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的愉悦实在妙不可言,孟然的周身渐渐泛起一抹健康的红晕,像是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他俯下`身,躺在齐锐的胸膛上,把脸陷在他的颈窝里,低喘道:“我还要,再给我……”
齐锐照着孟然的脑袋吻了一下,又把他抱起来,让他面朝墙壁,半跪在浴缸内,自己则移去了他背后。随后,齐锐最大限度地岔开了孟然的两边膝盖,跪在他两腿之间,阴茎如同一杆油滑的枪,再度流连徘徊到了后`穴外。
孟然扶着墙面,指甲嵌进了瓷砖间的缝细里,他撅高了屁股,高翘的臀部与挺拔的腰际线形成一道性感的弧度。齐锐把玩着那两瓣弹性十足、线条紧致的屁股,反复揉捏,爱不释手。终于,他从后发力,从下至上,又一次狠楔了进来。
孟然低喊了一声,随即爽得浑身战栗,他嘴里叫着“政委”,气若游丝,欲仙欲死。齐锐环臂抱住他,亲咬他后项的皮肤,捏拧他胸前的红豆,阴囊甩在他的屁股上,一阵啪啪连响。
又一番狠命抽插后,孟然先行缴了械,一股白浊顿时喷溅上了墙面。齐锐埋在面前那具温热的身体里,仍旧不退出来,他一伸手,放掉了浴缸的水,又把孟然拖拽了起来,让他重新弯下腰去,双手撑到浴缸底部,身子型成一个三角小坡。
池水退到两人脚面上,就快放干,齐锐又打开了淋浴,温水冲刷下,他扶住孟然的腰部,第三度顶插而入,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前后捣弄,左右扩张。
孟然的额头随着抽插的摇摆,几次撞在浴缸边缘。他连续高潮,颤抖痉挛,不住呻吟不住喊,很快又射了二度,最后竟是连尿液也被操了出来。
淋浴花洒下,水雾腾腾,他回过身来,和齐锐纵情地拥吻、交`合,犹如发泄一般。又一番激烈的贯插过后,齐锐猝然拔出了阴茎,下一瞬,烫热的精液一下喷发在了孟然的胸腹上。
孟然呢喃着,总算是彻底虚脱,跌坐回了浴缸里。齐锐蹲下身,抚摸起他的脸颊:“满足了么?”
在这场性爱的战役里,孟然得偿所愿,酣畅淋漓,他眨着无辜的眼,有气无力地点头:“你以后可不要每次都做得那么凶,我会被弄死的……”
孟然说话时,语气、神情透着羞涩、可爱,一扫之前的阴郁。齐锐不禁笑了,把人揽进怀里,一刮鼻梁:“好,都听你的。”
孟然搂住齐锐的脖子,重重亲了一口:“政委,有你在真好。”
齐锐被孟然拖住,窝在浴缸里又腻味了好一阵才脱身。这场耗时耗力的沐浴洗掉了孟然的寒冷和郁结,他擦干身子,满血复活。
孟然记挂着安澜,推开房门张望,谁料安澜已经醒了,正坐在床头。他见孟然来了,啧啧道:“这房子是不错,可惜隔音差了点,难得我睡沉一次,还硬生生被你吵醒。”
孟然的脸一下烧红了,支支吾吾地岔开话题:“呃……师父,你没什么不舒服了吧?”
安澜摸出一支烟,冲孟然一招手:“过来。”
孟然乖乖地进屋点烟,坐去了安澜边上。安澜回忆起昏睡前的情景,脑海里浮现出齐锋的眉眼,不禁蹦出一句国骂:“我被扎晕之后,那只老狐狸都干了什么?”
孟然如实回答:“他原想留你在他那里,要抱你去卧室,我没同意,硬把你背回家了。”
安澜听着,心里愈发记恨齐锋,当即肯定了孟然的做法:“干得不错,我就是哪天死了,收尸都轮不到他。”随后,他又问起孟然升任副总后的安排,三支队主攻狙击、拆弹,实力在全国首屈一指,所有队员都是何启言栽培出来的,忠诚度极高。
这次何启言失势、辞职,受了天大的委屈,他的队员也必然会有所反弹,安澜提议:“市特注重纪律,他们要是不服管,你就直接打散三支队,把人平分去其他支队。”
孟然对此持不同意见,他觉得这么做太绝了,何况三支队本身就具备专业特色,一旦混编入其他支队,狙击手去干了强攻、突击的活儿,实在可惜。
“何队的队伍还是保留吧,支队长的空缺,我建议从他们内部晋升,不作他选。”孟然合计着,“我既然当了市特的副总队长,就不怕别人不服我。”
安澜的风格素来雷霆,他说:“那我给你一个月时间,要是整顿不好,就按我的意思打散。”
交流完了工作,天色已经渐渐暗了。
孟然问安澜是否要回市特,安澜却回他:“这么早回去干嘛?我就在这里吃饭。”
孟然一怔,却是不敢回绝,他同安澜一起出了客房,和齐锐说安总要在家里吃饭。齐锐也是一愣,继而问:“那要不去外面吃吧?”