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恬:“……好!”
她听出了沈总的深意,知道这白团子对沈总来说有多重要了。
普通人走就走了, 根本就不会强调和自己的“爱宠”一起, 男人偏偏这么说,显然是将那白团子看得很重。
恐怕比他们这活生生的人,都要重要得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甚至觉得有点变态,但她竟然妄图从沈总身边留下那白团子。
周恬冷汗都下来了,好险!
从医院出来后,沈明带着白团子坐上车。
特助看得出来老板面色不是很好,可刚刚明明医生说沈小姐的治疗结果,已经算作奇迹了啊。
“沈总,我们接下来……”他忐忑地问。
“去周家。”
“是!”
白绒绒也感受到男人的情绪,老老实实地蹲在他暖暖的掌心,不敢造次。
忽然,安静的车内响起奇怪的“咕咕”声。
特助暗暗寻觅,却没有找到源头。
兔子精瞪大圆溜溜的眼睛,赶紧缩成一团,却还是没能逃过男人的洞察力。
沈明将白团子捧起来,看了两眼,而后将其移到身前,贴在耳朵上。
白绒绒整个小身子都贴上男人的赤.裸的脸侧皮肤,顿时浑身绷紧,一双长耳“刷”得红透了。
沈明却是丝毫不自知,将耳朵陷进那软乎乎的小身子中好一会,才离开。
白团子眼神闪躲,他一眼发现那对红彤彤的耳朵,不禁笑出了声。
特助更惊惧了:自家老板这一会生气一会高兴的,真是伴君如伴虎!
“你害什么羞?”
沈明觉得很是荒唐,他偏偏故意向那对敏感的长耳中吹气,毫不避讳地轻声说:“不是还咬过我的耳朵吗?怎么,忘了?”
白绒绒:“!!”
她那是被气昏了头!又不是贪图美色!
一个大男人 ,还这么记仇的吗?!
见小东西又要炸毛,沈明笑着抚了抚那白白的小身子:“好了好了,逗你的。你忍一会,我们就出来这一趟,今天把事情办完了,我以后就一直在家陪你,好吗?”
白绒绒想点点小脑袋,却又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一只兔子,不应该有这些人为的动作。
一双红宝石一样的瞳孔叽里咕噜转来转去,她故作听不懂地样子,歪歪头。
“呵。”沈明无奈地笑。
现在才想起来伪装,也幸亏是他率先捡到了白团子,若换成是别人,恐怕小东西现在早就待在玻璃箱中任人观察了。
到了周家,经过通报,沈明才带着白团子走了进去。
期间,司机本想自告奋勇为老板分忧:“沈总,要不然您先将兔子放我这……”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特助拦下。
“沈总,我们在外面等您和……您的爱宠。”
“嗯。”沈明冷漠地点头。
等老板走后,司机有些不知所措:“这周家规矩那么多,老板带一只兔子进去,那合适吗?”
“那可不仅仅是一只普通的兔子,是沈总的爱宠。”
“……有什么分别?”
特助像看榆木脑袋一样看了司机一眼,言简意赅:“规矩是给普通人定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沈总小心翼翼地守别人的规矩了?”
“哦哦哦!”司机恍然大悟,却又半知半解。
周家。
“多年不见,沈总怎么有兴致来我们周家做客了?”
一个年迈的老人提着水壶出来,似笑非笑地浇灌着精心打理地花园。
“爸,这些让佣人做就行,您何必亲自动手呢?” 沈明看了说话的中年男人一眼, 他大概五十来岁,正是古家现在的当家人。
从他对老人的态度中就可以看出,古家家教很严, 也的确对长辈很是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