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喜欢小时候的年,在京城过的,梨园规矩多,繁琐的仪式,能把整个年节填满。、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冷清得不知该做什么。、杜晚棠已经有些年没给爹妈烧香,没意思,人都不在了,烧给谁看他想着些往事,心情更加郁闷,多饮了几杯,脸色逐渐酡红。、“阿秋,去关了灯。”
阿秋以为他不想见亮光,把大灯关掉,壁炉的火烧得旺,屋子里满是暖味的橘红色。、“过来,躺下。”
阿秋没暍几口酒,冰化了稀释酒精,他现在清醒得很。、但是杜晚棠不清醒,阿秋不知道该不该乘人之危万一明天杜晚棠不认账,他岂不是会被加倍讨厌?
杜晚棠看他站在床边不动,语气不悦道:“反了你了,脱了裤子!”阿秋隐忍地攥紧了拳,但是看到杜晚棠美艳含愁的脸,色胆又占据了上风。、阿秋脱了裤子,爬上床去,杜晚棠隔着底裤摸了他一把,他马上"立正”,怎么忍都忍不下去。
“哼”杜晚棠冷笑,翻身,从抽屉里摸出把瑞士军刀!
阿秋身体顿时凉了,难道杜晚棠终于被他逼得失了耐心,要阉了他?!
虽说阿秋总和曲宵发誓,自己这根东西只属于棠爷,绝对不给旁人用,但但前提条件是,棠爷不拿走,这东西长在他身上啊!
“棠爷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行吗?”
杜晚棠听他怂了吧唧的,觉得好笑,一把捏住那根,提起,刀子伸了过去。、阿秋吓得腿肚子转筋,紧盯着那把镩利的刀,打着哆嗦问:“棠爷,您知道我是谁吗?您还醒着没?
冰凉的金属隔着布料,贴到阿秋那玩儿上,阿秋吓得一颤,绷紧身体,随时准备从杜晚棠手中救自己的宝贝。
"不许动!”杜晚棠挟持小阿秋,威胁大阿秋道:"乱动我宰了它!”阿秋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牙齿打颤的声音。
杜晚棠的手不稳,阿秋的心也跟着抖。
刀子贴着他的小阿秋,把他的底裤割出个洞小阿秋从洞里半死不活站着。
杜晚棠攥着刀,翻身坐在他腰上。、他脸上啪地挨了一巴掌,不疼,没什么的力道。、“软趴趴的,像什么话!快点儿硬!”
杜晚棠的身影逆着火光,手里的刀子泛出寒芒。
他看起来像个凶犯,可偏偏浴袍掉下去一大半,松松垮垮挂在胳膊上,消瘦的肩被火光勾勒着,危险而香艳。
他想咬在那片肩膀上,在狠狠穿透杜晚棠的时候阿秋真是被他折腾死了,年轻人的自尊心叫他踩着玩儿似的,再是条温顺的狗,也要叫两声。、更何况,阿秋并不温顺。
年轻有力的双手握住了他的腰,阿秋咬牙道:“死就死了,今晚是你自找的!我死也要死在你身上!”杜晚棠还攥着那把刀,直到几分钟后阿秋顶入了深处,他颤抖得像要散架,刀子也掉到床上。、阿秋让瘫软的他趴在肩头适应,捡起那把刀,手腕一用力甩出去,"咚”地一声,扎进了床头里。
这一晚两个人可较上劲儿了,阿秋一直清醒地取悦他,把他每一处愉悦的点都照顾到,并且耐心地控制着力道,没敢把他弄伤弄破。、杜晚棠被伺候得离魂,两只清瘦的脚不住蹭着床单,时而又勾上阿秋的腰,圈紧他,渴求他再用力一'点。
阿秋真是要疯了,尽全力克制吃了他的冲动,没冲着他咬下去。、可是杜晚棠肆无忌惮,抱着阿秋撒野,仿佛平日里隐藏的兽性,都在这一刻发泄到阿秋身上。、每一次峰值,杜晚棠就在阿秋身上咬出一片血痕,阿秋不敢这样对他,只好狠命穿刺,咬着被单发泄。
杜晚棠在酒精和情事的加持下,愉快地睡到了新的生肖。、第二天醒来时,两人还睡在一片狼藉中,被单、枕头全被撕咬出破洞,不知道的还以为哈士奇拆家。杜晚棠体力透支,宿醉未醒,全身上下打散重装一般,哪哪都疼。、他看了眼身边的阿秋,年轻人肩头上还有他的齿痕。、阿秋睡着的时候,眉眼才有一点阿姐的影子。、杜晚棠都快记不清阿姐的长相了,高嫣菲不是杜家的血脉,是他老子在外面相好的女人,和野男人生下来的。
那男人是个混混,在街上被人砍死了,女人带着高嫣菲,哭着来求他老子给口饭吃,非说高嫣菲是他们杜家的种。
他老子心知肚明女儿不是他的,但是老相好风韵犹存,他又鳏夫一个,为了堵别人的嘴,杜晚棠那个糊涂爹,自己把绿帽子戴上,将高氏母女接进了家。
杜晚棠当时刚失去一个特别亲密的老师,正在家里呕气,他老子看高嫣菲生得乖巧,就安顿她和弟弟好好相处,给杜晚棠做个伴儿。、高嫣菲是在最渣滓的底层活过的小姑娘,乖巧得有些畏缩,任由杜晚棠捏扁揉圆,好脾气地端着这个小少爷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