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曜现在也没啥想法了,就想逃命,其他陌生人的命自己也管不了,他只是有些遗憾,怕是又完成不了韩彧丰交给自己的事情了。因为他无意中回头看了一眼,竟然刚好看到州长倒在桌子上,不知死活。
“等等!”
“温特助你在干什么?!再不跑就跑不掉了!”
“州长可能没死,如果我们救了他,那件事就有希望了。”
“可是就凭我们两个人?怎么可能?温特助,我们还是先回去再从长计议吧。如果州长没死,第二天就会见报的。”
“可是那就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到时候他受伤心情不好,而我们又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你觉得他凭什么帮我们?”
“……”虽然温特助说得有道理,但真的值得拿生命去赌吗?温特助你怕是忘了韩董之前介意的是什么事了?
温文曜忘了吗?
不,他当然不会忘。这辈子都再也不会忘了。
“所以我们要智取。”
“智取?”
“跟我来。”这回,换温文曜拉着翻译从广场后面的音乐喷泉绕过去。这里刚好是视线盲区,他们两个人目标又太小了,因此,走了很久都没有人发现。
温文曜蹑手蹑脚快走出那个喷泉的时候,突然发现歹徒还在那边扫射,于是就决定蹲在这里等一等。在默默的观察中,他发现,那些歹徒的扫射是没有特定的目标的,也就是一通乱打,打到谁算谁倒霉。
一般这种人,要么是身患绝症,想在临死前搞一票大的,要么是投机之徒,想要博取关注。在外国,这样的人特别多。
碰到这种事,也只能是自认倒霉了。
温文曜四处观察,果然在广场的四角,都发现了摄像机。
“妈的!”他忍不住低骂一声。
特么还直播,那这样子就不好办了,搞不好自己的一切行动,最后都落在了远程看摄像机的那几个家伙的眼里。
他们指不定会提醒正在执行“任务”的歹徒干掉自己。
“你过去,先破坏掉一台摄像机。”
“什么?!温特助,那你怎么办?”
“我在这里很安全,你快过去吧。”
“好。”
这个翻译,除了主业之外还有副业,总之也算是一个全能宅,趁乱破坏摄像机什么的,那简直是做得心应手。很快他就完成任务,回来跟温文曜汇合了。
“温少,我弄坏了专拍北边和西边的摄像机,我们现在可以过去了。”
“好,听我命令,走。”
于是,他们趁着几个歹徒已经跟着人群跑到后面的时候,从最旁边偷溜到演讲席上,扛起昏迷不醒的州长,又借着人群的掩护转身就跑。
幸运的是,他们没被发现。
他们在艰难跑到广场出口的时候,碰到了前来支援的州长下属。
把人交付之后,温文曜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差点瘫倒在地上,幸好被两个下属及时扶住。
原来是州长实在是太沉了,导致温文曜和翻译这两个“小身板”有些吃不消。
这时候,其中一个下属叽里呱啦的对温文曜说了一串什么话,经翻译过后他也知道了,原来是在表达感谢。
于是他礼貌地对下属摇头说,“小事一桩。至于感谢,能否请你们州长醒了之后,我再自己跟他谈呢?”
下属表示这正合他意,马上就说等州长大人醒了,他一定会通知他们的。
于是温文曜坐上了他们的车,跟着他们去医院等了好几个小时,才终于传来州长大人脱离危险的喜讯。
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就在他起身准备和翻译一起离去的时候,他又碰到了之前在警署“刁难”他们的警察。
于是他顺便停下问了问广场的情况,得到的回答是那些歹徒已经被当场击毙。
温文曜和翻译:“……”两脸懵逼,心想你们外国可真是简单粗暴,直接就击毙,都省了审问和执行死刑的流程。那为什么检测一个植物的成分会拖三个月这么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