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想到也能在这里见到了。
哪怕烟火已经在这个时代变得平淡无奇，但韩素还是充满了对它的向往。那是她妈妈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
“好啊。”
“那就快吃吧。”
低头看了看菜，韩素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封铭， 我们刚刚做那啥的时候好像没有……避孕？”她捂了下嘴， “不知道明天早上吃避孕药有没有用。”
“不用避孕， 怀了就生下来。”
“啊，那怎么行， 我还那么年轻，也没做好准备。”韩素吃了块肉，觉得真香。
男人一愣， 想了想也是。
“明天下去就去吃药。我以后会注意。下一次一定记得做好措施。”
韩素赞同地点点头，忽然觉得又什么不对。
下次，哪有下次，她才不要再经受一遍刚刚那种疼痛。虽然封铭很温柔，也照顾着她。
但她不是一个能吃疼的人，一疼她就不喜欢。虽然早就做好第一次会很痛的心理准备，但是真特么疼。
她想，没有了没有了，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一旁安静吃饭的男人自然没有想到韩素的心路会是这样，还以为她心里的芥蒂已经淡去，是以带着欣喜给她夹菜吃。
一顿饭，两个人各有心思、无比和谐地吃完。
——
在烟火晚会即将开始前，韩素去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礼服。
一想到自己的老爸已经下了船，她整个人就轻松了许多。
和封铭走在一起也很自在。
两个人穿着正装互挽着手走进第二层的甲板上。
那些聚在一起的人一看到封铭来，都纷纷让出一条路方便他通过。
有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那自然也有不少落在韩素的身上。
韩素以前不大参加这种聚会，上次华安阁的聚会去的几乎都是上了年龄的妇人，而这一次都是与他们夫妻两年龄相仿的。
许多人没见过她，但见她身边的人是封铭，一时间各种情绪都有。
韩素才走过人群几步，就耳尖地听到有人议论她是哪家的姑娘，花了多大的力气高攀上了封家。也有人说她或许是封铭的秘书，就是没人往封铭已经结婚上想。
封铭一向将她保护得很好，隐瞒得也好，别人鲜少会知道她的身份。而这种保护，让韩素的安全感也十足。
这样，她老爸就不会发现了。
今晚躲过了爸爸，可是有时候，某些人却是想躲也躲不掉的。
等她走到人群尽头的时候，看到了韩瑄，那个妹妹。
她身着华服，站在燕署身边，接受着身旁人的恭维。
而燕署也搂着她的腰，偶尔在她耳边说些什么，韩瑄便会娇羞地笑笑。
一想到前几天燕署还在自己面前不屑地提起她，现在又是这么一副哄小女生的模样，她就忍不住冷笑一声。
封铭无意偏头见了她的这抹笑，便忍不住笑问她：“怎么了？这副模样。”
“没……”可不能让大佬知道她在心里地图炮了他们男人。
一联想到在做那件事的时候，他也是哄着骗着一次就好，结果是好几次！气死她了……没一个靠谱的。
封铭举起她的手，放在唇前吻了吻：“自在点，嗯？”
“嗯。”
两个人走过去。
封铭顺手从一旁拿了一杯香槟，韩素也学着他的模样要去拿。
男人轻笑，将她手里的这杯夺过放回去。
“身体不舒服就别喝了，看着我喝就行了。”
“哦。”这一次，韩素很听话。
两个人走到燕署和韩瑄的面前。
封铭率先举起了杯子递到燕署面前：“燕总，今日也来了？”
两个男人打了照面，两个女人自然也对上了眼。
韩瑄看了看封铭，又看了看韩素，目光巡视了一圈，满是不屑。
韩素自然也没给好脸色。
“燕总，这位是？”
燕署看了一眼身旁的韩瑄，如果说是一般时候、面对的是一般的人物，他自然能大大咧咧说这是他女朋友，但是一想到封铭不仅跟凌家人熟悉也跟他表哥熟悉，他就不敢乱来了。
“我女伴。”
韩瑄原本以为男人要介绍自己是正牌女友，结果只是“女伴”两字的时候，惊愕地看了一下他，满脸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