见了,你又干嘛了?”
温隐是那种各打五十大板的中间人,在傅临风面前袒护曲宵,在曲宵面前又袒护傅临风。
曲宵不爽地翻过身,"没干嘛,说了两句话,他说出去吹吹风,一会儿就回来。”
温隐绕到另一边,盯着他嘴上看。
“你嘴上这是啥玩意儿?吃什么了?”曲宵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不告诉你!”“日,恶心!”
他俩拌嘴的功夫,傅临风回来。、温隐就像个无差别攻击的蓝火加特林,对准傅临风开喷。、“你干嘛昵?出门也不打个招呼,身上也不带个手机,还当你又丢了,吓死人!一把年纪了以后办事情能不能过过脑子?还当自己中学二年级没事儿就玩儿失踪?”
傅临风好端端挨骂,一头雾水。、刚才曲宵没感觉出来,现在他说了一大段话,曲宵明显听出他话语里的不痛快。、“你心情不好,找人发泄吗?”曲宵问。
温隐抱着胳膊,烦躁地点着脚,硬怼了曲宵一句:“跟你没关系,消停闭嘴。”
他拉着傅临风往外走去,两人避开其他人,躲到个僻静角落。、“你怎么了?”傅临风也感觉出他的不对劲。
温隐有些焦虑地看着他:“你今年过年,还回家吗?”
“啊?”
“你们家不是有年宴吗?各路亲戚都要祭袓什么的,二哥已经先回去了,毕竟现在他是当家人,你今年回不回?”0"我爹登报跟我撇清关系,我回个屁啊!”傅临风顺口道。
温隐神色一暗,垂下眼。、傅临风瞬间了然,他是在担心傅照水。、"你是不是觉得我二哥一个人,势单力温隐叹了口气,“我担心他又有什么用。
傅家的年宴,旁枝末节的宗族都会回家祭袓,他一个外人,出现在那种场合,算是怎么回事?
同性恋可不是什么光彩事情。、他怕傅照水被人戳断脊梁骨。、傅临风想了想,"你要是担心他,就跟他一起去吧,没事的。”
温隐眼神里难掩向往,可很快又暗淡下去。、“算了不清不楚的,只会让人更胡乱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